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支全数由女人构建的队伍自发涌出超级狂热的崇拜,那是对鳞甲分身的崇拜,救出她们,给她们食物,让她们报仇,都不会让她们产生崇拜之情,相反只会更加畏惧,那是对强者天然隔阂,但让她们强大,拥有与冰魔战斗的实力,将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再依靠男人保护,就足以让她们发自内心的感激。
若北部荒野的男人有用,女人不会落到罗斯人手中,若当日北部荒野的部落强大,冰魔不会在北部荒野纵横无敌,若女人们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冰魔即使杀光男人,她们也不会像羔羊般无法反抗,最终落到比男人还要凄惨的境地,至少罗斯人只会吃掉男人,而不会折磨与凌辱,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们疯狂的崇拜,爆发出比当日情绪喷发更加纯粹的精神力,这已可以被称之为信仰,一种凝练到极致的正面精神力,隐藏着某种印记,只属于鳞甲分身,哪怕高峰的本体也没办法剥夺。
鳞甲分身不喜欢这种纯粹的精神力,他能吸收一切负面精神力,唯独对正面精神力反感,就像当日高峰对负面精神力感到恶心,下意识将来自女人们崇拜的信仰之力隔离,甚至驱散,连同其中隐藏的印记。
比起女人们狂热的崇拜,火媚儿多了一些理智,毕竟她的出身不一样,天生贵女,万千宠爱于一身,哪怕落到罗斯人手中,也有同族女性伽罗暗中守护,别人衣食无着,唯独她不乏温饱,唯一受冻的时候,还是被高峰扔在冰水里浸泡。
火媚儿一开始就在观察鳞甲分身,从鳞甲分身的表现来看,对方对权力并不热衷,不关心过程,只在乎结果,任命火媚儿管理女人,就不再多说一个字,根本不给火媚儿机会了解他。
除了这些,鳞甲分身是火媚儿平生仅见的强者,哪怕她的父亲,火族族长,憾军伽罗也比不了对方一根手指,那是超乎荒野人想象的强大,举手投足都能摧城拔寨,唯有传说中的崩云圣主才能相比。
荒野只有有限几人知道憾军之上的阶位,其中就有火族传承,火族一直谨守故土,从不想走出荒野的缘由,就是他们知道高阶伽罗的可怕,如今亲眼见到,火媚儿认为家族传承没有一丝夸张,反而有所保守。
如果是以前,掌控一千多战力精悍,经历地狱般生死磨难的队伍是火媚儿的梦想,那么她现在的野心,就是更高的伽罗阶位,突破裂山甚至崩云,成为像鳞甲分身那样的强者,这股野心之火灼灼燃烧着火媚儿的心灵,让她每次看到鳞甲分身那漂浮在空中的孤单身影,眼睛总会爆发出灿烂如霞光的绚丽。
到了第四天,迁移的队伍终于迎来独立作战的机会,拥有六百人驻守的罗斯人营地,卡在北部荒野与永冻冰原之间的重要节点,这个节点里不但有六百凶残强壮的罗斯人,还有两千荒人俘虏,这些在女人与罗斯人接触之前,就被鳞甲分身了解的一清二楚。
鳞甲分身没像先前那样出手,而是等待地面的双方相互碰面,从而展开最残酷的杀戮环节,这也是鳞甲分身不辞辛苦,带着庞大的拖油瓶一起前行的缘由。
女人们即使有过报复性的杀戮,也依然有所不足,她们到底不是专业的战士,很早的就被罗斯人的侦察兵发现,罗斯人的侦察兵都具有鬼魅般的速度与灵巧,对地形的运用更是炉火纯青,即使相隔女人们不到三十米,也没人发现他,这一切都被高空之上的鳞甲分身尽收眼中。
不过罗斯人没将女人放在眼中,对他们来说,别说一千八^九百的女人,就算精锐的荒人战士,也不是六百名罗斯人精锐的对手,所以女人们不受干扰的前进,有意无意中,滑入六百罗斯人设下的陷阱。
罗斯人的陷阱并非为胜利而设,他们强烈的自尊与傲气,只会在战场上正面击溃敌人,用敌人的头颅妆点荣誉,用屠杀的刀刃展现自的强大,陷阱只是为了抓住这些女人,让她们成为发泄的玩具,延续后代的工具,还有饥饿时,可以随时取用的粮仓。
高峰也不提醒,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人庞大而迟缓的队伍落到罗斯人的全套中,罗斯人甚至没有出动全力,只派出了四百人,就从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将女人的队伍包围,发起沉默而暴戾的冲刺。
一场血与铁的交锋,一场沉默与沉默的碰撞,在罗斯人与女人之间展开,罗斯人没有嘶吼的习惯,他们就是一群无声的毒蛇,在毒液注入猎物体内,才让猎物感受到死亡的危机,女人们从罗斯人那里学会沉默,除了沉默,她们还学会忍耐与坚韧,哪怕刀刃斩断手臂,胸口被利刃穿透,也不会发出惨叫与声音,只会发起临死前的反击,期望能拖着对手一起死去。
罗斯人比女人们多了无数杀戮的经验,女人们的对手也不再是骨骼关节被打断,连还手能力都没有的残废,双方在碰撞瞬间,便展开极度激烈的血腥盛宴,每一分钟,都有女人死去,每一次眨眼,都有鲜血飞溅在半空。
罗斯人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女人没有尊重本性的懦弱与忍让,没有在血液飞溅,生命凋零的战场上慌乱,而是如他们一般,至始至终的闷声战斗,也许战斗技巧和经验远远不如他们,那残酷到骨子里的血性与偏执却与他们一般无二。
当杀戮在双方之间越演越烈的时候,两种纯粹到极致的负面情绪由然展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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