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飞和村民一起回来,到家也才下午。阿善和钟麻子钟二狗又来帮忙。韦升雨不用问情况,钟二狗和钟麻子霹雳啪啦倒豆子一样倒出来。
钟麻子一脸的心有余悸。
“从前没看出来啊,成玉儿那个小丫头片子有一手啊。黄家这回要栽了。真是活该啊。还想让咱们一个村的人做奴才。他想得倒美。”
钟二狗把当时的情况一说。
“我们进去递状纸,王县令二话不说就把黄东家绑了。真是大快人心。可真是让我看明白了。原来王县令早就看黄东家不顺眼了。黄家大公子塞钱给牢头,都没进去看黄东家一眼。”
阿善接着说道。
“以前只要给钱,牢头都会放人进去的。这回肯定是要下真的板子了。牢头都不收钱了。”
几人一言一语,韦升雨看得嘴角直抽抽。
“都干活吧,一整天瞎想。”
桂香冷不丁问句话,让在场欢快的人凉了心。
“毁约不会杀头吧。应该是赔钱吧。没听过毁约了还要坐牢砍头的。”
韦升雨摊手。
众人欢快的心,一下沉了下去。
阿善呐呐道。
“升雨你知道黄东家不会有事,所以才让我请县令收回观音山的地的?”
韦升雨笑而不语。
大家都面面相觑。
钟齐人小鬼大,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半个家。看见大家伙都聊天不干活,晚上还要在这里吃饭,顿时不乐意了。赶紧催促道。
“今天还干活吗?”
韦升雨笑眯眯道。
“干。”
大家伙这才又干活。
过了两天,韦升雨家的院墙刚修好。
代淑芬坐着马车来了。
看见韦升雨的院墙修得还这么结石,里面才两间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韦升雨一阵狂喷。
“你钱多烧得慌啊!修房子也不是这么修的啊。你把院墙修那么高,干啥啊!还不如多修两间屋子。哎哟我的心口哟,你还买了这么多的青石板。我一会儿没盯着你就除了岔子!”
韦升雨不高兴了。
“我怎么修是我的事情。我们已经断亲了。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怎么修,我愿意。”
代淑芬吃瘪又心疼。
“你把断亲挂在嘴边就是要气我。你是我生下来的,我能不管你嘛。听我给你说,明天你弟弟和姐儿成亲。你去走个礼。当做一个平常亲戚也好。乖啊!”
韦升雨吃惊的看着代淑芬。
“你这么急?不怕后悔了?黄立人现在在牢房里出不来啊!”
代淑芬挥挥手不在意说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家再不行,也不是小老百姓可以比得上的。再说了,姐儿的亲事,是黄家大公子应下的。还给姐儿十六台嫁妆呐!”
韦升雨嘁一声,干脆道。
“我不去。断亲了还走啥,走毛线。”
代淑芬气了一个倒仰。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桂香呐!桂香!”
桂香这会儿正在刮兔子皮。
代淑芬眼皮直跳,声音都轻柔了不止八度。
“桂香呐,你劝劝升雨。一家子哪有隔夜仇。老三是个有大造化的。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有空多和老三家来往。”
桂香淡淡道。
“升雨说过,断亲之后,撒尿都不往老三家方向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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