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心情也比之前与那贱婢对骂时更加的起伏不定,要是一时半刻没看到她,他还会像四肢少了个胳臂似的颇不对劲,非得她在身边服侍不可。
见到她,觉得生气;没见她,又会更生气,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是为什麽。
今晚他睡不着,正看向窗外,他并没有点灯,所以从外面看进来,只会见到他的房间是暗的,但是从房里看出去,月光将外头的景物照得清清楚楚的。
从远方走来一个人,月光迷迷蒙蒙地,像团轻雾般徽种鸪砣嗣髌g白皙的侧脸,夜风轻扬起那人的衣衫,使得对方看来宛若仙人下凡,解枫情的心像要跳出来一样的瞪视着那个正在走路的人儿。
那个人长得虽然像天仙下凡,但是解枫情认得他,所以知道他不是天仙,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他解家的奴婢。
「秋蓠……」
他全身发抖的站起来,一把火往上冲,烧得他面泛红光。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三更半夜着男装出去,除了私会情人、干些yín_dàng下贱的事之外,还能做什麽?
若问他在气什麽,解枫情当然会说秋蓠是他解家的仆婢,他怕她败坏了解家的名声,因此他当然有权处置秋蓠。但若是其他奴仆,解枫情只会视而不见,现在他却气到发抖,脑中还一片混乱。
他站了起来,跟在秋蓠身後。他要揪出那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他要……他要……他要做什麽,他已完全乱了。总之,他不许秋蓠爱上别人就是了。
※ ※ ※
秋蓠很轻松的哼着歌,虽然刚才要起床很难,但是晚上的风吹来,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他觉得今晚的风让他感觉像是回了家一般的舒服。
解枫情偷偷的跟在他身後,露出像是丈夫正准备捉自己娘子的奸情一般的恐怖表情。
他瞧见秋蓠进了一间破旧的小屋,不禁握紧双拳,像要疯了似的忍着怒意。就在这间小屋,秋蓠跟他的情人相会,而且恐怕不知已经持续多久的时间了。他靠近门板想知道里面的人在说些什麽。
「哎呀,别乱动,好好,我知道你很高兴我来了,我也很高兴啦,别这样……」
秋蓠此时说话的语气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媚意,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情,因为秋蓠是笑着说的,说得好柔好媚。解枫情听到这麽无耻的声音,已经气得快要吐出血来,这辈子他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哇,别拉我衣服,等会儿衣服皱了就不好了,也别舔我啦,我会怕痒。」
这拉衣、舔吻说得如此明白,解枫情再也听不下去这淫声荡语,用力地踢开门大吼:「你们这对狗男……」
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屋里没有秋蓠偷情的男人,也没有什麽床舖,只有一堆堆的草,还有好几头牛;其中一头牛正咬住秋蓠的衣角,另外一头则在舔她的手臂,根本就没有人在偷情,或做些不堪的动作。
解枫情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怔住了,而秋蓠也被解枫情给吓到。这个死鱼眼跑来这里做什麽?
「这是在干什麽?」
解枫情难以理解的问着。他比着牛,问出来的话虽然很白痴,但却是他心里最大的疑问。只是他的表情呆滞,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奇事。
「我还没问你来这儿干什麽,你就先问我了?幸好我没把你当僖粯?
,拿起棍子就打,否则你早就倒在这里要死不活的了。」
「我问你你在干什麽?」
他一再用命令的口气问,秋蓠没好气的道:「你没眼睛啊,没看到我在帮人家顾牛吗?拜托你赶快出去好不好?以免让人以为你是个佟?
」
「你在帮人顾牛?」
秋蓠对他的问题很受不了,「对啊,你不是说我除了服侍你之外的其余时间可以做自己的生意吗?我最近刚接了一笔生意,他说只要顾牛顾个十天,我就可以拿到一两银子。」
「原来你在顾牛,原来你在跟牛说话,也就是说你半夜不睡觉不是跟人幽会,而是来这里照顾牛……」解枫情一边说着,一边像听到什麽笑话似的笑了起来,而且还越笑越开心,笑得快要流出眼泪来。
秋蓠看他笑得很怪,不禁皱眉。「喂,你笑得很古怪耶,你要不要去看大夫啊?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现在又笑得莫名其妙。」
「没事,我只是松了一口气,我……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你才刚从苗疆来到杭州,怎麽可能会有……哈哈……我想太多了。」
「喂,你要笑得这麽奇怪可以,但是不要在我面前笑好吗?你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麻烦你快出去好不好?」
忽然,解枫情想到她一个弱女子三更半夜的为人顾牛,万一遇上什麽坏人,岂不是後不偿失,解枫情的表情瞬间转变成凌厉,二话不说地拉着秋蓠要离开。
秋蓠怒叫道:「喂,你干什麽?我又没犯着你!」
「不准你做这种工作!」他一出口就是严厉的命令。
秋蓠才懒得理他,「大少爷,我欠你八百两耶,我不找事做,不就得一辈子老死在你那里?」
「那也没有什麽不好,在我解家有得吃有得喝,而且能照顾你周全。
」
他说得这麽理所当然,秋蓠听了不禁变了脸色,他拨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不需要人家来照顾,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不管你多有钱有势,我看不中意的地方,就连皇宫我也绝不会屈就的。」
解枫情仍拖着他走,狠狠地命令:「总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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