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萧凌悠第八次忍不住偷偷的朝着苏瑾寝房方向望去了。e/
这会已经日上三竿,怎么还不见他出来?难道是睡过头了?
几乎是瞬间,她就摒弃了这个想法。
苏瑾是谁?怎么可能睡过头?
她瞥了一眼五丈以外正在指导曾潜练功的韩离歌,犹豫了一下,该不该去问问她?
但是看她和曾潜一切如常的模样,看来是知道苏瑾为什么没有来的。
萧凌悠暗暗恼怒不已,这两个人现在是刻意将自己视为另一个圈子的人了,有任何事情也不告诉她。
还有那个曾潜,在她刚刚来的那几日似乎对自己还有几分迷恋之色,这些天却又对自己不理不睬了,肯定是那个韩离歌教唆的!
她却不想,曾潜即便是男子,却也只是一个年方十一、二岁的孩子,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懵懂懂,初初见她时有些迷惑,那也不过是异性之间对美好事物正常的欣赏而已。
等看惯了,自然就没什么可好奇的了。
萧凌悠又等了好片刻,眼见日头都快到正午了,仍旧不见苏瑾的到来,趁着曾潜去给韩离歌拿水喝的功夫,悄悄把他拉扯到一边,轻声问道:“小潜,今日教官怎么不来?”
曾潜眨眨眼:“今日是十五啊!”
见萧凌悠一脸懵懂,曾潜方才恍然大悟:“忘了你是新来的不知道,教官每月的初一和十五的这天,是不来教授课程的,你自己练吧。”
见他又要走,萧凌悠再一次将他抓住,急声问道:“那这又是为什么?”
曾潜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教官自己也要练功呗,估计是闭关吧,你别去打扰他!”
说罢扯掉她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指,急匆匆的走了。
闭关?
萧凌悠拧眉不解,难道练功连饭都不吃了吗?
她特意注意着苏瑾的房门,果然从早上到中午,再到下午他们练功完毕,都没有人给苏瑾送饭送水,而苏瑾也没有离开他的房间半步。
萧凌悠轻咬红唇,眼珠转了转,朝着厨房走去。
晚饭后,福伯也离开了厨房,去找程伯下棋聊天了,此刻厨房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萧凌悠双眼露出一抹欣喜,先在厨房内四处看了一圈,找了几样食材,然后就很熟练的生火做了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以后,她轻手轻脚的端了一碗什么东西缓缓走了出来,眉眼处尽是满满的笑意。
这个可是她最拿手的甜点之一,苏瑾一日没有进食了,如果她将这个端给他,想必他一定会很感动的吧。
她一面得意的想着,一面暗暗嗤鼻韩离歌,身为苏教官的大弟子,居然一整天也不给师父端个茶送个水,真是一点孝心也没有!
苏瑾迟早有一天会发现,只有她才是他最优秀的弟子!
萧凌悠暗暗得意的想着,一面朝着苏瑾的房间走去,刚一转弯,忽然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飞快的从苏瑾的窗下一闪而过,然后朝着大门外跑去。
她愣了好半天,第一个念头就是“有贼!”
可以下一瞬间却又立即推翻了这个念头。
青松苑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贼?有什么值得偷的?
如果不是贼的话,难道是杀手?
萧凌悠又吓了一跳,苏瑾不会有事吧?
她快步走到苏瑾的门口,见大门紧闭,不知里面情况如何。
她有些慌神,连忙大着胆子叫道:“教官!教官!”
房内没有任何声音。
萧凌悠更加着急,开始用手掌大力的拍起门来,“教官!你怎么样?”
依然没人回答,可她的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萧凌悠吓了一跳,飞快的转过身望去,竟是韩离歌。
顾不上韩离歌一向看自己不顺眼,萧凌悠连忙说道:“我刚才看到有个人影在教官的窗下偷偷摸摸的一晃而过,我在这里都叫了好几声教官也不出声应我,教官会不会出事?”
韩离歌诧异的看了一眼萧凌悠,又看了看苏瑾那间静悄悄的房间,淡淡说道:“是你眼睛花了吧?青松苑的大门口有教官下的禁制,寻常人怎么可能进的来?而且教官早就说过,每月初一和十五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练功。”
她冷冷看了一眼萧凌悠手中端着的那碗甜点,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淡声道:“你端的这又是什么?不会是要给教官吃的吧?”
萧凌悠哪里肯听韩离歌的话,她只认为是韩离歌妒忌她的手艺与心思,当下便轻哼道:“当然是给教官吃的,他一天没进膳了,不能光练功不吃东西吧?你自己从不给他做吃的,难道还不许我给他做吗?”
她顿了顿又冷笑道:“而且刚刚我可没有眼花!明明就是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窗下闪过去了,你好歹也是教官的大徒弟,难道不关心他的安危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苏瑾的房中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谁在门外喧哗?”
萧凌悠心中一惊,韩离歌已瞪了她一眼,神色分明是在说教官根本没事,你真是多事!
萧凌悠心中暗恨,为了避免韩离歌告状,她抢先开口说道:“教官,天色很晚了,悠悠给你做了些甜点,你吃完了以后再练功吧!”
她的声音忽然变的又娇又糯,连韩离歌都忍不住硬生生的打了好几个冷颤,摸着自己胳膊上出现的鸡皮疙瘩,恶寒的看着萧凌悠。
萧凌悠看也不看韩离歌,只将自己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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