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小弟们崇拜的目光和那些具有传奇玄幻色彩的传闻极大地鼓舞了滕宁同志奋发图强、努力练武的热情。每天上午,都和滕三在楼顶花房的练习场大展拳脚,小弟们每天都为滕三捏一把汗,会长那可不是一般人啊!
滕宁自我的感觉像是被集训,上午和滕三学习,下午要接受按摩师的肌肉放松指法,晚上学着处理常青会的日常工作,再和滕三、孟繁华讨论讨论,这一天就过去了。按照滕三健康的作息习惯,滕宁每天抱着笔记本娱乐的时间不足两个小时,真是苦也。
但密集的生活节奏也有好处。滕宁起码能和滕三过上几招了,(但是几招过后是必死……汗……)帮中事务也熟悉透了张口就来,也能提出合理化建议了。因为自己有学习金融的底子,于是看不得会里钱财白白放在银行里赚利息,干脆大手一挥进了股市,摸着节奏跟着走了几个波段,大赚之后又一股脑地进了基金。等了一两个月,看势头不好,又从基金中全线撤退。常青会委托的投资公司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这年头,亏谁的钱也不敢把黑道的钱亏了啊!
滕宁调着资金立即转向,进了黄金市场。也不买银行方面的纸黄金,全都是实打实的金条摆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几十公斤的黄金忽然让滕宁有一种自己当年上海滩大流氓的错觉。并且宣布,今年年终要召开分红大会,按照各家的贡献,奖励的不是支票,而是金条。这东西,就要学学古代的帝王之术。一说赏谁,一盘子明晃晃的黄金、白银就摆了出来,那效果,那视觉震撼力,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孟繁华总是公司、大宅两头跑,白天要管理常青会的日常事务。只有滕三无时无刻不跟着滕宁,被动接受他忽然迸发的奇思妙想,着实痛苦。
每思及此,滕三都会不觉地眼角抽搐,训练滕宁的时候手上劲道更足,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哪里来的对自家会长的施虐倾向。
过了年,常青会是一派崭新的气象,老鬼的保全公司起了个洋名,注册成了保全、物业公司,新上路的小弟一个比一个讲文明、懂礼貌,(当然,是在一般情况下)黑色的制服齐唰唰地穿着,繁华区各大酒店、宾馆、写字楼大堂里一站,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安全感。当这种势力摆明了是保护自己,而且保护自己的男人们脸上还会有彬彬有礼的笑容,k市的各个企业都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以前是怕被骚扰给黑钱,现在是明码实价的商业往来还有保障,何乐而不为?
最让人意外的是保全物业公司在培训员工的时候都会加上一条,“有事找警察。”
为什么呢?
老鬼摇头晃脑地告诫手下,“人家才是国家的暴力机关,咱们关键时刻出出手,还真为了几个钱拼命啊?那又不是滕五老大!费力的事情找警察!”
苏晋的科技公司也起步了,这小子办事有股狠劲儿,拿着滕宁发的金条,满世界招聘高新技术人才。甚至带着小弟人模人样地到外地学人家高校直选,还真拉回了一大票有为青年。
老鬼营业范围内的所有客户都成了苏晋琢磨的对象,正和老鬼商量着把最新研发出来的低级软件在k市广泛试用。
孟繁华紧接着出手,将把持的小巴线路注册成交通运输公司,各声色场所整合成了文化娱乐公司,还专门拉出了一个财务体系,统筹管理各家公司的账务。常青会接连的几个动作,令k市道上的人目瞪口呆,就连有关政府部门也是极为迷茫。
连军自然会把滕宁的话转达给冯崖,冯崖本着能利用就利用的原则,还真的从常青会哪里得到了不少线索。同时,接到常青会小弟报警的事情也逐渐频繁。k市的黑白两道就这么不明不白、莫名其妙地被模糊了界线。
这天,滕三第七次把滕宁撂倒,紧接着便退出了圈子。滕宁气哼哼地爬起来,却发现滕三已经坐在一边喝上茶了。
“再来!”滕宁不服气地摆开了架式。
滕三摇头,“跟我打,你输得太快,我也觉得无趣。”滕宁这段时间市进步神速,可再怎样也比不过滕三多年得造诣。
滕宁走在滕三跟前,大模大样地竖起中指,“你敢藐视我!”
滕三忽然想起手上还有事,站起身来,边走甩甩擦汗得毛巾,很明确地说,“不时藐视,是蔑视!”
“喂!你过分了啊!”滕宁在身后大叫。
滕三摇摇头,“想练手就找孟律师,在他面前,你还能走上几个回合。”
不是吧!滕宁真是气愤加上悲愤,这年头,连专业黑社会都比不上衣冠楚楚得律师了。
已经很晚,孟繁华一回来,就见滕宁好整以暇地在书房等着自己。这个书房是按照滕宁得喜好装修的,可孟繁华上班的时候,滕三会过来偷闲,孟繁华下班的时候晚上会在这里办公,而滕宁通常是来遛弯的。
“有事?”孟繁华放下公文包。
“每天都很忙?”滕宁翘着二郎腿问。
孟繁华一笑,“还好。”
滕宁上下打量孟繁华一番,“还有时间去健身吗?”
孟繁华越发摸不着头脑,“最近没有,不过我身体不错。”
“是吗?”滕宁拉着长声站起来,凑过去,趁孟繁华脱外套的瞬间突然发难,一拳就打了过去,孟繁华听到风声闪身一侧,手上的外套“呼”地将拳头罩住,“你干什么?”
滕宁不答,双腿紧跟着就上,孟繁华下身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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