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你对得起我。”归凝双脸上神色悲愤,说:“若不是我一直躲在柜中,你跟大师伯的事还想瞒我多久?难怪你要我让你娶师妹为妻了,是大师伯以你的身体为条件,答应让你继承门主之位吧。”
“不是的。”归意秋用力撑起身来,喘息道:“我跟大师伯的事,是在你离开了归隐门后才发生的。”
“你别再骗我。”
“我没有骗你。”
“你有!你说娶师妹为妻全是为了我,这是藉口,说甚么师妹威胁你,说她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威胁你若你不娶她,就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师伯和师父,其实全都是你编的谎言。”归凝双说:“你不是说过的吗?既然娶师妹为妻可以得到门主之位,何乐而不为……你也说过,若我不娶,还会有其他的人为了门主之位而娶她。”
归意秋冷冷一笑,不作声。
“你没话说了吧,秋儿,你骗得我好苦。”
归意秋冷笑一声,说:“若师兄你已经讨厌意秋了,不必找这些事来诬蔑意秋,只消跟意秋说一声,意秋会乖乖离开,不会骚扰师兄的。”
归凝双一愣,问:“你在说甚么?”
归意秋费力地褪下身上的衣衫,说:“你看,这就是意秋跟大师伯做过后,在身上留下的。”
只见归意秋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手腕和脚踝上是十分明显的被绳子绑过和挣扎时磨损的伤痕。
归意秋泪满盈眶,却不让泪水落下。
“当时师兄你不在意秋身边,意秋想不出不跟师姐同睡一房的方法,只得去求大师伯……当大师伯问及意秋原因的时候,意秋不敢说出意秋跟师兄你的关系,只得说自己……自己不知男女之事……然后大师伯就……”
这时归意秋难耐地喘息着,归凝双十分轻易地就看出原因是甚么。
在归凝双的注视之下,归意秋羞得夹紧双腿,把脸埋在被褥之中。
归凝双连忙走过去,察看着归意秋,问:“秋儿,你觉得怎样?”
豆大的泪水落下,归意秋不语,口中吐出的是急速的喘息。
除了在激动之时,归凝双从未看过哭得如此厉害,如此可怜的归意秋。
“秋儿,我的好秋儿,是师兄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归凝双一面以言语安慰着哭泣的归意秋,另一面则以身体安慰着归意秋激动的身体。
发泄过好几次以后,二人相拥着,归意秋瞄到在床边熟睡的陆芊芊,连忙拍着正不安份的归凝双的肩。
“双……师姐她该怎办?”
“师姐?不是娘子吗?”归凝双吃醋道。
“双……”归意秋说:“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若果你不信我……我……我明天就跟大师伯说我要退婚,呃……还是该说我要休妻?”
“傻瓜。”归凝双敲了归意秋的脑瓜儿一下,说:“他们的事我会料理,你放心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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