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亚力克从不是偷偷摸摸做什么的人,他也不需要特别去勾引谁。
一听亚力克的名字、或者一看到他的脸,就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多得数不清。如今他竟然也这样鬼鬼祟祟,觊觎着佐贺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如果就这样捆住佐贺的双手,分开他的腿,强上了他,相信佐贺就算中途醒来,也最多骂他一声”混蛋“吧!
因为佐贺是那种自尊心极强的家伙,他只会责怪自己,竟然给了对方下手的机会,然后会想尽办法,抹煞发生过的一切。
好一点的话,会当作”一日情“,糟糕点的,就类似”噩梦一场“,或者”被狗咬了一口“。
不管一日情、yī_yè_qíng,还是别的什么,亚力克都不想要,在他对这个大叔的新鲜感还没有退去前,他想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不需要你帮忙!你做得已经足够多了 !“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被亚力克看到了,佐贺很尴尬,他那缺乏营养和锻炼的身体,竟然数度暴露在亚力克的眼前,被他嘲笑……
”等做完这个再说吧。“亚力克拉扯着佐贺的睡裤,因为是他穿上去的,所以知道绳结并未绑紧,一抽,便轻松地脱了下来。
”放开——!“
丝绸质地就是光滑,因为佐贺在奋力挣扎,臀部和床单磨蹭了几下,睡裤就滑脱到了膝盖处,里面是一件纯白的三角内裤,毫无意外地,清晰地勾勒出那已经硬起来的部分。
亚力克用一只手就把佐贺压进了床里,然后拉下内裤,那分身就弹跳了出来,和他生病的主人不同,十分的有精神。
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毫不迟疑地握住分身,佐贺浑身猛地一颤,倒吸了一口气。
亚力克翘起嘴角,微微笑了笑,便开始撸动那坚硬的玩意儿。
自慰这种事情,对男人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自己做和由别人做有着本质的区别。
亚力克的手指弄得佐贺有多舒服,从他的表情里就可以看得出来,嘴唇紧紧咬着,眼底燃烧着欲火,泪雾氤氲着双眼,就像坠入欲仙欲死的仙境当中。
然而,佐贺却又竭尽全力地抵抗,明明筋脉毕露,顶端也流出绢丝般的细流,他却仍旧忍着,不肯宣泄出来。
目前为止,能在亚力克手中,坚持三十秒的人,是零。
显然,佐贺打破了这个纪录,当然,他付出的代价,也是异常”惨痛“,那甜美酥麻的欲流,如针刺般锐利,让他连呼吸都变得颤抖。
”大叔,你挺持久的嘛。“亚力克戏谑道,指头深陷入根部的柔软地带,就像昨晚做过的那样,佐贺的眉头整个纠结了起来,腰部剧烈地一颤,想要合拢双腿。
”这样可不行哦,大叔,既然你不喜欢手指,我就用嘴来安慰你好了。“
亚力克放开手,强势地扳开佐贺雪白的双膝,牢牢地扣住膝窝后,就弯腰埋首进去。
”住手!别得寸进尺!“佐贺慌张地喊,抓过身旁的羽绒枕头,用力砸向亚力克那颗在阳光底下金光闪闪的脑袋。
”唔!“亚力克一声轻哼,牙齿就这么咬上硬热的顶部。
”呜!“佐贺疼得眼前白光一闪,枕头也掉了,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自讨苦吃。“亚力克嘀咕着,然后,按捺着莫名的兴奋心情,他用舌头舔着刚才咬到的部分,再温柔地吮吸……
”啊……不……亚力克……住手……!“
从腰部到脚尖,都颤栗得不象话,佐贺躺在那里,注视着天花板,却好像溺水的人一样,无助地挣扎、发抖,张大嘴巴喘息。亚力克竟然用舌头描绘着他的私处,一点点的……舔遍他的性器,连底部的囊袋都含住吸吮。
脑髄都热得仿佛要融化了,身体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选择随波逐流,即使警告自己不可以,但在亚力克超高技巧的抚慰下,佐贺节节败退,竟然一边哭着,一边shè_jīng。
连要求亚力克退开的力气都没有,佐贺直接在亚力克的嘴里shè_jīng,这种丢脸的感觉让佐贺无地自容,扭开头,咬住了被褥一角。
但是,亚力克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突然伸出手指,玩弄着他的窄穴,就在入口的地方,来回地抚摸按揉。
一点防备也没有,佐贺一直吐露着j,in,g液,享受看令他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余韵,直到一滴也射不出来。
亚力克撑起身体,他的皮肤是那样白皙,显得嘴唇分外红润,就像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吸血鬼,有种暗藏危险的极致之美。
他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却让佐贺感到眩目,视线越来越模糊。
宣泄过后,四肢沉重得就像压着一块巨石,眼皮也渐渐地合上,意识朦胧间好像亚力克在叫他的名字,但是脑袋已经抵御不了睡魔的侵袭,昏沉沉地,佐贺很快就陷入无边的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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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佐贺都觉得自己像一个陀螺,欢快地旋转着,各种工作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就像鞭子一样抽着他,让他可以无休止地转动下去。
仿佛这样,才明白自己能够立足于这个世上,才是被需要的人。
”里见……“
一个柔情似水的声音突然响起,佐贺猛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那个人慢慢地靠近。
”里见,你总是这么害羞吗……?“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留着及肩的秀发,浏海很长,一直盖到细长的眉毛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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