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白以熏很纳闷。
“毕竟你是我弟弟,即使不是,临国男子若想在一起也只能做对方男宠,太委屈你。”白泾川说出了这个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吐出一口气,心中要好受了很多。
白以熏笑笑,她自然是不在乎这些事情,毕竟他不是他弟弟,爹娘那边肯定是不准的,但是他们可以离开,至于男宠……
“你让我相信你,不是么?如果有了我,你还会娶别人么?”
“不会!”白泾川回答的很迅速,“绝对,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这句话暖到了心口,在心口融开,甜甜的。
白以熏倾身向前,把自己的唇印在了白泾川的唇上,来表达自己的心。
今夜两人相拥而眠。
无关风月,淡淡的爱在空气中飘荡,充斥着这个房间,和两个人的心。
他乡遇故
自这天以后临皇也没有在找过白以熏进宫,白以熏也乐得高兴,只有白泾川在讲到临皇时偶尔会陷入沉思。
白泾川后来天天上午上朝,下午在校场,中午也没有回趟府邸,晚上回来时白以熏又已经睡了,忙得白以熏都觉得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有几次白以熏强打着精神等他回来,看着白泾川疲惫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让他再强打精神陪自己,所以还是每天早早睡下,只是这么近又见不到,还是很想他。
这日白以熏有些无聊,打算出去逛逛,之前因为岳伟的事情都让他有些害怕出门了,不过人闷在家里实在不好受,牙牙也被白泾川带去校场训练去了,硕大的府邸谁也不认识,还是出去的好。
白以熏出来后,就有人一直跟在后面。
上次在彼江华柳吃的饭菜很不错,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白以熏想去但是又不敢,随口问了路人,才知道这附近还有一家山水楼也很不错。
白以熏循着路人所指的方向,来到了山水楼前,朝里一看,宾客满座,把酒言欢,好不热闹,白以熏见没有位置就想离开,却被人唤住,回头一看,是杨芊。
白以熏高兴地迎了上去,问道:“杨公子,怎么在这里碰到你?”
“我原本就是离京人,宋鸿早就结识了的,去珑城玩罢了,来,还有几个熟人。”杨芊笑笑,拉着白以熏就走了进去,白以熏看着那桌人,发现确实都是熟人,秦友良,何振和……沈敖桀。
白以熏说不出对他到底什么感觉,上次在墨香阁他砸了酒壶,白以熏很清楚,他是替自己解了围,但是这个人过于轻挑,实在不是白以熏愿意做朋友的对象。
白以熏走过去坐下,笑道:“好久没见啊,怎么都到离京来了?”
没待几人开口,杨芊就笑着说:“秦友良和何振都是我打小的好友,自然都是离京人,至于沈兄么……在回来路上碰见的,就不知道了。”
沈敖桀轻哼了一声,拿起酒杯往嘴里灌,说道:“我想来么?还不是因为……哼。”不过他的话没有说完就闭了嘴,脑袋往旁边一偏,竟像是闹别扭的孩子。
白以熏还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呵呵的笑出了声,马上便用袖子掩住,可那眉眼间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沈敖桀看着白以熏笑了,一撇嘴,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没有。”白以熏掩着唇连连摆手。
杨芊叫来小二添了一副碗筷,笑道:“刚看你在外面,想是听了这山水楼的名气,想来品菜肴罢。”
“被你看出来了。”白以熏一吐可爱的小舌头,两人相视而笑。
“我怎么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了?”说话的是何振,何振夹着一箸菜喂进自己嘴里,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杨芊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又来了。”
“吃菜吃菜吃菜。”秦友良眼角带笑,闷头吃菜。
“还是秦友良精明。”杨芊陶侃着,也举起碗来。
唯有沈敖桀,守着一盘小菜和一碟花生米,只饮酒,桌上的美食好似一点都勾不起他的兴趣。
白以熏喜欢吃鱼,山水楼的鱼正和他的口味,鱼肉松软,酱汁浓厚,入口即化,那表皮竟还是脆的。
一顿饭吃得很尽兴,一行人从山水楼出来,在大街上晃荡,路过挥毫,秦友良提起想要一块镇纸,五个人便一同进去。
挥毫是一家专门买卖文房四宝的商铺,店内学子颇多,因为这里的货品种类繁多,各种价位的都有,有时难得一见的珍品玉砚也会出现。
秦友良拿起一支狼毫,看着笔杆上刻着几行飘逸的小字,“独语自咽,欲笺心事,窗外满园□□池边柳,莫问缘否,红线系小楼。”又拿起一支大小一样的,上面的就是下半句,“青丝迷离,红衣水映,望君玉面红颜显画轴,怎堪得否,念君执素手。”
杨芊看着秦友良望着两支笔出神,凑过去看了看,笑道:“看来友良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白以熏也是一片茫然,上去一看,“怎么我的……在这上面?”
“你也不知道?”杨芊瞪着眼睛,看着白以熏迷茫的双眼,无奈的叹气道,“不可能啊,这是你哥哥想出来的,就是白皓齐,他把你和墨香阁阁主当时闯楼的诗词全部要来了,然后雕在这笔上,你哥哥到真是会做生意。”
秦友良放下笔,拿起了一块镇纸,上面的诗是苍揽墨所作的那句“墨色隐去浓转淡,悬笔未觉焚香檀。”笑道:“还是拿阁主的好点,免得你觉得我崇拜你。”
白以熏“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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