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能供出雇主。”
耀仁手里的匕首尖轻轻擦过卡尼尔的脸,两个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呼吸时轻微的气流都能喷到对方脸上去。
匕首尖是冰凉的锋利,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有种微妙的、痒疼的错觉。
卡尼尔被迫微微后仰,但是耀仁却随即跨坐在他对面,在狭小的身体和茶几之间的空隙里,这下连身体都要紧密的贴在一起了。卡尼尔的衣襟还散落在地上,半边上身几乎是赤 裸的,腰间银色的系带已经零落不堪。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这两人都是一副狎昵而亲密的姿态。
“……哈哈哈……”突然耀仁朗声大笑起来,用刀背拍拍卡尼尔的脸,“我可没有兴趣跟一个冰冷的木头美人调情,尤其这个木头美人还是个危险的杀手。像你这样的顶级杀手一定不会违反职业道德,辣手摧花这样的事大叔我也干不出来,这样吧!只要你盛装出来陪我喝一杯,打扮得比我记忆里的还漂亮,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看来您真是个好色的人啊耀仁先生。”卡尼尔站起身,向和室的帷幕之后走去。
虽然说是不提供特殊服务的夜店,但是在和室的帷幕之后却隐约可以看见内室的小榻,一帘茜红色撒金粉的华美帷幕轻轻一挡,让人心痒痒说不出的诱惑。
耀仁大马金刀的坐在原地,一杯接着一杯的自斟自饮,饶有兴味。房间里熏着淡淡的百合花香,过了不知道多久,帷幕后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手伸出来,掀起了金红色纱帘的一角。
“停!”耀仁霍然起身,“不要动,就站在那里。”
纱帘后的侧影站在了原地,只露出一只素白的手。
卡尼尔的手保养得非常好,虽然掌心里还残留着长年拿枪摸出来的茧,但是手指骨骼修长纤细,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手背上淡青色的血脉一根根全看得清清楚楚。指甲上不知道是染了什么染料,就像凤仙花火一样的红,大概连这条街上身价最高的美女都染不出这样鲜烈秾丽的颜色吧。
美人其实看一半就可以了,华美的纱帘之后隐约那一道侧影,就像梦里看花一样朦胧而让人心醉。唯一露出来的那只手就已经足够容华慑人,如果再多的话就过犹不及了。
耀仁一动不动的盯着纱帘后的侧影看了半天,呼吸粗重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亢奋,心跳一下一下冲击着脉搏,整个身体的血液分成了两路,一路直接冲上头顶,一路直接往下去了。
那个身影动了动:“耀仁先生?”
突然耀仁一把抓住卡尼尔的手,刺啦一声粗暴的把纱帘撕裂,重重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流水一样柔软光艳的丝绸从肩膀上滑落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耀仁粗暴的亲吻着他修长的侧颈,不知道为什么卡尼尔身上散发出一种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寒冷的清香。也许是他们这一行特制的什么香料吧,虽然这香气冷冷的,但是却在最大程度上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耀仁感觉到自己下身的yù_wàng硬到发痛,身下的人有着让人恨不得活生生撕碎了吃下去的美丽身体,就像从高岭上被采摘下来的花一样任凭自己随心所欲的蹂躏,不论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极致的诱惑。
卡尼尔偏过头,避开落到自己唇角上的粗暴的亲吻,“——您真的想好了?mǎi_chūn的价钱可不是那么容易付的。”
华贵艳丽的衣襟散落在地上,衣带勉强横过腰间,在暧昧的灯光中难以遮挡大片春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身下美丽的身体上只剩几块布料勉强挡在那里罢了。
这时候还能想三想四的就绝对不是男人了,耀仁喘息着在卡尼尔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把:“你他妈可真销魂的……什么价钱不价钱,既然mǎi_chūn就肯定是要付账的,价钱随你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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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高高的军事研究中心大楼顶端,玻璃墙壁反射出清晨的金色的阳光。大厦底下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忙碌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电梯门打开,耀仁揉着酸痛的脖颈走出来,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长圆会议桌上寥寥几个入座的重要人士都齐齐扭头瞪着他,大有气势汹汹、兴师问罪之势。
为首的老人一拍桌子,沉声问:“耀仁,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军事组怎么联络你都联络不到?”
“是你请我去笼络‘修罗’的啊市长老头子。”耀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便拉开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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