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停下来的徐寂,那个挂着笑容的徐寂,伊雯冷漠的开口:“不想笑就别笑。”
没有心思理会伊雯,抬头最后看了眼墙上的画,迷茫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兴奋。低下头,恢复成原本的无奈,略先抬步。“伊美人,带路贝!”
跟在伊雯身后,看着熟悉的走道,徐寂的媚眼越皱越紧,这条路是...
诸葛阜,难道你就没有其他对付我的方法了?站在黑暗的房间内,徐寂觉得悲哀。为什么?你要将我从地狱里解救出来后,又一次推我入地狱?为什么你就不能换一种方法?就算是虐打我都很乐意接受的。
从门关闭的那一刻起,徐寂就没再动过。他努力的克制内心的恐惧,身体却晃动的越来越厉害,死命的咬住唇,不原意让那个站在外头对着监视器的人看到他此时的脆弱。其实从那次游乐园之旅过后他对于黑暗已经好上很多了,可象这样密闭的黑暗,对于徐寂来说却依然是一种煎熬。
此时的徐寂意识清醒,这次,他没有出现任何幻觉,只有那生根蒂固的恐惧依然无法完全克服。毕竟在这些年的痛苦折磨下所留下的后遗症,不是说好就能好的。而就算是正常人,在这样彻底的黑暗里,也无法保持镇定,更何况是有着幽暗恐惧症的徐寂!
他知道他快要支撑不住了,在这样的黑暗里,他努力的回忆,回忆这段时间里的美好,想要努力的睁大眼睛,却因为那些记忆一阵阵的收缩,那些温柔、快乐、痛苦。
他在黑暗里独自挣扎,很久很久他动了,他迈开步子,一点点缓慢的移动,他走到房间的最角落,缓缓地蹲下,双手抱膝,把头埋进了手臂里。他坚持不住了,可他不想让诸葛阜看到他的脆弱。将头埋在手臂里,再不愿抬起来。
黑暗空间里强作坚强的徐寂,让此时正站在监视室,站在诸葛阜身后的伊雯看的心里一阵不忍。“少爷,皓说过,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死。”
对于伊雯的提醒,冷漠的诸葛阜,身体一震,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转身离开。
这样很好,这一切早该结束。他只是个替身,怎么有资格和温比。除了温,没人能得到他的温柔纵容。对,他没有那个资格,我也没必要对他手下留情。坚定想法,诸葛阜走到了禁闭室的门前,打开门,借着门口微弱的光朝徐寂走去。
诸葛阜一点点地接近,站在徐寂跟前,他冷漠的粗鲁的拽起蹲在地上的徐寂,将徐寂丢到这个禁闭室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一声闷吭,徐寂咬紧牙,想要坐起身,却被诸葛阜一把压在床上。那一瞬间,徐寂的眼神一阵收缩,这样的黑暗,这样的场景,还有那扇缝隙里微弱的光亮,眼神瞬间变的恐惧,变的绝望。他本能的开始拼命挣扎。
衣服被撕裂,感觉到寒意的徐寂挣扎的越发厉害。不,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妈妈...叔叔...放过我,放过我。精神开始涣散,那年的那天,那天的那一刻的记忆开始一点点的将徐寂的拉回到过去。
那个比任何时候都绝望的夜晚,他被按在在床上,被撕掉衣服,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恶心的手,恶心的笑。污秽的言语,身体被粗鲁贯(hx)穿的痛苦,不要...求你。那个晚上是徐寂最后一次的祈求,那么绝望,那么无助,那个晚上他独自一人在地狱里挣扎。
扯下徐寂的衣服诸葛阜发现徐寂的眼神变了,那种绝望的带着祈求的眼神,让他想要抱他离开这个黑暗的空间。可理智阻止了他,寒下脸,将徐寂的双手用衣料捆绑着固定在头顶。粗(hx)暴的吻上徐寂的身体,强行掰(hx)开他的双腿。禁闭的室内,阴冷的空气,没有丝毫遮掩的徐寂颤抖的想要将自己卷缩起来,却发现他跟本无法动弹。
被禁(hx)锢在硬板床上,失去焦距的徐寂,挣扎的越来越强烈,他用上了他所有的力量来反抗,却依然一无所获。“不要,叔叔,放过我,放过我。”他的眼里再没有诸葛阜的身影,那个夜夜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正冷酷的扯下他的衣服,粗鲁的侵(hx)犯他的身体。
徐寂的那句‘叔叔’诸葛阜停下动作,那个赤(hx)裸裸躺在他身下的人,既然把他当做了别人。叔叔?哼。一把捏住徐寂的嘴巴,另一只手狠狠的扇在徐寂的脸上。“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突然而来的巴掌,咬破了嘴唇,血顺着嘴角划下,将陷在过去里的徐寂得到了丝丝的清醒,眼睛开始恢复焦点。看着诸葛阜冰冷的脸,伸出那双被放开却依然捆(hx)绑着的手,抚上诸葛阜的脸。“阜,是阜啊!呵呵,真好!”不在乎被捆(hx)绑着的手,摸上诸葛阜的脸,徐寂的眼神里有太多太多的含义庆幸的、悲伤的、幸福的、苦痛的...
“啪...”
被诸葛阜打掉的手无力的歪在左侧,他躺在那里,不再动弹,他嘴角挂上笑容,不似平时玩世不恭的调笑,不似平时无所谓的痞笑,这是个无奈的自嘲的笑容。阜...是阜...呵呵,即他们之后,又一个不再需要我这个替身的人。游戏...结束了。
对于徐寂的反应,诸葛阜没去在意,他俯□,粗(hx)鲁的将徐寂的双(hx)腿扳开到最大。“一个让人玩到不要的身体,你有必要露出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吗?”
带着羞(hx)辱的不屑口气让躺在床上,任由诸葛阜摆布的徐寂,身(hx)体不自觉地一阵轻颤。‘别给老子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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