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待日后必要受人指责,污了我梁子俊的名声事小,若将脏水泼到梁家头上,爹娘也不会姑息你!”梁子俊一条条分析给陈青听,让他直面自己是个过门媳这件事。
“其三,我知你做惯爷们,一时行为举止改不过来,我也不拘着你非学些三从四德,礼义廉耻。但穿衣还需讲究,不能以爷们论之,我虽是给你置办的爷们衣裳,但你也要认清夫郎身份,不可在外人面前光裸身子,日后也必须穿戴整齐方可出门。
你就算不顾我梁子俊的脸面,也得顾全梁家名声,这媳妇哪能跟个泥腿子似的穿破布烂衫?不知道情况的还得以为我梁家苛待过门夫郎!”梁子俊一脸气闷,盯着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陈述。
陈青被他左一句夫郎,又一句夫郎叫的红了脸。这人像是故意般,越叫越顺嘴,可又面色正经不似调戏。
梁子俊见他听进去后,才侧头打量那血红耳珠,这害羞的性子一跑出来还真惹人怜,暗咳一声,低声问道“你可清楚?”
陈青仔细回忆之前那三条,想来想去发现梁子俊思路清晰,句句在理,让他根本无从辩驳。于是点点头,简略重复一遍“东家说的在理,以后我会在外面给你留面子。也会注意言行举止,不与人过分交往,时刻保持距离。还会穿戴整齐再出门。”
“你倒是会抓重点,不过不能只在外面给我留面子,家里也得听我的才行!”梁子俊嬉笑一声,一把拉过人揉进怀里上下其手。
陈青呼吸一滞,放软了身子偎进他怀抱,任由这人搓这揉那,直至手指探进,才微绷着身子抗拒。
梁子俊含住那欲出口的抗议,含糊着说“刚说了要听话,现在爷想要你,乖一点”
陈青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来就来呗,做啥把手指伸进去挖个不停?既不痛快又浑身麻痒……
梁子俊照顾后面的同时,也没忘了那粉嫩的小陈青,颤巍巍的样子好不可怜,握在手里把玩,没一会儿就听怀里有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梁子俊张嘴吻住那微微开启的唇瓣,探进去兴风作浪,他越来越喜欢吻这家伙,喜欢看他黑溜溜的双眼蒙上一层迷离。软着身子任他拿捏,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很勾人,连那僵硬的线条都被柔韧取代,任他心血来潮摆出各种造型。
梁子俊吃饱喝足,又探手检查内里情况,这辛勤耕耘的成果总算出来了,不但软嫩多汁,还肥厚些许,只要勤于浇灌,不怕种子发芽时不能开拓好沟渠。
陈青裹着薄被缩在榻里,等他抽手才暗松口气,这家伙什么癖好?为啥最近完事之后都要玩弄一番才肯罢休?皱着脸委屈的拱着被子,想去勾那落地衣裤。
梁子俊擦过手,拧了条布巾递给陈青,见他犹如乌龟般缩在里面擦拭,不由轻笑出声“还有哪是我没见过的?赶紧出来擦”
陈青扭捏两下,这擦拭的动作终归不好当着梁子俊面前做,真当哥儿才晓得女人害羞是个啥滋味。这上下身份不同,心态自然也不同,尤其陈青现在身子转过来了,心理还没拧过来。
陈青擦完才从被里露出后背,让梁子俊帮忙把肚兜系紧。梁子俊系好后还不忘顺便溜进薄被,在那肉呼呼的肥臀上捏两把,可把陈青气的拿眼刀子直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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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俊设了个套,借由何必亭之手将裱好的礼盒送到何知县府上。那天正赶上何夫人生辰,庭院内大摆筵席,何必亭又惯是个爱显摆的主,当下便在众宾客面前亮了相,又大肆将这素绫的珍贵渲染一番。
何必亭送了贵重礼物,何夫人也在女眷中长了脸面,直夸自己这外甥就是有孝心。
何夫人高兴,何知县便点头亲自为素绫提了首诗,这素绫一夕之间传遍青平县,连相邻两个县城也来了不少采买的马车。
因梁子俊布局,这素绫可算是有价无市,供不应求。连带布坊里也来过好几拨探子,塞银子托关系的打探素绫出处,也好借着这股东风大赚一笔。
万大掌柜按照东家吩咐,将主顾的胃口吊足,每天只贩卖一匹。十日后才从库房搬出一卷卷素绫大肆兜售。直等到赚的盆满钵满,其余布坊才挖出素绫产地,等他们快马加鞭运回素绫,梁子俊早就将这批货贩卖一空。
何必亭得了舅爷夸奖,不免约上三五好友大肆庆祝一番。梁子俊、廖凡志等人也都赏脸参加。
席上,原本对梁子俊记恨在心的何必亭还特意起身敬他一杯酒,直说是托了梁兄的福才能得舅爷青眼。
梁子俊忙摆手说这是无意巧合,原想送给何兄的赔礼不想被借花献佛送给何夫人,这一切皆是何兄自己的造化,若无孝心又怎来孝道一说?
经由梁子俊席上一番做脸,何必亭那点记恨也淡下几分,推杯换盏连喝几壶美酒,不一时便烂醉如泥,由店里伙计搀了送回府上。
说起何必亭,他本是何知县姐姐的儿子。家道中落时,姐姐下嫁给一个员外做妾室,第二年便生下一女,妾室日子艰难,她又多番帮衬娘家,是以在婆家多遭婆婆和正妻指责。
直至何知县发愤图强考上举人后,姐姐的日子才好过起来,三年后又生下何必亭,这才在婆家扬眉吐气。
何知县科考没少费银子,姐姐婆家肯帮衬,一是仗着老爷疼宠年轻妾室,二是图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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