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们之间相差了何止是十年二十年,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钱?”闷油瓶依旧似笑非笑看着我说。
泥煤啊,不就是你多活了几十年吗,用得着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吗?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那么大岁数,大千世界的红尘俗世你已经见得多了,老子这个差了几十年的就是提着裤子追你也到不了你那个高处不胜寒的高度了?
······瓶哥,装叉是会被雷劈的!
不过,你后半句说什么来着?
“你很有钱?”我指着他大声说。
“我的钱反正比你做的这个生意所有的钱加起来都多。”闷油瓶伸手握住我指着他鼻子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嘴边轻吻了一下:“我记得古代有个金屋藏娇。要不我把钱提出来造一个金屋把你藏起来?”
我······
他做张家族长这么多年,倒了几十年的斗,你说他没钱······鬼都不会信的。
泥煤啊,你有钱了不起啊,你特么才是娇呢······
······
我本来是想着亲手策划怎么了结了朱能这个猪头的。
但是闷油瓶却叫我不用担心,他会处理。
“你身体还没好,好好休息就好,不要为这些琐事劳神。”他是这么说的。
有这么一个免费劳工,我也就乐得逍遥。
其实有些事也必须放手给他做,在我百年以后生意还不就是他,我想让他现在就在生意上磨练。
做着这个一大摊子的生意,就算哪天我嗝屁了,他虽然有钱不靠这个来钱,但是只要他愿意管着生意上的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他的心灵也好有个依托是不是?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哑姐和王盟叫他们一切都听闷油瓶的以后我就没管了。
在五天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就听说朱能在去医院治闷油瓶踢出来的伤的时候,出了连环车祸,翘辫子了。
我在躺在床上浏览黑菊花与大黄瓜给我写的《强叉楚留香》之余,听了王盟汇报这起连环车祸里,除了翘辫子的朱能,朱能最重要的四个助手,朱能的大儿子和他的大儿媳妇都在这场车祸里遭了秧。
我关了黄瓜大大的文,淡淡的叹了口气。
这样的事,小哥你都称为是琐事。
你多出我的那几十年,我真的是提着裤子也追不上的······
而在这五天之内,黑菊花与大黄瓜给我发的货也到了。
闷油瓶在朱能翘辫子以后就在我的任命下正式接受了朱能所有的堂口,接下来的时间他必须要清洗,整合,归拢朱能堂口所有的人和财产,所以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相当忙碌。
在这期间闷油瓶叫王盟每天都来向我汇报他当天在盘口内所做的事情。
我得知,他做事的手段冷厉狠绝干净利落,朱能的嫡系几乎就在这几天内就被他逼得几乎山穷水尽,奄奄一息。
······
在某一天,王盟给我报告了闷油瓶今天的佳绩以后,我叫住了他。
“你看这是什么?”我招呼王盟坐在我身边,从沙发旁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物,拿着在他面前给他看。
“我爱一条虫?”王盟低头一看,说:“这是什么玩意?”他一边说一边拿起那个印着半裸猛男的花里胡哨的盒子:“贞洁烈男,害羞小受必备?吃一粒三十分钟内见效,给您一个销魂的夜晚?艾玛?小三爷,您是准备用在大张哥身上吗?您这是准备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你给老子闭嘴!”我扬手就给他一个爆栗,敲得他缩着脖子抱着脑袋看着我。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老子要做翻身农奴?你怎么就觉得老子就是被压迫的?老子是他老公你知道不!”我对王盟怒目而视。
“您是老公?您都被搞成花斑豹趴在床上都要走不了路了,你咋还是老公?”王盟一脸你一定是在说谎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着我说。
“尼玛你什么表情!”我简直对这个活宝无言以对,明明平时让他去处理生意上的事的时候他也是非常机灵而且有时甚至可以称是有勇有谋的,怎么一对着老子就像一个智障一样!
“我给你说,我和他现在正是争夺谁是老公的关键时刻,所以我就买了这个药想着生米做成熟饭,只要搞定了你大张哥,我这一辈子也就能够舒舒坦坦的过了。”我说。
“但是您说您和他都没做老公,那是谁把您搞成一个花斑豹下不了床了?”王盟说:“小三爷,我可是知道了您和大张哥有这种关系以后就上网专门查了男男那啥是怎么一回事的。你没那啥咋就撇着腿了·······”
“老子揍死你!你给老子闭嘴!”我被他这一席话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就拍在他那个榆木脑袋上把他拍得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
“小三爷······”王盟抱着脑袋看着我。
“我今天找你是要你给我想办法实验一下这个药。”我又说。
“实验?”王盟一脸懵逼。
“他奶奶的!我仔细看了这个药才发现这特么是个三无产品!无生产厂家,无生产日期,无生产地址!你说这样的药我怎么敢用!老子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实验实验这玩意的效果才放心啊。”我咬牙切齿的对王盟说。
黑菊花与大黄瓜你这个黑了良心的变态奸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送上,喜欢的亲亲多多留言哦,给亲们一个高能预警,今天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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