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氏看了眼婉清,笑道:“说你大哥,疼你不疼她,这么大了,倒是越过越回去了。”
陆苒珺掩唇,“三姐这是嫉妒了?回头大哥过来,我可得与他说说,免得三姐寻我的不是来。”
陆婉清一听,皱起鼻子,“好啊你,大哥比我亲是不?一回来你就跟着来了不说,这会儿还要告我的状,平日里待你的好都白瞎了。”
鲍氏无奈,拍了她一下,“又欺负你妹妹,”随即对陆苒珺道:“你大哥去了老夫人那儿,只怕要过会儿才能过来了。”
陆苒珺点点头,只道无碍,随即与陆婉清说了几句话,又将她给哄好了。
话间,陆婉清突然道:“母亲,哥哥他今儿个回来,是不是明儿个就又得走了啊?”
鲍氏点点头,“你大哥说要与人煮酒论诗,这回回来待不了几日。”
陆苒珺闻言,动了动眸子,前世她记得陆泓文的确回来过,也走得很匆忙,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这么一听,倒是让她寻着了个好机会。
她记得,那韩家的公子也是国子监的学生,不知道会不会与陆泓文也有交集?
若是有,那就想法子让陆泓文将人引饭家中来,若是没有……
不,就算是没有,也得想法子让他们有。
又过了一会儿,陆泓文还未回来,鲍氏便派人去打听了下,听说三爷回来了,她便知晓,这个从小就爱粘着陆镇元的儿子定然又是跟着他跑了。
陆苒珺倒是不在意,继续同婉清说着话。
“我们去寻大哥吧?”陆婉清眸子亮晶晶地说道。
“他应该与父亲……”
“哎呀,我们又不是外人,去瞧瞧呗?”
陆苒珺闻言,狐疑地看着她,到底是没抵过她的央求,一同告退出了院子。
路上,几乎都是她拉着苒珺走,平日里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这会儿竟然快了不少。
书房里,陆镇元正考着眼前少年的学问,听他答了几句,颇为赞赏地点点头,“不错,看来这半载的确没有偷懒。”
陆泓文扬起嘴角,清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他道:“谢叔叔夸赞,侄儿这半载不敢懈怠半分,一直谨记您的教诲呢!”
“记着就好,你是大房嫡长子,咱们陆家往后可是要靠你支撑的,万不可学那些个纨绔子弟。”
“叔叔放心,侄儿晓得何人该结交,何人不该结交。”
陆镇元满意地点头,随即又问道:“听说前些日子,舒哥儿当街羞辱救命恩人,这事儿可是真的?”
陆泓文被问得一愣,他顿了顿,道:“这事儿侄儿也同窗听过,只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拿不定陆镇元问这个做什么,他只得含糊说了。
听了他的话,陆镇元倒是沉吟了会儿,问道:“你觉着舒哥儿这事做得如何?”
陆泓文撇了撇嘴,“侄儿觉得,此事若是当真如此,二弟未免太过,侄儿是不屑为伍的。”
陆镇元含笑,“君子也,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佞人与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之人不可过多相交。”
陆泓文板正地坐着,认真听训,自小到大,他最喜的便是缠在自己这个叔叔身边听他教导。
外头,陆苒珺与陆婉清直到话音落下,这才敲了敲门进来。
两人看向他们,陆泓文起身来,瞧见她们,笑道:“有些日子不见,四妹似是又长高了些。”
陆苒珺朝着两人行了一礼,对着他揶揄道:“大哥几月不曾归家,是不是瞧着三姐也长高了?”
陆泓文一噎,红了脸,“咳咳,确实嘛……”
“好了好了,你哥哥脸皮子薄,经不得你们侃。”陆镇元说道,让她们两人坐下,由丫鬟奉了茶来。
陆婉清眸子转了转,一时间想不出到底使什么法子才能将陆泓文拉走。
这厢,陆镇元又说起别的事儿来,苒珺两人听着有些无趣,悄悄地在一旁说起话来。
陆镇元见此,便晓得她们的心思了,当下挥挥手让他们一块儿自个儿玩儿去。
得了令,陆泓文也恭敬地退下,几人行出院子,陆婉清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你们要举办的茶会可会请彭状元?”
闻言,陆泓文挑眉,“彭状元怎会与我们一道儿,再说了,人家可是官儿,哪有空子啊!”
虽说他也钦佩彭状元那样的人,可,这样的小茶会,如何请得来他?
“那不一定,你不给人家下帖子,人家怎么会过去?”陆婉清撅嘴道:“说不定,就去了呢?”
咔吱一声。
陆苒珺踩断了脚下的残留的一截树枝,抬眼望向他们。
两人未曾发觉,继续说道:“这……若是不来,那我们岂不是……”丢了面子这话还未说出口,陆婉清便道:“不去你们又有何损失,无非是少个人而已。再者说,若是去了,岂非众人皆喜?”
陆泓文听着有理,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他说了什么,陆苒珺没有再听下去。
她想起来,前世这场茶会过后,有些日子,陆婉清便是魂不守舍的模样。
难道……
一想到那个可能,陆苒珺便心中发冷,她看向陆泓文,微微吐了口气,道:“大哥明儿个要去哪里论诗?”
“去城外的山庄上,”陆泓文回道:“那儿是你大伯母的庄子,里头怪好看的,你们也去过,可还记得?”
陆苒珺想了想,有些记不清了,倒是陆婉清,亮起了眸子,“有一年我们去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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