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任别人。小虾的事情也证明了我并不值得被人信任。那么他不相信我,是对的吧。
“哑口无言了吗?”蒋文生玩弄着我的下巴,“他没教你一套完整的说辞来应对我吗?”
我慢慢地眨眼,努力让它不再那么酸涩。这个动作让我冷静下来,我抬眼看蒋文生,轻声问:“你想把我怎样?”
蒋文生不语,把我拖死狗一样地拖向沙发前的木几。我慌乱着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他却适时地把我再次扯倒,四肢被地板摩擦的生疼。
蒋文生不耐烦地揪住我身后的衣领,把我的上身着按倒在茶几上。他的手抵在我的腰间,然后擦着臀缝一路下滑。他拍了拍我的臀部,冷笑。
手镣的链子有一米多长,压在小腹下,咯着我的肋骨。我无心反抗、无心挣扎,甚至无心委屈或者愤怒。
脑子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猫桥是不是已经做好了饭,在等我回家吃饭?小夜的嘴巴虽然贱,但在说好一起吃饭的情况下,我不到家他是决计不肯先吃的。
“可不可以……”我还没有把话说完整,一道撕裂般的疼痛袭上了身体。我那没说完的话被迫吞下肚子,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哀叫。蒋文生不知何时由找出了他的藤条,我并不陌生。
“真漂亮。”他抚摸着我灼痛无比的伤口,轻喃着。
这才是他的本性,不是么?其实他根本无需刻意压抑他的施虐倾向,我早知道。
早在他带着那团光芒把我从夜色带出来的那个清晨,我就知道。夜场里呆了不算短的时间、最底层形形色色的人,我也没少看到。那些懒得遮掩的赤.裸.欲.望、那些落魄的扭曲的嘴脸……
“等我玩够了,我会放你走。”蒋文生说,“不用太委屈,表现好点,我还会给你很多的钱。”
疼痛持续袭来,我双手死死地抠住木几,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我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夹杂在鞭打的空隙间,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的凄楚可怜。
蒋文生时而停下来,温柔的抚摸我。时而又让抽打狂风暴雨般地扑落。
冷汗密密匝匝地布满了身体,渐渐地湿透了身上的t恤,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咸腥的泪水流进了嘴里,我用袖子狠狠地蹭着脸。身后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我把脸贴在冰冷的木几上,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头发被揪住,蒋文生拽着我的脑袋,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皱眉盯着我,“这么乖?怎么不求饶?”
他说,“以前也不见你这么有骨气啊?”
我抽泣着,边哭边笑,闭上眼睛不看他。
“睁眼!”蒋文生狠狠地揪着我的头发,巴掌又落了下来。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蒋文生对我再无半点怜惜。疼痛使我的双腿发软,身体的重量全落在茶几上。我任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身体随意地拽来拽去。
“林小花!你睁眼看我。”蒋文生的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我不理他,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接来下,是皮带吗?我察觉到自己的颤抖,却愈发想要大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蒋文生说着,声音中带着嘲讽。
很快,一个画面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蒋文生狠狠挺.身,刺.穿了我。他从后面用力地扭着我的两条手臂,让我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茶几上。手上的锁链勒进了小腹,疼痛,还有几乎窒息的感觉。
蒋文生的身体撞击在我疼痛不堪的皮肉上。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上你吗?”蒋文生喘着粗气说,“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第一人称写,果真鸭梨好大!!
27、不知何谓痛(1) ...
蒋文生把我像狗一样地按在茶几上疯狂的动作着。
我的胯骨一下下地撞在茶几上,随着蒋文生的节奏,锁链一下紧过一下的勒进小腹,胳膊被扭曲的疼痛也渐渐变成麻木。
身后的两种疼痛,每一种都那么分明,却又如交织在一起的密网,纠缠着,拉着我下坠。我任蒋文生发泄着他的兽.欲。
身体在哭泣,又仿佛有一个灵魂飘起来,在挂着吊灯的屋顶上冷静的睨着。
蒋文生动作着,粗重的喘息间满是不需言语的酣畅淋漓。
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人,我想。我早就主动谄媚勾引,他却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只是一个拿钱就可以用来为所欲为的鸭,他白白憋屈了那么久,何苦呢?
蒋文生一只手突然抓到我前面,他在我的身体里停下来,“不兴奋?难道我没有他做的好?”
他倒是关心起我的感受来了!我的身体还在克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眼泪还铺在脸上,人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蒋文生你是如此矛盾。做着施.虐.狂的事却又不愿因此被记恨。我若是果真兴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合理的安慰自己,这不是单方面的蹂躏,而是那种叫做nuè_liàn的高雅爱好?蒋文生,你如此这般,跟那些做着婊.子还不忘世上有贞.节牌坊的愚蠢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准笑!”一个猛力的冲刺顶得我大脑瞬间空白。
蒋文生从后面揪起我的头发,久久地打量着我,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肩颈间的肉。我的身体被他压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反正到处都在痛,反正不是第一次忍痛。我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蒋文生终于松了口,忍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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