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幽幽道,你上个月还在跟我大谈háo_rǔyín_wá,还为了朝日奈明与我决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这个基龄未满一月的大叔级基佬。
老张充满恐惧地回味:“我为了哲王你选侧妃顺利,把自己豁出去试探了呀!握手的时候,那小眼神雷霆万丈电光霹雳……那是要往我脸上丢白手套啊!”
顾东林淡然道,再不看路就真的雷霆霹雳轰上天了。
“相信我,绝逼有问题。”老张神情严肃地一点头。
顾东林坐在副驾驶上默默盘算。
20、哲王的爱情观
顾东林一盘算起来,就习惯性双手抱胸,目光炯炯,总觉得像是在冒什么坏水。老张太了解他了,看他半路都不说话,不由得关心一下哲王的心理状况。
顾哲老实交代:“其实我不是特别明白你说的那个……那个绝对有问题。他其实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把紧张维持在一个尚且可以接受的程度,还让人觉得暖洋洋的。”然后谨慎道,当然,比一般朋友比起来的确更加亲密了一些,比如说你这种见死不救的。
老张严肃:“怕的就是这个啊陛下。在凡愚的世界里,这个叫暧昧。我是怕你上当受骗。他跟咱们不是一种人,你看,光那幢湖区别墅,造得跟个皇宫似的,没个几千万哪里拿得下来,听说那小区,连物业费一个月都要万把块钱,都快顶你工资了。再看他那副模样,脸上笑mī_mī,内里jj大,到时候衣服一脱,图穷匕见,呵……绝对不是真心的!到时候你就被他玩弄了。”
顾东林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你觉得他想跟我上床,然后上了就跑?”
老张连连道不要那么赤裸裸嘛……看他那赤裸裸的。
顾东林微微转向他:“那你就自相矛盾了。”
老张这个情圣很不服气,他觉得顾哲这种只谈过一个女朋友的,在爱情上的造诣也就幼儿园没毕业,居然敢在专家面前肆意妄为,很不屑地说你懂个屁。
“你认为是他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假装喜欢我,想跟我上床。那么目的呢?他的动机在哪里?”
老张翻了个白眼说不就是上床么,图个舒服呗。
“交配只需要一个洞,是个人都可以——不是人都可以,埋沙子里就挺舒服……不要看我我那时候还小。而且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人嘛,他不需要拐这么大个弯子。所以这就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不想跟别人上床而想跟我上床呢?按照常识的推论,很明显,看上我了嘛。所以,你说的他假装喜欢我的深层次原因,恰恰正是因为他喜欢我。你看,悖论。”
老张嘿了一声:“你的脸皮若是可以薄三寸,这天下也就太平了。”
顾哲羞涩道,我只是很理性地在分析这个问题,我并不觉得可信,只是很高兴你一个搞法律的,可以跟我这样平静理性地探讨逻辑问题。
“他们那种人的喜欢是很廉价的,”老张被损惯了,还是苦口婆心地提醒他,“喜欢顶个屁用?身边人那么多,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你就算一阵子能上位,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顾哲羞涩:“虽然这个假设以及假设的前提让我很尴尬,而且你跟
他们也没什么大差,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你又走进了一个悖论。你知道在小鱼的实证研究中,如何衡量一个决策是否成功?是看投入是否大于产出。我觉得这个可以套用在一切理性人身上。段先生在保有爱情的时候,会奋不顾身地前去争取,这是他的投入期,但是这个投入期的长短,决定权在我。一旦我无限延长这个投入期,他就会慢慢陷入一个困境,是继续投入,还是弃之不顾?”
老张脱口而出“赌徒困境”。
“有进步!”顾哲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当他进入那个瓶颈状态,按照常理,他会有两种选择。”
“继续或者放弃。”
顾哲莞尔:“如果放弃,他血本无归,那么在全盘‘暧昧’的情状下,我和他是绝对的零和游戏,他输,我赢。如果继续,也不像你所说那样,他想扔就扔——他必须要觉得够本才会丢掉,这是任何理性人的首选。人性的贪婪必须要求他得到我同等的回报,直到他认为收回成本。但毕竟他不拥有完整理性,特别在爱情这种激情主导的事件中,他的选择完全只来源于他的感觉。那是非常模糊,非常敏感,非常不稳定,且非常难以界定的。换句话说,这是可以魅惑,可以控制,可以支配的。所有的爱情关系说到底都是一种权力关系,他喜欢我,那么我对他有权力,我就可以对他进行支配。在投入期,权力关系是我上他下,那么我只要继续提供一种我上他下的感觉,他就永远觉得不够本,那么他就永远会处于下风。”
说着,顾哲慢条斯理地垂下眼,饮了口茶水,“还有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到,那就是路径依赖。秦始皇以法家一统天下,他就会继续用法家治理天下,这是他完全无法控制的事情,因为基本逻辑已经决定了他要打造一个怎样的帝国。同理而言,段榕以殷勤追求和极大的付出来获得爱情,这种逻辑惯性会要求他在成功之后,继续如此甚至投入更多来保持爱情,这是本能。何况俗话说的好,守业更比创业难——你看,我慌什么。”
老张默然,然后摇摇头道:“我开始有点同情威龙先生了……他祖上是造了什么孽,才搞得他眼神那么不好使?不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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