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桦,兄弟我这俩天抽了好几包烟,我发现一件事,很重要~”瓜子的声音突然在我身旁的靠椅上响起。
我忍受着脖颈上的疼痛微微偏头看向了黑暗中的瓜子:“啥事?”
瓜子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掏出一支烟夹在厚唇之间,看了看我,笑着把烟又揣进了口袋,嘿嘿一笑:“你小子!居然又要给哥们我喂狗粮了!”
我一瞪眼:“你乱说什么!”
瓜子咧着嘴:“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看看你和沐紫涵出事回来以后你们看对方那个眼神,淫.娃荡……额……郎情妾意的,你敢说你小子没动心?”
我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说话,瓜子在我的床边坐下,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你小子啊,半年前我还怕你这个家伙会寻短见,经过这几天我确实放心了不少,说实话,你和沐紫涵还挺配的,看得出来你们俩对彼此感觉都不错,还不如直接表白了算了,这样也好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让我好离开你不是……”
我虎躯一震,转头看向瓜子:“我tm还以为是心灵鸡汤,尼玛原来是砒.霜!”
瓜子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瓜子走出去了,寂静的重症监护室留下了我一个人,我抬起眸子看着窗外的繁星闪烁微光,突然有些迷茫了,我……爱上沐紫涵了……吗?
一年前,我在机场看着脸色苍白的小舞坐在轮椅上被父母推上飞机,她回眸的笑容是我脑海中她活着的最后一个表情,之后再见到她只能在梦里和那黑白色的遗照,美丽而遥远。
美国、佛罗里达州,明明说好不出半年就会回来,明明说好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那里有先进的治疗手段和最好的医师,结果呢?等到的只是一纸遗书,娟秀的字迹和纸上的泪痕,我怎会忘?
那美丽的女孩化作尘埃被撒向大海,而我却连这唯一的一次送别也毫不知情,等我收到那封遗书,世界崩塌的时刻,女孩躯体已经漂泊在大海的各个角落。
我恨!为什么没有执意要陪她一起去往美国,就算真的无法摆脱命运的枷锁,最起码,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我能陪在她的身边,可是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爱!那个美丽的女孩,不染凡尘,嘴角总洋溢着微笑,她爱称呼我傻瓜,我也爱听她如此称呼,她陪我走过多少风雨,被疾病所折磨也坚强的咬牙,未掉一滴泪花。
遗书到来之前,我在大洋的彼岸等她,遗书到来之后,她在另一个世界等我。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了枕头上,小舞,这个我用尽一切去爱的女孩消失了,难道我要用另一个女孩去填补她在我内心的空缺?亦或者、我爱上了另一个女孩?
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举起无力的右手,忍受着疼痛,擦了擦泪,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小舞,你希望这样吗?让我爱上另一个人……”
……
明明昏睡了近两天,本应精神百倍,结果我也不知为何,却被第二天透过窗户那温暖的阳光所唤醒,此时瓜子、沐紫涵和玥儿都在我的床边站着。
我愣了愣,轻轻动了动身子,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
玥儿眯着美目:“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愣了愣:“这尼玛选不选有啥用?”
沐紫涵浅笑着推了推玥儿道:“我爸给我们找了一处别墅,你今天就直接出院搬到别墅去,我们一起住。”
瓜子在旁边无奈的耸耸肩:“虽然很想一起,但这种事我就不掺和了,反正叶桦你那个房子也快要到交租的时候了,索性不住了,住别墅多舒服是不,而且我听说沐老专门帮你找了一个私人护士在别墅里照顾你的,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大别墅,这孤男几女的,想想老夫我就春心荡漾。”
我一瞪眼:“荡你奶奶个嘴!”
“我靠!妈的咱就不能做个文明人好好说话?张嘴闭嘴就知道jb说脏话!”瓜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玥儿白了瓜子一眼:“把叶桦弄到轮椅上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们在楼下等你们。”
说完玥儿就拉着沐紫涵快步走出了房间,瓜子见她们出去,俯下身对我低声道:“哥们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你的所有东西我都已经和星河搬到别墅,房间都帮你整理好了,你今天直接去住就ok~”
我嘴角一阵抽搐:“你这个兄弟简直没谁了,咱们俩也就到这份上了,在咱们绝交之前我就问一句!那护士男的女的?”
瓜子与我对眼一笑:“女的,妥妥的!胸肌这么大……”
说着瓜子夸张在胸前夸张的比划着,我“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笑骂:“女孩子哪来的胸肌,你这个死bt!”
瓜子舔了舔嘴唇道:“嘿嘿,过一会你到别墅包你爽翻天!”
“……”
……
在瓜子的搀扶下我坐起来,今天我的身体似乎好了不少,身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很多,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玥儿端来的那碗中药,莫非真是什么灵丹妙药不成,要是真像这样的恢复速度,我不要一个月就能满地跑了。
换掉了病号服,穿上瓜子带来的一身干爽的衣服,我们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坐到轮椅上,虽然就是从床上到轮椅上,站起来坐下去的事,却是折腾了好几分钟,疼得我馒头大汗。
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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