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第一,这样一个一方枭雄,出入边关,实在是太过悄声匿迹了。会这样,最可能的理由就是,他们人数非常少。反过来说,若沈傲天真的有能力带着大量残余势力做到这样悄声匿迹,那估计他当初也就不会输了。”容熙的脸上还有些玩笑的意味,但是语气上却已经渐渐认真了起来。
叶皓白点头,这个他同意。但光是这样,他无法信服。
“第二,沈傲天逃亡后,仍不死心,勾结黑白两道,自然是还有其他后备势力。”
“嗯,这个非常很好理解。”
“第三,个人感觉,东霆那个年轻的君王……”容熙顿了一下,“应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若非他当时根基尚浅,而沈傲天逃得够快,恐怕,景烈早已斩草除根了吧。”
“传闻中,这个景烈确实非常厉害,但也只是传闻而已吧。他不过二十一岁,再优秀又能怎样?您这个第三点,若无实际根据,皓白无法信服。”
“是没有实际根据。不过,刚说完,没根据可以猜,猜景烈是一个怎样的人。”
“猜?这也能猜?什么也不了解,怎么猜?”叶皓白觉得话说到这里,有点扯,但是,他又有些好奇,因为,还是那句话,容熙不会无的放矢。
“嗯,我是不了解景烈,但是我了解别人,可以间接猜。”
“您了解谁?”
“东霆严老国公。”
“哦,宿敌。”叶皓白点头,表示明白,“呃,然后呢?”
“……严老国公原本可是一直保持中立的,如今居然全力支持景烈,这个很说明问题。”
“说明什么问题?”
“……”容熙对于属下兼挚友非常少见的、如此“心无灵犀”的状态有些无力,但都说到这里了,也就只好继续解释:“宣老头什么个性?又倔,又傲,又顽固,有钱,有权,有声望。能在短短时间内得到宣老头的全力效忠,你觉得,景烈如何?”
这么一说的话,确实有点恐怖。叶皓白感到头皮有些发麻,不过,让他就此完全相信,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点点头后,又问:“这个有道理,不过还有别的吗?”
“有是有。……不过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不会自己想吗?难道,你从来没觉得东霆新王景烈是个很大的威胁……?”
叶皓白老实点头,说:“从来没觉得。王爷,我觉得不光是我,恐怕弘国上下除了您都不这么觉得。”
“……”容熙沉默了。
“王爷,虽然您说是猜,但是,这个,严格说,算是您的独家情报。因为,弘国上下,不,恐怕不只弘国上下,包括东霆在内,天下间像您这样因为多年交手,这么了解东霆严老国公,进而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的人,几乎没有了。我们都认为,传闻不过是东霆新君自夸,那个年轻的景烈,不过是年轻气盛,野心勃勃而已。”叶皓白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也严肃起来。
“这样……是我一直疏忽了。”容熙说。
“您现在说也不迟。”叶皓白说,“难怪,我觉得您好像一直将局势估计得过于严峻了。原来如此,在皓白眼中,景烈不过年轻气盛,就算会开战也不过一如既往,打打也就罢了。如果,景烈真如您所言,如此危险,那么,确实,两国再次交战,很可能就是天下染血的决战,不死无休。”
“嗯。”容熙语气深沉。
“那我们要把消息放出去吗?”
“呵呵,放消息?什么消息?‘东霆新君景烈惊才绝艳,野心勃勃,非常危险?’”
“是……啊!”
“发现了?目前的天下传闻就是这样的!还需要我们放什么消息?有人信?如果在这之前,沈傲天对你说‘景烈很厉害’,你会怎么想?”
“我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胜者王侯败者贼,是沈傲天夸大了,甚至会认为天下传言可能就是沈傲天为了扳倒景烈,危言耸听的造谣……”叶皓白声音越来越低沉。
“景烈……他是故意的?欲盖弥彰,麻痹天下,即使被发现了,别人也无计可施,有口难言……”叶皓白终于首次切身地体会到了东霆那位年轻君王的可怕手腕,心跳加速,脊背发寒。
“多半是的,他多半就是为了让他的敌人不要发现,他其实很危险。”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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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小剧场——所谓没常识
厉宁雪:“云儿啊。”
容云:“在。”
厉宁雪:“师公问你个问题啊。”
容云:“师公请问。”
厉宁雪:“如果你正要出门,却发现下雨了,怎么办啊?”
容云:“用乾元内力将水弹开,效果好。”
厉宁雪:“……不对吧。”
容云:“用坤元内力将水弹开,耗能少。”
厉宁雪:“……不对。”
容云:(一脸茫然状)“呃……其实被淋了也没什么,那……回家后沐浴?”
厉宁雪:“……”(苦大仇深状)“打伞!”
看完上述剧本(伪)对话——
厉宁雪:“呃,这情节太白痴了啊。”
司徒枫:“好说,事实上,某人比这白痴多了。”
厉宁雪:“……”(看着某教主,瞥瞥某大少,某国公,某侯爷,对眼前若干问题儿童无语中)
容云:“我、要、罢、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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