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越来越严重,快到家的时候,我觉得脖子已经支撑不住脑袋了。于是转身去了离家最近的药店,买了感冒药。又强打着精神去超市,牛奶、面包、苹果……生病的时候,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该备的东西要提前准备好。不要等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再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玩凄惨。这是小虾用实际行动教我的。有一次生病,没有提前做准备,小虾就果真完全没有管我。所以,我把教训记得很牢。
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看着地上的一堆物品,我感到非常安稳。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期间有电话进来,摸索着接了。
“学弟,你怎么没来上课?”是米勒。
“病了。”
“严重吗?吃药了吗?”
“吃了。”
“学弟你肯定没有去医院吧?家里有人吗?”
“……”
“你家住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手机没电了。”
我很烦躁,特别是不熟悉的人,表现这么热心,让我下意识防备。挂了电话。却马上又响了起来。看了一眼,还是米勒。静音。
再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似乎又回到了那间永远没有阳光的地下室……永远散不去潮味儿的空气和不时有老鼠跑过的声音。
“小虾,口很干,能给我口水喝么……”
小虾不会理我,他只会挑眉问:“之前想什么了?为什么不把水杯放在床边?自己倒!”
是的,小虾。你时时刻刻都不忘教我学会正视人生的孤独和面对现实的残酷。
你说,人永远只能依靠自己。
你说,人永远只能相信自己。
你说,所有的感情都很脆弱,没有破裂,只是威胁不够或者诱惑不多。
你教会了我那么多,我以为你早已修炼成冰冷的铁人。可是为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一时错乱了时间和地点。却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胳膊环住了我,温暖的水流从嘴边涌入喉咙。我费力的睁开眼,看到了蒋文生的臭脸。
“你怎么来了?”你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配了我家的钥匙!
“打电话,你不接。”
“哦……”我动了动,蒋文生的手却跟着紧了紧。生病时,被人抱着的感觉……其实还不错。我迷迷糊糊地看着蒋文生,却想不通他为何还别扭地臭着脸。
“小花……我……”蒋文生突然低头,把他的脸贴在我的额头上。“我不知道,我没想到……”
您是在背琼瑶阿姨的台词吗?
“唉……”他叹了一口气,“我真没想到离开我一天就会让你这么难过,居然都生病了。”蒋文生像抚弄小狗一样摸着我的头发,一边用脸在我脸上蹭着,一边不要脸的说,“我知道这样的安排让你伤心了,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真的有事。一定要相信我。”
接着,他重申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我。”
我虚弱地喘了两口气。老板,您的俊脸再不离开我的口鼻,我就要被你活活闷死了!
蒋文生终于拿开了他的脸,在与我二十公分远的地方,极为认真地看着我。“小花,你相信我么?”
老板,您到底让我相信你什么呢?我晃了晃脑袋,晕,于是又清了清喉咙……
蒋文生就笑了,高兴地说:“好了,看你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不用说话了。我知道,你当然会相信我。”
“……”这既然是场独角戏,我就不需要发言了。我无奈地闭上眼睛,干脆就把脑袋拱到了蒋文生怀里——怪舒服的。
“小花乖,我带你去医院。”
“别,老板,我吃药了。”
“吃药怎么行?打针才好得快。”
“真不用……”
蒋文生的一只手摸向了我的后腰,感觉很危险。“小花,你最好听话。”
我急忙抱住他的腰,撒娇:“我好难受,折腾来折腾去的就更难受了。”
蒋文生叹了一口气,说:“好吧。”然后就打了一个电话,报了我家的住址。
十分钟后……
一位带着金丝眼镜,长的极其斯文,看外形就知道不是医生就是律师的美男从他的急救箱中取出了一只注射器。
“老板……”我真的很讨厌打针,一看到那个脑袋尖尖的东西,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
“乖……”蒋文生摸着我的脑袋,强制性地把我翻了个个,然后就往下拽我的裤子。我认命地趴在蒋文生的腿上,心想我也不是几岁的小孩了,打针就打针吧,难道我还要哭闹一场?蒋文生却极其温柔地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带着笑意的低声安慰:“不怕不怕哈……一会吹吹就好了……”
我掀开他的衬衫蒙住脑袋,认真地看着蒋文生圆圆的肚脐眼,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蒋文生微微一颤,对着美男医生严肃地说:“你轻点,别弄疼他了。”
人的潜意识这个东西还真奇怪,蒋文生不提“疼”,我还真没想起这茬儿,他一提,我就紧张了。然后就十分清楚滴感觉到那个脑袋尖尖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臀大肌。
一、二、三、四、五……三十八、三十九——一个肌肉针打算打一个晚上吗?我转头怒向美男去,针头就恶作剧般地猛然从我的臀大肌中抽离,弄得我都跟着一得瑟。我一得瑟,蒋文生立刻瞪着他的大眼怒目而去。吓得美男医生丢了句:“其实不用打点滴,按时吃药多喝热水,没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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