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周身散发出太过阴冷的气息,让他记忆犹新,然后自己为他调出几杯伏特加,之后……很长的时间内自己只是在吧台忙碌。
在傍晚时分,他去了一趟洗手间,接着就到了这里……
天啊!柳小知心跳开始加速,试着动弹手脚,但是挣扎无用,难道说自己是被绑架了?
一股股的恐慌感席上头顶。
最近很长时间都没有跟哥哥打过照面,而且因为自己去鼎湖兼职从来都没有得到他的认同,那么现在是不是自己的失踪绝对无人察觉?
上帝!柳小知在心中祈祷,事情千万不要往最坏的地方发展。
那么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
比等待更残忍的是心头的那种无助感,他一直以来都是生活很安逸的,可以说一直以来都是生活在陈俊龙的保护伞之下。
虽然自己认为自己有着一套自己的生存本能,但是不可否认那些都是建立在陈俊龙的保护伞之下的。
然而这一刻,那种折磨人心的无助和恐慌,让他几乎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
说他无能也罢,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中,那会使他想起很久以前一些不美好的画面。
镜头回放,记得父母双双死亡之后,他们被那些放高利贷的仇家追杀,房子所有的一切能够提供物质生活的东西,都被那些人破坏。
而因为父亲生前欠下的巨额赌债,不得已陈俊龙早早就选择走向了那一条黑暗的道路。
他的童年虽然安逸,但却不怎么舒服。
每当夜幕降临,他和哥哥居住的那个地下室就会留下自己一人,面对着阴冷而又潮湿的环境,还有无止境的黑暗。
那时柳小知唯一想做的就是,逃离,逃离黑暗。
他需要光线,每当午夜梦醒,柳小知都是努力鼓励自己,要坚强的面对黑暗。
直到如今,柳小知在房间内始终都开始灯光大亮。
他讨厌那种感觉,讨厌黑暗。
如果哥哥在身边可能会好点吧?柳小知在心中感叹,他是会给自己带来平静的人,只是现在,他在哪?!
柳小知愤怒的想,或许他早已把自己遗忘在角落。
因为他长大了,而哥哥也会有数不尽的任务完成,还有他身上还肩负着保护地魂社少东家的人身安全。
高阳绝对是个坏小子!柳小知暗自怒骂,他甚至连曾经唯一属于他的东西都抢走了。
在这一刻,柳小知有点恨起高阳。
他还来不及狠狠抱怨,室内突然灯光大亮。
煞白的灯光,让他的视线有些不适应。
环视着四周,他仿佛回到了回忆中,阴冷潮湿的空气让他察觉,这个地方跟记忆中的很相似,同样的地下室。
同样脏乱斑驳的墙壁,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空间很大。
至少比自己童年生活的地方大上好多倍。
还有些凌乱的木箱,桌椅散落一地。
“咔嚓”房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衣,长相斯文但眼睛却很阴毒的人走了进来。
那种阴毒的目光,让柳小知隐约感觉到这个人绝对没有出现在自己记忆中过。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他开口询问。
那人阴冷一笑,“你不用知晓我是谁,你也不用知道我为什么绑架你。”他冷道:“现在你是我的猎物,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还有接受我,服侍我……”
突然他爆发出一声无比尖利的阴笑,那笑容让柳小知厌恶的想要呕吐。
“接受你?!服侍你?!”柳小知诧异的重复这句话。
“你究竟想怎样?我只是个穷光蛋,没有钱财,没有势力,没有……”
“你有这副清秀的皮相,还有你能使一个人疯狂。”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柳小知,说。
柳小知挣扎了一下,背部肯定被这冷硬的木板给磨破了,这个木板只有自己的体积那么大,多一点点空余的地方都没有。
柳小知毫不畏惧的直视那人的眼睛,“我能使人疯狂?”他苦笑,“我艹你-妈-的,你个死-变-态!”
“啧啧!”那人勾起唇角,“没想到你还是个开胃的小辣椒!”
“啊!呸!你小爷我还开胃,小爷我还能把你辣死!”柳小知不知死活的大骂。
反正自己已经没有逃离的机会,还不如一次性骂个痛快。
“艹你祖宗十八代,艹你全家女人,小爷是挖你家祖坟,还是强-奸你家女性同胞了?!妈的,你竟然绑架小爷,你小爷他-妈的还真不怕了……”怒骂声不绝于耳,而那人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他,柳小知骂的越来越起劲,一时之间忘了自己的处境。
“艹你母-亲,你应该重新回你妈-妈那里喝点奶,让你妈妈告诉你做人的准则。妈的这样无辜的绑架五好良民,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那人目光开始阴暗,“你最好闭上嘴巴!”他冷冷道,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匕首。
“妈的,玩刀?以为有匕首小爷就怕你?你……你放了小爷,小爷让你看看什么叫真人不露相。”语气缓和不少。
闪着银光的匕首,让柳小知心中的恐慌再次慢慢浮现。
强势的怒骂和伪装,在这一刻开始慢慢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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