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他皱着眉,然后神情严肃的从衣袋里,掏出一把mí_yào。
......
回到王府,直到系统在耳边提醒他墨浔已经回来了,郑珰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那个侍卫长武功比他想象中还要高,他甚至没能在那人手下坚持一个回合,就连mí_yào都对那个男人没用。
然而诡异的是,男人揭下他的面巾后愣了会神,然后竟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转身离开,他的下属问他是否有情况,男人还为他隐瞒!郑珰一看地图,代表男人的那个红点不知何时变成了绿色。
后来他才从系统那里得知,男人,也就是那个侍卫长,是左相府里武功最高的人。郑珰不知道男人当侍卫长到底是因为他藏拙还是周光义的策略,但是他敢肯定,男人一定认识原主!两人或许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男人还记得原主,只是原主的记忆里却没有关于男人的消息。
心里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应对,郑珰神情恍惚的推开门。
郑裕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离开时的位置,看见郑珰,便扭曲着脸不停的给他使眼色。应该是被点了哑穴。
郑珰知道他是想提醒自己墨浔在屋里,却仍旧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凝眉疑惑道,“小裕,你怎么还没走?”
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耳边传来墨浔低沉沙哑的声音,“尘儿这么晚,是去哪儿了?”
郑裕挣扎的呜呜叫着,瞪大的双眼里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郑珰控制着身体做出一瞬间的僵硬,似乎对突然出现的墨浔十分惊讶。而墨浔却变本加厉,扯掉他脸上的面巾,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抬起他的下巴凑到自己嘴边吻了吻。
期间还不忘给郑裕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郑珰升起的那一丁点儿紧张就像被浇了一大盆凉水般,噗嗤一声没了。
“尘儿难道不想对现在的局面做出一点解释。”
“事实便如王爷所见,我无话可说。”郑珰语气平静的几近冷漠,像是墨浔刚刚在南风阁见到他时一样,如高山上流淌而下的雪水,冰冷又疏离。
墨浔皱了皱眉,尘儿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事到如今,尘儿还不肯告诉我实情吗?我知道你是郑珰,也知道他是那晚相府的刺客,可是我一直为你隐瞒,这还不够让你信任我吗?”
墨浔语气里透出几分委屈,蹭了蹭郑珰发顶,“有什么事,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却没有说他知道刺客就是郑裕,他小心机的想着,这样他现在对郑裕粗暴一点,尘儿就没有理由怪他了。
郑裕正面对着郑珰,所以很清楚的看见了他脸上的挣扎和犹豫,他强硬的用内力冲破穴道,闷哼一声阻止道,“大哥你别听他的!难道大哥忘了是谁把我们郑家害到现在这个地步吗?若不是姓墨的偏听偏信听信小人谗言,我们郑家也不会家破人亡!大哥也不用在这混蛋面前忍气吞声,被他做出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
大哥说墨浔没有强迫他?怎么可能,大哥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喜欢的是男人,所以那句话肯定是大哥不想让他担心才说来安慰他。想到这里郑裕心里愈发愤怒,大哥那么好的人居然会被做出这样的事,而父亲为洛胤尽心尽力,也只得落个身死人亡的下场,苍天无眼!
郑珰:......小伙子,其实我是自愿的,并且乐在其中还想和他多来几次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噫。
墨浔不满的再次点了郑裕的哑穴,然后将他扔到门外,关上门。看着尘儿似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样子,墨浔赶在郑珰之前开口,“不如我们现在谈谈郑家一事?”郑裕那个臭小子几次三番想把尘儿带走,让他在门外吹会冷风。
郑珰心知既然墨浔已经将所有事情调查清楚,那么他再如何隐瞒也是无用了,于是眼里透出几分心如死灰的死寂,哑声道,“王爷请问。”
墨浔将人揽到床边,用力搂进怀里,不停的亲吻着他的侧脸唇角,想以此来告诉尘儿自己对他的心意。等怀里的人终于没那么僵硬,他才斟酌的谨慎开口,“尘儿今晚去了哪里?”
“相府。”
相府!郑裕不就是因为夜探相府才受伤的吗?“有没有伤到哪?”墨浔神情紧张的上下检查着郑珰身上是否有伤口,最后伤口没找到,他自己倒是惹了一身火。
“左相与太傅一案是否有什么关联?”他偷偷摸摸的牵引着郑珰的手往下。
郑珰沉默片刻,“他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的那个人。”然后手上滚烫的温度就让他愣住了。
墨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尘儿此番是去寻找证据的?”
“......嗯,不过相府守卫森严,没有得手。”
“没关系,你没受伤就好。”墨浔此时嗓音已经完全沙哑了,“改天我去。”
郑珰努力忽略手里传来的异样,按照原主的性格,他应该要挣脱才对,然而墨浔的手握得很紧,嗯,他就假装挣脱不了好了。“证据在相府书房书架后的密室,里面有一张实心的木椅,装证据的盒子在右边扶手,至于钥匙,在椅子下面的地板隔层里。”
“尘儿知道的这般清楚。”墨浔呼吸粗重的道,控制郑珰的手更用力了点,另一只手却已经从郑珰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此事皇兄亦已知晓,尘儿放心,皇兄必定会还郑太傅、郑家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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