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啥事儿。一会儿我得回去呢,实验报告下课前就得交。哎感冒晚期你还闲逛?”
肖潇想了想,自己就是闲的蛋疼,真没什么话题可以聊,最后只好坦白:“没啥事,不是学校运动会么,无聊的。你急就挂吧。”
“那不能,你有啥心中的疑惑,知心大哥哥给你掰扯掰扯呗。”
这么一说肖潇还真有点儿心中疑惑,于是他接着话题就聊上了:“你跟那谁咋样了啊?”
“嗯?怎么扯上我了?”
“怎么?不想说啊?”
那边大概是有人进了厕所,一阵非常壮观的冲马桶声后,李子才开口,声音变的有些沉,话题也转的颇为不愉快:“分了。”
肖潇挺想打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还没张嘴安慰呢,那边的声音又变欢脱了:“所以亲爱的肖二货,快拿出你伟大的爱心安慰安慰我受创的小心灵吧?备不弃也要吃顿好的。”
肖潇笑着说:“没问题,寒假回来任君品尝。”
李子顿时噎了:“我靠,别让我浮想联翩。”
“看你那龌龊的小思想。”
之后又聊了两句,李子匆匆的挂了电话,肖潇笑着挂了电话,盯着马路又看了半天,倒不是他装深沉,纯粹是小思想跑偏了。
李子和他家那位分手了,这货初中就发现了自己那独特的性取向,还特别乐观的把班里的小班长给掰弯了,那时候两个人好的穿一条裤子。
结果还是分了。肖潇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楼上的夏毅也在打电话,捡着肖潇下楼的空档,这个电话比肖潇要漫长的多,从他下楼开始,到肖潇转身上楼,夏毅一直保持着通话。
薛晶一直在哭,背景是学校嘈杂的主席台加油声。也不知道这女孩儿到底躲哪儿哭,能在这热血沸腾的激昂背景里梨花带雨。
“毅毅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多待一会儿。”
夏毅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他惯有的低沉性感的嗓音说:“你不该动我的朋友。”
“我错了,我不会再麻烦肖潇了,对不起……”又是一串可怜见的哭啼声。
夏毅声音毫无波澜,眼底却一片冰凉:“麻烦谁都不行。”
“嗯……对不起啊毅毅,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跟你先商量了再决定。”
“没什么事先挂了罢。”夏毅在窗口,看着肖潇回转的背影,不耐烦的对着手机说。
“那……你还生气吗?”高傲如薛太后,也有楚楚可怜惹人疼的时候。
“不了,挂吧。”
薛太后终于从哭泣中满血复活,破涕为笑,蹬鼻子上脸:“那,晚上我给你带奶茶好不好?你晚自修回来吗?”
“不回,不用麻烦。”
“那我挂了,明天见啊毅毅。”
夏毅按下挂断的那一刻,肖潇走进了病房。
夏毅觉得这种状态很自虐,一边肖想着重演上一世以捉出背后的主谋,一边又期盼肖潇能回心转意。但每次从薛太后处转身,那种鞭挞和自责就山呼海啸的把自己包围,带着凌冽的嘲笑和审视,将自己一再的凌迟。他或许是真的对薛太后毫无感情,但这种游离于两人之间的做法使他产生了道德上的深深的自责。
也许肖潇已经不在乎夏毅用怎样卑鄙或雷霆的手段去对付谁。但夏毅很在乎,肖潇每一次的嘲讽何尝不是对夏毅的审判。就好像一把鞭子时不时的抽到夏毅的心上。或痛苦,或无奈。所有这一切都因为自己太被动太孱弱。
他开始憎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变强,成为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拦截
周冕第二天下午来宣布替代夏毅陪床,同时带来了一帮咋咋呼呼来探病的女生,肖潇很是惊诧于自己的异性缘。
刘晴雨和许悠悠、朱锦衡带着陆丽敏、女生都爱两个两个出现。
唯独薛晶是一个人,缀在队伍的最后,等众人你来我往的寒暄完了,才乖乖巧巧的来到肖潇边上,红着眼圈哑着嗓音道歉:“肖潇,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了。”
傻逼都看的出来我当时病了,但肖潇只是“嗯嗯”了两声,表示了无所谓。
就这样闲聊了许久,朱锦衡觉得这么围着一个病人有点儿不像话,提议道:“肖潇还要休息,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都回去罢?”
众人起身而去,夏毅去送人,或者说送薛晶出门。刘晴雨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又折返回了病房内,周冕正在给肖潇整理物品,见到美女顿时识相的“去洗水果”了。
“肖潇,你快点好起来。”
“噗,”肖潇没想到是这台词,顿时笑场了:“没那么严重,怎么觉得我得了绝症似得。”
刘晴雨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你病的真是时候,功课一点没落下,是明天出院么?”
庸医给肖潇配了三天的量,但考虑到药量大了对身体负作用也大,所以实际的药只有两天,两天后看效果,如果后胸还疼,就挂第三天。肖潇琢磨了一下,解释道:“药是开到明天,但是还有一天的量得看情况。如果再开一天,我得借你的笔记了。”
刘晴雨笑的温柔似水:“没问题,那我字一定写成方块儿的。”
肖潇曾经取笑她的字像个球,这时候一说,两个人都笑了。
夏毅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岁月静好。但他没有电灯泡的觉悟,直接开口打破了和乐融融的氛围:“刘美女,许悠悠在楼下车站等你,让我跟你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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