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富进了地窖就没再出来,赵铁柱也自觉没趣回家去了。
不过他心里明白,李家富这是在有意躲着他。随着他一步步走上高峰,接触到大人物大家族之后,无可避免的会触碰到一些秘密。
而李家富的秘密是他不想触碰的,可结果还是阴差阳错地碰上。
赵铁柱也很无奈。
趁着有时间,赵铁柱开着车在自己的大棚基地外围转了一圈,发现一切都很正常。在李家富的设计下,这些大棚只要定期灌溉就行,平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在上面。
当然他也不光是看大棚,也是在勘察现场。
转了一圈之后,他把车停在路边,拿出地图和笔。在地图上标记出大棚基地的位置,再用红笔以大棚基地为中心,画出一个大圈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赵铁柱得意地笑笑:“好了,红圈以内的耕地我全要了!”
省长要是知道赵铁柱这样随意就选好了扩建大棚需要的耕地,估计能气吐血。
赵铁柱刚画好地图就看到一辆工程车呼啸而过,很明显省长已经迫不及待,勘察工作已经开始。
经济开发区建设,绝对是个大工程,赵铁柱可要不着急,但是省长没时间等。在离任之前不说能够建成,起码也要初见成效。
赵铁柱说过要给省长一个惊喜自然也不是一句空话。
趁着勘探刚刚开始,具体规划还没做出来,赵铁柱觉得要尽快把这个惊喜送出去才行。
收好地图,赵铁柱给京都的楚伍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赶到湘市来。楚伍是摸金门在国内的管事,而不巧赵铁柱拥有五枚摸金符,是摸金门的门主。因此接了赵铁柱的电话之后,楚伍打不停蹄来到湘市。
问题是胡老二他们都没见过楚伍,赵铁柱只好亲自去机场接他。
每天从京都到湘市就只有一班飞机,正好是午夜时分到湘市。赵铁柱一个人百无聊赖,就叫上方岩一起等,顺便问一问关于那个扶桑人的事情。
时间还早,两人就来到一间看上去不怎么样的酒吧,随便喝两杯。
两人刚坐下,赵铁柱就问道:“武馆现在怎么样?”
方岩喝了口酒,无奈地说:“招牌是挂回去了,可学员却没了,他们都说连一个扶桑浪人都打不过,学我的功夫根本没用!”
说着方岩苦笑一声,不自觉地摇头。
赵铁柱不以为然地说:“不学是他们的损失,有没有真本事咱们自己心里清楚。武馆其实开不开都无所谓,但是这口气你就这么咽下去了吗?”
“我……”
方岩忽然咬牙,显然是想要说什么,却生生给咽了回去。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扬起脖子把啤酒一饮而尽。
赵铁柱觉得不对劲,见方岩又拿起一瓶啤酒,脸上刚伸手按住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方岩又是一声苦笑,说道:“我可能要走了!”
赵铁柱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方岩问:“为什么要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才遇到方岩这样一个人才,忽然间却要走,这让赵铁柱很难接受。
方岩有些颓废,长出一口气说:“那个扶桑浪人只不过是被雇佣的,雇佣浪人的雇主就是被我误杀的那个人质的家人,没想到他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赵铁柱不禁皱眉,他早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管怎么样,赵铁柱都不希望方岩离开,就说道:“难道你就准备这样躲他一辈子吗?”
方岩叹息道:“是我理亏,谁让我杀了人家的父亲呢?”
说着方岩又喝下一瓶啤酒,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他的心里不但没有好受些,反而更加难受。本来以为遇到了赵铁柱,可以和赵铁柱轰轰烈烈大干一场,没想到他们的缘分这么欠。
赵铁柱无论如何也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得力助手,继续挽留道:“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我出面给你搞定!”
方岩连连摆手说:“算了,你出手的话,我们成了什么?黑社会吗?连话都不让人说了?”
赵铁柱严肃道:“他做的事是说说话而已吗?三哥被打成那样,武馆招牌都被砸了,这分明就是要逼你上绝路!”
方岩却不说话,闷头喝酒。
之后方岩干变得更加沉默,无论赵铁柱说什么,他都不回应。现在这服颓废的样子,和赵铁柱印象里的方岩简直判若两人。
而就在这时,酒吧里出现一个个头不高却很强壮平头男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男子左搂右抱走进酒吧,可赵铁柱看得出来,被他抱住的女孩显然不大情愿。
其中一个女孩似乎受不了平头身上的味道,挣脱了平头的怀抱。
谁想这平头一巴掌打过去,直接把那女孩打翻在地,半边脸都肿了。赵铁柱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个练家子,而且底子还不错。
打完人之后这个男人还叫嚣道:“华夏的贱女人,真是没品位,我这种强大的男人你不喜欢,非要去喜欢东亚病夫!”
东亚病夫!
短短的四个字立刻触动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神经,在国内,这四个字绝对是禁忌。
“你说什么?”
“有种再说一遍!”
很快就有十几个人青年站出来,直接把这个平头男子围起来。
这个平头男子的汉语说得很生硬,一听就不是国人。本来这四个字就是禁忌,再从一个外国人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就连赵铁柱眼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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