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紧握拳头,抡圆了胳膊来揍我。”江南很大方的将脸蛋凑到牧雷面前。
“你以为我不敢?”牧雷感受到了江南的挑衅。
“你敢,但是你必须要承担揍我的后果。”
“哼!”回想起刚才那群黑衣人的残暴,牧雷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是你先无赖的,我自然得无耻了,你装我也装,反正大家都不要脸了。”江南拍拍牧雷的肩膀,笑道,“行了,别赌气了,亏你还是个中士,都不敢承认自己赌输了,部队这几年对你的教育真的是白瞎了。”
“你……”牧雷双目一瞪。
“你知道我之前是干嘛的,在街头混的时候我学会了很多阴招,你要是再说自己忘记了,我不介意再给你治治病。”
江南用人畜无害的笑容回应牧雷圆瞪的眼神,“反正我阴招多得是,我不介意每天用一次,直到训练结束都不带重样的,而且我根本不用动手,外面那群黑衣人以后就是我的金牌打手了。”
“你……阴!”牧雷憋了半天,憋出一个‘阴’字。
“曾经的我纯洁的像瓶纯净水,以为干姐姐只是干姐姐,爱上她只是爱上她,别插嘴只是别插嘴,黄瓜只是黄瓜,秘书只是秘书!”江南缓缓吐出一口气,装b的感叹一句,“如果以后有人要给我写本自传,请在开头写上‘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一个阴谋家,请告诉这个世界,我也纯洁过’这句话!”
“你是属内裤的吧?”牧雷嘴角抽搐。
“怎么?”
“真会装b!”
“靠,现在还要说不或者摇头嘛?”
思量片刻,牧雷终于点点头:“我愿赌服输,不过我只在训练期间做你跟班。”
“足够了!其他时间想跟我,我还不带呢。”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太原始。”
“卧槽!”牧雷终于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你丑说卧槽,我帅去睡觉。周公的女儿开始呼唤我了!”说完,江南打着哈哈,拍拍屁股,向自己的土坯房走去。
训练了一天,真的太累了,不一会儿江南就睡着了。
保险起见,他直接把衣服脱掉,然后压在床垫下,这样就可以防止某些人在夜里来偷偷撕臂章了。
就在江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连串的枪声突然整个场地炸响。
江南瞬间被惊醒,几乎是本能反应,激灵一下就从从床上翻身坐起,呆了两秒钟,紧接着边火急火燎的穿衣服,边松松垮垮的蹬上鞋子,连腰带的扣子都还没有系好就大跨步的往外跑。
枪响了?
说明有人想要逃跑,结果被围墙上的哨兵发现,之后便开了枪,至于死没死必须出去看一下。
这是江南在刚才短短两秒钟内想到的唯一枪响的原因。
他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不过有人的速度比他还要快,且不止一个人。
刚冲到门前,映入眼帘的不是某位逃跑学员被击毙的血腥场面,而是数百名黑衣人噼里啪啦冲进场地的震撼场景。
这些黑衣人就是白天的那群在铁门前站岗的黑衣人,刚冲进来的他们没有多余废话,抄起短棍就朝冲出房间、一脸懵圈的学员砸去。
围墙之上,那些哨兵将所有探照灯打开,齐刷刷的射进场地内,将整个场地照的宛如白昼,仿佛是在为那些黑衣人照明,可以让他们在最短时间内发现学员,接着展开暴揍。
几十个探照灯,所以一个学员也不能侥幸躲过。
江南站在门前还不到五秒钟,右侧就冒出一个黑不溜秋的短棍,迎头就砸了过来。
江南本能的向旁边夺去,耳轮中就听轰隆一声,有一指半那么粗的短棍重重砸在旁边的土墙上。
土坯房本来就不结实,这一棍打下去,江南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房子在轻微摇晃,隐隐有灰尘落在了自己头上。
凝神望去,墙壁上竟被砸开了个洞!
土坯房就算再不结实,也不可能这么果断的被砸个洞,除非……对方使出了全力,且下了死手!
江南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刚才自己用胳膊去阻拦,脆弱的胳膊定会在这一棍下骨折。
真正的训练开始了!
经过之前观察,江南知道这些黑衣人一般情况下不会下死手,因为一旦下了死手,受了伤就必须浪费经费来治疗,经费浪费了他们年底就会少一些奖金。
打伤学员关乎着他们的奖金,打伤学员的轻重关乎着他们奖金的多少,所以他们不会下死手!
而如果像这么发疯下死手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真正的训练开始了。
昨天是刚来的第一天,训练虽然变态,但对屠隆而言那些只是自己学员的开胃菜,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地狱,因为屠隆说过要让自己这些人死在这里,这并非玩笑话。
来不及多想,江南本能的退回到土坯房内,一个翻身,躲在床底,同时伸手捂住自己的臂章。
他不能出去,因为外面有更多的黑衣人。
他虽然躲到了床底,可黑衣人却像疯狗似得,抡起短棍就朝着木床砸来。
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一击没有打中江南,受到刺激了吧。
江南躲在床底,可以清楚感受到木床在短棍的抽打下,随时有崩塌的可能。
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他要利用这个木床把这个黑衣人给逼出土坯房。
心里默念一二三后,床底的他猛地跳起,同时高高举起木床,任由黑衣人去抽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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