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小伟见他从里头拿出了细长的马眼棒,怕得身体抖了几下,双手揪紧了毛毯,闭着眼不敢看。
“骚狗这么怕?”
金毛笑着又顶了人几下,扣着他后脑把人带了下来。
“睁眼。”
“呜……主人……阿金……把我绑起来好不好……随便绑……但是不要这个……”
小伟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湿着眼睛,从毛毯下满脸通红地求他。
“随便绑?晚上绑着去上班好不好?”
金毛也不是真的要用这个,有些,二十几厘米长的可以一直插到膀胱,擦着前列腺来回进出,据说m会很爽,甚至事后会有一段时间shī_jìn,但毕竟是从尿道进去,弄不好估计会感染,他也舍不得,只是买的时候店家一套全送给他了,就拿来吓吓小伟。
“好好好……唔……主人……只要不用这个……”
小伟紧紧地圈住了他,埋在肩窝里的脑袋都在颤抖。这副脆弱的模样把金毛取悦得无以复加,他隔着毯子顺了顺小伟的后腰,像安抚宠物一样,放软了点声音问:
“那自己缠上了给我看。”
“唔……”
小伟抬起头,见金毛沉下了眉毛,顿时不敢反驳,乖乖地撑着人肩膀坐了起来,抬起屁股就想先出来。
“干什么!说好了要给我插一天的。”金毛按住他的后腰,不给人移动分毫。
“唔……可是我这样绑不了……”
小伟为难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根本不懂这些,他交过一段时间的女朋友,自然没有这些变态的玩法,后来觉得跟男生会更舒服,前后也交过几个,但玩法都比较正常,顶多就是让他穿个丝袜腿交,哪里有这种百度搜索都要屏蔽的限制级?自从跟了金毛以后,他被逼着开了眼界,玩了几次之后才勉强知道这些是什么来头,但每回都是金毛帮他弄的,那复杂的绑法让他眼花缭乱,根本就记不得,现在哪里能使得出来。
“哦?那骚狗要怎么办?答应了主人却做不到。”
金毛佯怒地伸手捏着他的肉根,通红通红,绷得直直的,顶端湿漉漉的,已经不知道释放过多少次,射出来的东西都跟水一样了,他拇指刻意地摩挲着马眼,挑起眉毛看人。
“唔……不要……我我……我绑……”
小伟害怕地缩了缩,抖着手从盒子里拿出了绳子。指节一样粗的麻绳十分柔软,他揉了几下,把它弄散了,鲜红的长长一盘散在两人之间,像一条有生命力的蛇一般,一下绕上了小伟的后颈。
“对,从后颈兜出来,绕着rǔ_tóu绑一圈。”
金毛靠坐在床头,扶紧了小伟的腰身,一边忍着肉物被紧张的肉壁吸吮的快感,一边指导着人。
“唔……”
小伟根本毫无章法,只是听从金毛的命令,手忙脚乱地胡乱绕了身体几圈,连手也没捆上,最后在腰身处打了个草草的结,还拖着一大截在后头便算了。
金毛好笑地看着身上这个扎得跟个螃蟹一样的小人,因为害羞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眼睛肿肿的,哭得说话都结结巴巴,明明不会弄,却听话地指哪打哪,真是乖得让人心尖酥颤。
“乖。”
他忍不住赞了一句,随即抬身狠狠地顶弄了一轮,把人弄得软成一团趴在怀里,跟个小猫咪一般,摸着汗湿的脑袋低头就亲那小小发旋,小伟抱紧了他,又要喘又要哭,简直要忙不过来。
“啊……呜……啊……”
“哭什么?干得你不爽吗?”
金毛明知故问,扯着他身上松垮垮的绳子,大发慈悲一般赏了他侧脸几个吻,胯下更是耸动得密不透风。
“唔…………舒服死了…………主人好棒……唔……嗯……”
听着他这黏黏的鼻音,金毛心软得不行,一句话沉淀了很久的话冲口而出:
“我养你吧,别去上班了。”
“唔!”
小伟抬头惊讶地看他,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金毛也不急躁,就像当初在废弃的车场上问人要不要跟他回家一般,耐心地等着他答复。
小伟就这样顿了一会,才扁了扁嘴,又咬了几下唇,最后似乎是鼓起了什么勇气般,抽着鼻子断断续续说:
“养……养我……要养一辈子的……”
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小声,几乎是细如蚊呐,但是金毛听懂了。
“我以为是什么,”他伸手捏着人下巴抬起了脸,凑上去咬了一口因为太过期待而僵硬的唇,不甘示弱地,像是宣誓主权一般说:
“一辈子就一辈子,你以为做了我的骚狗,还能跑去跟别人一起?”
说完了这句话,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昨天还在为发小的结婚而心生苦涩,毕竟是他年少时就开始执着的人,虽然明知不可能,依然让他难受了一晚。但从沉沉的失落中醒来,一睁眼就见到小伟,像这一年来的每一天一样,那双圆圆的眼睛里只有他,满满都是他,他突然就心跳如雷,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快得他都觉得小伟会听见砰砰砰的巨大声响。
于是他只好绷着脸命令人做羞耻的事,结果小伟毫无意外地再一次乖巧地服从了。
此时见小伟这副又乖又怕又依赖的样子,就止不住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让他心里有底,于是那句徘徊了好久,一直散落在脑海深处的话语就这么窜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难道他真的爱上了骚狗?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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