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掌柜的真的去拿钱了,老白悄没声的追了上去,把她拦下。
“湘玉啊,你真要给他钱呐?”
“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给钱面子上也过不去呀!”
白展堂拉住掌柜的,一脸的严肃,“你回来,绝对不能给。他肯定犯事了,想逃,要不为啥刮胡子?”
掌柜的根本不相信对方会犯罪,还替对方开脱:“哎呀,人家是想改变形象,刮了胡子,看上去确实很年轻呀!”
老白再次抓住了她,“回来,那他往脸上抹煤灰呢?也是改变形象?”
这下佟湘玉再也编不出什么理由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懊恼万分:“那你说该咋办呀?人家信得过咱才躲到咱这里来,咱啥忙都没有帮,直接就把人家给卖了?”
老白倒是很清醒,知道这不是讲江湖义气的时候,于是就劝慰道:“你想啊,如果他要是真犯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如果他要是没犯事,报了官也没事啊,对不对?”
听到这个解释,掌柜的释怀了。
就在两人正在商议的时候,小贝领着眼小六进门了。(此故事为番外,小六依旧登场,不必较真。)
小六拿着刀四处打探,“人呢?人呢?人哪去了?”
“什么人啊?啥人啊?”
燕小六一指莫小贝,“她说你们这儿来了一个通缉犯,人哪去了?”
“你别听她胡说。”老白直接把小贝推到掌柜的那边,然后和小六套磁,“现在还没确定呢!”
“不管确没确定,先把人带出来。是不是通缉犯,凭我这双眼睛,一看就知道,还不快去?”
眼看老白去叫人,佟湘玉立马给小六倒茶,“小六,来,坐坐坐。人家可是个文化人啊,你不要太粗鲁,吓着人家。”
燕小六听着这话刺耳,便直接拔出了刀,“怎么的?你们还想包庇罪犯?”
相识这么久,掌柜的基本对这一招已经免疫了,“又来了,人家咋说也是个画家,哪受得了这种惊吓,赶紧把刀收起来。”
话音刚落,老白和楚南就带着窦先生出来了。
一看来人,小六一摆手,“就是你啊?过来过来,说你呢!过来过来,站这儿。”
窦先生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燕小六到背着双手,一脸痞像:“我问你,你为嘛往脸上抹锅灰?”
窦先生这会反倒镇定下来了,不急不缓的反问道:“我往脸上抹锅灰犯法么?”
可惜窦先生遇到了燕小六,这小子认起死理儿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要么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少废话,我怎么问,你怎么答。你为嘛往脸上抹锅灰?你为嘛往脸上抹锅灰?为嘛?为嘛?你赶紧说!”
窦先生被逼得没辙了,随口扯道:“我参加模仿秀大赛,模仿包青天不行?”
“那你为嘛刮胡子?”
“我模仿的是少年包青天。”
“少废话,下一个问题。”小六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展开一看,竟然是一张通缉令,“哼哼,这画上画的是你吧?”
窦先生就想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坐下,沉默不语。
可楚南看着这张简陋的通缉令却不住咋舌,因为上面除了窦先生的肖像,就只有“通缉”两个大字,其余信息一概没有,一看就是其他人的恶作剧。
“像倒是挺像,未必就是他呀!”
“不是他还能是你呀?”
话音未落,窦先生拔腿就跑,燕小六直接把他拦了下来等,“你看看,不是他,他为嘛要跑?”
“不是跑,这屋里头太闷,总得出去透透气嘛!”
燕小六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得意地笑道:“编,接着编,还有嘛理由都说出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窦先生展开那副通缉令,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们看啊,看这个画像,上头这个人,他哪有我漂亮?你再看看这眼神,看我这个眼睛,根本不像嘛!”
“先跟我回衙门,等打完五十大板,就跟画上的一样了,走着!”
一看这小子又犯浑,楚南赶紧拦住了他。
“等等,小六,这张通缉令你在哪儿拿的?”
“街拐角那公告栏啊,今天一早就在那儿,怎么的了?”
楚南直接拉过小六,问道:“你就不觉得这张通缉令有问题吗?”
燕小六一脸懵懂:“这有嘛问题?”
楚南指着这通缉令,“你看啊,这上面除了头像,只有‘通缉’二字,其他什么都没写。”
“还要写嘛?”
“犯人的名字呀,这总得写上吧?”
“兴许官府不知道他名字,光知道他长的嘛模样。”
“那罪名呢?是杀人放火,还是抢劫偷窃。”
“国家机密,特意没往上写。”
“那好,赏额呢?官印呢?日期呢?什么时候发的,哪个衙门发的?这总得写上吧?”
一听楚南的提醒,其余人也反应过来了,“就是呀!哪有那么签发通缉令的?”
燕小六拍了拍脑袋,又钻起了牛角尖,“我脑袋想不过来,回头再说吧,你先跟我回衙门聊聊再说,走走走。”
“站住,抓人可以,但你不能乱抓。先把罪名说出来。”
谁料到窦先生竟然不领情,反而主动走到小六面前,“没有关系嘛,我又没干啥坏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先回县衙再说。”
燕小六一看,正中下怀啊,“对对对,走走走。”
这时楚南有了猜测,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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