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撩起眼皮,“昨晚你用了这个?”
“一点点,”陈又脸不红心不跳,“那东西是我捡的,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有什么成分,扔了吧。”
秦封扔了,扔进抽屉。
“……”
卧槽,你几个意思?陈又急了,“我屁股疼的要死,那东西肯定有毒。”
秦封扣着衬衣扣子,“你屁股疼,是我干的。”
陈又扯嘴皮子,哟,您还知道啊。
“这么早,二爷就要出门吗?”
“嗯,”秦封难得的有问必答,“下面给我吃。”
陈又腾地坐起来,他捂着屁股问,满脸的不敢置信,“真的吗?”
秦封愣了一瞬,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恼羞成怒,他铁青着脸出去。
陈又冲门外喊,“不吃了?二爷,我上香皂洗过的,您还吃不吃啊?”
走廊传来一声怒吼,“滚下楼,去厨房,给我下面!”
陈又一下子就瘫了,操,白激动一场。
四号那天上午,陈又听到外头的动静,知道是乔明月回来了。
比说好的日期提前一天,妥妥的抓|奸节奏。
陈又是真的不想吃这个惊喜。
他跟乔明月能接近秦封,都是沾了朱砂痣的光。
一个靠脸,一个靠嘴。
一样的路数,只不过陈又要的是秦封心里的恶念值,乔明月要秦封的认可。
需求不同,打出去的牌自然就不一样了。
陈又想看看,乔明月的底牌是什么。
下人们目瞪口呆,我的妈,都这时候了,新来的竟然还不慌不忙,继续坐那儿吃汤圆。
难道是有大招要放?
陈又心里苦,妈逼,我的手抖成帕金森,勺子都拿不稳了,已经吓尿,你们眼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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