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再也扛不住,当场告饶。
一张脸,可谓是老泪纵横,那悲惨戚戚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正在经历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阶段。
不过,看现场情况,也差不多了。
“这李文才真的犯了什么大事?”
“崔瘸子一开始就不相信宁少帅会征调咱这些穷苦人的粮食和草料,看李文才的样子,只怕是借用宁少帅的名头,强征粮草,归为己有。”
一场议论,让无数人瞠目结舌。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任谁也不会想到,李文才竟然胆大包天到,干这种事。
现在遇着正主,只怕要大祸临头了。
“少帅,这件事我知道错了,还请见谅。”
李文才磕了几个头,恍然大悟道,“少帅,这批粮草我真得是征给您的,只是没来得及送到军|部,现在全部放在家里。”
“少帅,您今天就可以全部带走。”
“你觉得,这种鬼话,本王会相信?”宁尘冷笑。
李文才继续诡辩道,“少帅,咱桃村的人可都是支持您的,现在打仗急需物资,所以,我就领头,号令大家慷慨解囊,送上粮草。”
“我承认,不经过您点头同意擅自征调粮草,是大错特错,但,我的出发点,真的是为了您啊。”
不得不说,李文才反应相当之快。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罪责降到最低限度,甚至隐隐有种体恤主子的忠诚。
“哦?”宁尘拉长声线,“照你的意思,我还应该感谢你?”
李文才摇头,“不敢。”
“放你妈狗屁。”
崔少付当场呵斥道,“两个月前就开始动员征集,你现在说,是为了少帅提前准备,只是没来的及送过去。”
“呵呵,真的有这份心意,两个月时间,不够你送过去?”
“还有,既然你那么好心,怎么不掏空自己的家底,反倒找我们这些穷苦人的麻烦?我咋感觉,自从征调粮食后,你这位大乡绅,越来越富贵了?”
李文才被崔少付反驳得哑口无言。
抬抬头,瞧着面无表情的宁尘,李文才心里咯噔一声,沉落谷底。
“崔少付,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父亲做事,需要你来指点?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李光瞧着李文才被指责,当场跳出来辩解。
宁尘扬手抽出一柄刀,丢给崔少付,“去,杀了他。”
李光,“……”
崔少付双手托刀,细细打量一番,喜上眉梢道,“少帅,这刀是第二代制式?比我那会儿使用的宁家刀,还要锋芒显赫啊。”
“第二代,西凉王刀。”
宁尘笑道,“目前还在陆陆续续的赶制,你喜欢的话,送你一柄。”
“那我就不客气了。”
崔少付反手握刀,肆意抖动,虚空顿时晃荡出一抹若隐若现的刀芒,然后,这位微瘸的男人,气势腾腾的走向李光。
李光彻底懵了,他只是替自己父亲解释两句,哪里会想到,因为这句话,招惹来杀身之祸。
“崔少付。”李文才大吼。
李光也急了,想着死到临头,嘴皮子也硬朗起来,他大声嘶吼道,“宁河图,这么多人在现场看着,你杀我就不怕落下个滥杀无辜的把柄吗?”
“滥杀无辜?”
宁尘呢喃一句,嘴带微笑。
崔少付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少帅下令,杀完再说。
他扬起刀锋迅速贴向李光的脖颈,轻轻一掠,血迹就渗透出来。
“宁河图,我李家好心好意为你征调粮草,你不感恩就算了,还要杀我,你,你……”李光撕心裂肺的嚷嚷道,“你惨无人道。”
宁尘眯起眼,直接站起身。
靠近李光之后,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后者的脸颊,顿时血淋淋的皮开肉绽,“你这张嘴就来,胡编乱造的本事,跟谁学的?”
李光咬着牙,反驳道,“你,真的很不识好歹。”
“我李家为了你这件事,忙前忙后,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反咬一口,哼,堂堂并肩王不过如此。”
说完后,还不解气,又补充道,“我告诉你,这次征集来的粮草咱李家可是一点没动,光是这一条,就足以证明我李家的清白,什么狗屁的中饱私囊,全他妈污蔑。”
崔少付倒是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一件事,“少帅,当初李家在动员各家各户征集粮草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偷偷算了一笔总账目。”
李文才心里咯噔一声,全身发凉。
李光的额头也渗出丝丝缕缕的冷汗。
“派一支队伍即刻查封李家,然后拿崔少付的账目核实,我倒是要瞧瞧,你李家是不是真的这么清白?”
宁尘冷笑道,“拿着我宁河图的名号胡乱行事,现在还假慈悲的说为本王着想?呵呵。”
宁尘一脚踹得李光人仰马翻,“少一批,割你一块肉,割完为止。”
“你的不够,拿你父亲的凑,再不够,全家垫上。”
这下子,李文才和李光都心虚了,尤其是李光,一张脸已经青到快渗出水珠了。
“凌迟这种事,我最擅长。”
崔少付眯起眼,打量着李光,那眼神,就像是恶狼嗅到了猎物的出没。
李文才慌神许久,终于意识到,今天怎么糊弄都糊弄不过去了,除非将征调来的粮草,悉数上交出来。
但,这两个月几乎挥霍的差不多了,哪里能补全?
“这,这次死定了。”李文才一屁股瘫在地上,瞳孔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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