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溪还想问他哪里不适,但看到蓝吹寒的炽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转身想跑,却被蓝吹寒扣住肩膀:“你带路吧。希望你不要带错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
难道这所谓的痴情散也是春药?而且是药效持续很久的春药?
方棠溪的脸皱成一团──薛不二这次要害死他了,皓月居离静溪山骑马至少也要半个月路程,难道这半个月他就要一直忍受蓝吹寒那根超长巨棒?
他本来就对蓝吹寒怕得要死,现在下体受了伤,更是打不过蓝吹寒,似乎现在也只有暂时充当蓝吹寒的禁脔,直到蓝吹寒解了痴情散的毒。
他不知道这不是毒而是无法可解的蛊,否则更是哭都哭不出来。
蓝吹寒也不理他,扔了一套衣裳给他,示意他穿上。他只好抖抖索索地穿了外衣长裤,这才发现是这套衣裳十分奇怪,衣裳前面画了个大圈,正中间写了个大大的囚字。
“这……这好象是囚衣……”
“你我都是江湖中有名的人,你也不想被人看到被我点了上身穴道走路吧?”蓝吹寒理所当然地道,“而且点穴太麻烦,所以我问刑捕房借了衣裳刑具,还有过关卡的信物,你我易容成捕快囚犯,就没那么多事了。”他将一副精钢手铐拋在桌上,“自己戴上吧。”
“不要!”方棠溪很有骨气地摇头。
“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要易容成捕快囚犯?囚犯会有损我英俊潇洒的气概,我们也可以易容成夫妻……呃,兄弟……”方棠溪接触到蓝吹寒冰冷的眼神,不敢再说,连忙将手腕伸进手铐的铁环里,自己合上。手铐是精钢所铸,至少也有七八斤重,即使用极强的内力也未必能震碎。
蓝吹寒面色稍霁,却也不说话,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慢慢贴到方棠溪脸上,神情专注,神容俱敛,说不出的端严华贵。修长的手指在脸颊附近游移着,方棠溪忍不住心头狂跳,胡思乱想起来。
若是……他当真爱上了自己……即使只有一天,纵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13
“好了。”蓝吹寒冷冰冰地提醒对面这个就差没流口水的男人。
“什么?”方棠溪呆了一呆,傻乎乎地问。
“我们走罢。”蓝吹寒站起来,方棠溪此时才发觉他身上换了一套皂裳,玄色的公门衣衫并不减去他凛冽的容光,反而更让人有种轩然夺目的错觉。
蓝吹寒慢慢在自己脸上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这绝世的光华。
方棠溪忍不住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虽然看不到长得什么样,但多半是平平无奇,貌不出众。而且上面浮突不平,似乎还有刺配的印记。皓月居中多的是精于易容的门人,有这种面具并不奇怪。蓝吹寒做事虽然小心谨慎,但也太暴殄天物,自己的英俊潇洒被糟蹋也罢了,他长得这样美,竟然也舍得遮住。
皓月居的仆役门人看到他们的模样虽然奇怪,但看到蓝吹寒冷冰冰的眼神就知道是庄主易容假扮,也没人上前相问。
方棠溪被蓝吹寒拖住手铐中间连着的铁链往前走,十分尴尬,虽然没人知道是惜花山庄的少主,但被那么多路人看到,面子里子也丢了个精光,一路上牢骚不断。蓝吹寒也不理他,等他说得脸颊发酸,才淡淡道:“你如果不喜欢手铐,还有木枷脚镣……”吓得方棠溪立刻闭嘴。
由于戴着人皮面具,白天骑马赶路,晚上便将方棠溪拖进房里做运动,方棠溪自认小时候练武马步扎得够好,但在每天的强度训练下,还是被捅得双腿打颤。
蓝吹寒每天把他做了几次就将铁链锁在床头,转过身就睡,把他扔在一旁。大多数时候方棠溪只能睡地板,有时床实在够宽,而他被做得根本不能起身,便能侧身在蓝吹寒身边睡一下,看着蓝吹寒的脸发呆,想碰一碰,却是不敢。
蓝吹寒每天晚上洗漱后,并不会立刻戴上人皮面具,而是到第二天出门前才戴,因此方棠溪能最近地看着蓝吹寒的睡颜,只是这么看着,便已觉得心满意足。
蓝吹寒开始虽然觉得反感,但后来看到方棠溪也没做出出格的事,而戴着面具睡觉也实在不舒服,便也由他。
每天方棠溪被蓝吹寒拿来发泄的时候都恨不得能早些到静溪山,把蓝吹寒身上的春药解了了事,而每天晚上能最接近蓝吹寒时,他又希望能晚些见到薛不二。
等到治好蓝吹寒身上的毒后,蓝吹寒一定设法避开他,以后说不定一辈子也见不到蓝吹寒了。
于是方棠溪每天都处在到底要不要早些去静溪山的矛盾中无法自拔,而静溪山不出三天也快要到了。
一路无事,蓝吹寒想到很快就能摆脱方棠溪这个白痴,心情大好。在蓬莱客栈投宿后的第二天早上,蓝吹寒整理了行囊,忽然此时客栈前院吵吵嚷嚷,似乎有人在寻找什么人。蓝吹寒知道要出事,正要戴上面具,便有人一脚踢开了门。
“霹雳堂捉拿逆贼,无关人等一律回避!”
蓝吹寒微微挑了挑眉:“这里没人进来,不必搜了。”
进来的众人看到蓝吹寒一身皂裳,却是如此绝秀人物,呆了一呆,为首之人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六扇门的人,得罪了,不知大人有没有见过一个手臂受伤的男子逃往此处?”
蓝吹寒淡淡说道:“我早就说了,没人进来,你聋了吗?”他身为一庄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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