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孤儿院!”
得知院长和这些人勾结利用孤儿要钱,赵铁柱顿时怒从心中起,对两个青年大喝一声。
两个青年被打怕了,对赵铁柱言听计从,不到半小时就带着赵铁柱他们来到湘县唯一的孤儿院。
说是孤儿院,实际上就是几间破旧的瓦房,湿湿暗暗的,站在屋外就能闻到一股霉味。才靠近瓦房齐婉儿立刻捂住鼻子,看向两个孩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铁柱脸色也不好看,走进屋里摸了摸被子,潮湿的很,好像从来没晒过一样。地上乱七八站地丢满垃圾,还有股子屎尿味。
这也难怪,毕竟都是小孩子,尿床什么的肯定常有。可这里是孤儿院,应该有专人打扫照看孩子才对,怎么能让人不管呢?孩子们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生病了怎么办?
不过赵铁柱一想这个院长能和别人勾结,让这些可怜的孩子去乞讨,肯定舍不得花钱请护工。
“你们就住在这里?”赵铁柱把两个孩子揽在怀里问。
两个孩子点点头。
齐婉儿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童年是那么幸福。
“你们院长呢?”赵铁柱问。
两个孩子伸手指向一排瓦房尽头。赵铁柱看见那里有个三间的平方,门口放着衣架,上面晾晒着衣服和被子。再仔细看房子,发现居然还装了空调。
“去敲门!”
看到孩子们生活的环境之后赵铁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揣在辉子的屁股上把他踹向平房。
辉子两人被打得怕了,忙不迭地跑到平房门前,一个劲拍打。
“要死了,吵什么吵!”
平房门打开,走出个中年人,满脸油光的样子,臭的烟好像还不赖。见到辉子他们两人,这个中年人立刻换上小脸说,“这么快就赚够了!”
院长说着伸出手拖在辉子面前。
赵铁柱知道院长是在向两人要钱,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院长肥大的手掌上。院长被拍得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你干什么的?找死是不是?”院长站稳之后揉着生疼的手,怒瞪赵铁柱。
赵铁柱却没搭理他,站在门口往屋里看看,发现里面应有尽有,桌上还摆着糖果和水果。
“院长,你们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呢?”看完之后赵铁柱心里更不是滋味,攥着拳头问。
“管你什么事?”院长上下打量赵铁柱,没好气地说。
“你让这些孩子去给无业青年乞讨要钱,自己再收无业青年的钱,难道就不怕祖坟遭雷劈吗?”赵铁柱凶神恶煞地盯着院长。
看到赵铁柱的眼神,院长心里咯噔一下。再看看辉子两只鼻青脸肿的样子,脸色不禁变了变,急忙往屋里跑。
可没等把门关上,赵铁柱一脚把整个门都踹倒,直接追进屋里。
“你……你要……干什么!”院长吓得连连后退,撞到桌子上实在没得退了才指着赵铁柱说,“你再过来我报警了!”
“求之不得!”赵铁柱上去尾巴抓住院长的衣领。
院长和辉子他们一样,非得打一顿才会老实,而对于这样的人赵铁柱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还没打下去,赵铁柱感到房间一暗,好像有很多人堵在门口。
回身一看,门口的确被七八个青年堵着,青年身后还带着几个衣着破烂的小孩。看样子这些都是和院长勾结的人,估计是赚到了钱回来还孩子。
而且赵铁柱看到这些孩子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痕,心里就更气愤。
见到这些人,院长眼前一亮,趁赵铁柱不注意,一下窜到几个青年身后躲着大叫,“这家伙是来捣乱了,快教训他!”
孤儿本身就很惨了,不给他们照顾好居然还利用他们去要钱,这些人渣都该揍。赵铁柱活动活动筋骨,指着一帮青年所,“别浪费我的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太嚣张了,打,往死里打,他连你忠哥的事都敢管,不要命了!”有几个青年撑腰了,院长指着赵铁柱叫嚣起来。
“给我打!”被叫忠哥的青年看看赵铁柱,顿时脸色一变。
其他几个青年正要冲向赵铁柱,却看忠哥一脚踹在院长腰眼上,院长好像个大肉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忠哥,是不是打错人了?”跟忠哥一起来的青年目瞪口呆地问。
“打得就是他,你们也给我打!”忠哥咬牙切齿的样子,又对院长踹了两脚。
院长一脸懵圈,捂着腰站起来说,“忠哥,他来捣乱,断我们的财路,你怎么还打我,是不是疯了?”
“你他娘的才疯了。”忠哥上去又是一巴掌,问,“你知不知道我老大说谁?”
“是坤哥的,野牛哥之下第一人嘛!”院长哭丧着脸说。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忠哥又问。
“他?”院长看看赵铁柱,衣服穿得像个农民,皮肤晒得也还是像个农民,“他不就是乡下一农民吗?”
“农民!”忠哥又是一巴掌打在院长脸上,说,“他说我老大的老大,铁柱哥,连野牛哥都叫他老大,你敢打他?”
原本赵铁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可同忠哥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原来这个忠哥是坤哥的手下。
院长的脸直接就绿了,脸上的肥肉抖啊抖的,结结巴巴说,“铁……柱……哥!”
其他几个青年一听脸野牛都要叫赵铁柱老大,那还得了,赶紧一窝蜂冲向院长,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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