晨光下朱佑樘掌心的玉质的日月令颜色温润,朱佑樘将日月令收在怀里,是啊,一块日月令而已。
恒山任盈盈收到一封快书后将书信递给任我行。
任我行坐在椅子上看了书信嘴中冷哼:“东方不败真是自寻死路。”随即任我行看向任盈盈:
“盈盈,这杨莲亭是什么人竟能叫东方不败对他如此信任?”
任盈盈为任我行奉上茶水:“来历教中谁也不知,只知道是一日清晨东方不败突然宣布任命他为神教总管……”说着任盈盈突然红了脸颊“而且,东方不败好像与杨莲亭关系暧昧。”
任我行抚掌哈哈大笑:“这东方不败怕是练《葵花宝典》练得走火入魔真把自己当女人了还未自己寻了个汉子……”突然,任我行皱眉:“那此人值得信任吗?”
任盈盈面上褪去粉色:“我许诺给他神教洛水以南的漕运收入,这么大要求应当不会背叛我们,更何况正常男人谁愿意同不男不女的怪物在一起,他应当也想尽快摆脱东方不败。”
任我行点头:“纵然如此我们也当小心行事。”
任盈盈点头:“令狐大哥也会与我们同上黑木崖。”
任我行抚须笑:“这再好不过了,打虎亲兄弟,自己家的女婿还是比他人可靠些。”
任盈盈一听到女婿二字顿时红了双脸。
黑木崖上自从东方不败将日月令交到朱佑樘身上便真的退居幕后凡事全由朱佑樘作主什么事都不过问。
自从朱佑樘将日月令拿到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东方不败面前毕恭毕敬出了东方不败的院子便是另外一幅玩世不恭的模样,仿佛从前那个温润端方的朱佑樘只是一个假象。
日月神殿朱佑樘凭一己喜好换走一批总舵管事后王诚将朱佑樘拦在日月神殿门口:
“杨兄,你是怎么了?如今怎么这幅……”王诚话没有说完朱佑樘不耐烦的挥挥手皱眉对王诚说:
“不要多管闲事,做好你分内即可。”说完快步离开。
王诚的视线随着朱佑樘的背影跟过去他看到有教众带着一些举止轻佻的女子送到朱佑樘面前,而朱佑樘居然丝毫不避讳左怀右抱。
一个人好名声的建立可能需要一辈子,但只要做错一件事便是一辈子的污点,短短数日朱佑樘从前以往所有的好名声都被他糟蹋殆尽,就连从前与他交好的王诚与童百雄提到杨莲亭这个名字都忍不住皱眉。
黑木崖上众人敢怒不敢言,东方不败竟像什么事都不知一般任由朱佑樘胡闹,而且对待朱佑樘的态度日渐宽厚。
王诚作为朱佑樘在神教为数不多的朋友只觉得朱佑樘和东方不败两个人没一个是正常的。
晚间朱佑樘带着一身野花的脂粉味回到东方不败的院子,独自一人时满脸的疲倦和不耐在面对东方不败时变成了一脸的小人得志。
朱佑樘大摇大摆的坐在东方不败面前:“东方,我要一杯茶。”
东方不败亲自沏了端到朱佑樘面前,朱佑樘也没有从前的恭敬谨慎端起便喝。
堂堂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教主竟似他手下的一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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