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场,两人跑到树上休息片刻。高处既可以侦查附近地面的情况,又不至于时不时吸引发情了的alpha。
林深一上午都在疲于奔命,此时又饿又渴,问柳闻止讨要口粮。柳闻止对这方面丝毫不吝啬,把背包丢给他让他自己取用。
结果林深翻出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避孕套?!”他拿出一连串的杜蕾斯,展现在柳闻止的眼前。
柳闻止一手拿着压缩饼干,一手被林深高高吊起,此时一脸非常性冷淡地解释:“军用背包的标配吧。”
“我们的军队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么!”
“套套在野外很有用。”柳闻止拆开一个,拿出来,比划着给林深演示,“当没有盛水容器的时候,你把套子撑开,接在瀑布底下,里面可以装一公斤的水。而它的体积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片,一点儿也都不占地方。”
“你说得很有道理。”林深的五官都开始抽搐了,“我选择不信。”
他说着拽过柳闻止的手继续翻包,柳闻止则生无可恋地继续嚼着饼干,眺望远方。
没过几秒钟,林深又翻出了奇怪的东西:“你为什么还带着验孕棒啊?!是在野外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哦,我原来是个oa’么?”
柳闻止也莫名其妙,盯了那物事有个两三秒钟:“哦,也是军用背包的标配吧。”
“这个理由已经用过了,喂!”
柳闻止取过验孕棒,若有所思,然后严肃地与他解释:“军人大多是alpha,在外执行任务时,也是有生理需求的。打完一炮后身无长物,送这个给有过一夕欢情的oa大概很应景吧,也有纪念意义。”
“什么oa会喜欢这样的419小礼物啊!你么!你的脑袋里长得是肌肉么?!”
柳闻止被林深打翻了第一种猜测,非常踊跃地提出第二种猜想:“军人大多是alpha,在外执行任务时,也是有生理需求的。打完一炮后oa怀孕了,就能及时地知道。”
“知道这种事情对战争有什么好处啊?!”林深绝望地抱头。
“对士兵个人的福祉比较有影响吧。”柳闻止抚了抚下巴,“如果验出来自己对象怀上的是个ala娶回家;如果验出来怀上的是个oa,就打掉。”
“什么鬼啊你一个oa还直a癌!重a轻o要不要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把你自己当做什么东西啊!而且特么的验孕棒根本就不能验怀上的是a是o好么!有一点性生活的常识好么!”
密林上空就不断地响起林深绝望的吐槽。
遇到柳闻止,他觉得他吐完了他一生的槽!
他明明不是这种oa的!除了主业是盗贼以外,他是多么古灵精怪招人喜欢的小可爱啊!都是柳闻止逼他的!逼他的!这个人从上到下满满都是槽点啊!
两人吃完午饭后,开始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找了一上午都没有找到你家白总,我觉得他一定是死了。”柳闻止淡然道。“我们应该换件事情做做。”
林深:“……”
林深:“即使你跟他是情敌,也请不要说这种话吧!”
柳闻止脱帽:“对他的死,我也深表遗憾。他长得还挺漂亮的。”
林深:“……虽然你说得毕恭毕敬……但果然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对啊柳上校!”
但是林深却同意了柳闻止的提议,停止搜寻白沐霖的下落,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白沐霖现在在东北方向和程夜打炮,十分安全,十分yín_dàng,用不着他们担心。
“朗基基地有屏蔽信号的设施,但是他们本身一定能与同步轨道上的星舰联络,我们去那发布求救信号吧。”柳闻止收起地图,制定了下一步的路线方针。
“我不要去!那里全是发情了的alpha!”
柳闻止张嘴想要说什么,林深一把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很强!但是你一个人也打不了一千个啊!”
“基地有天梯,有小型星舰。你熟悉那里的情况,知道星舰停在哪里,我们溜进去偷一架,然后可以用机关枪扫,可以丢炸弹,一千个alpha根本算不得什么。”柳闻止平静地制定着作战计划。
林深严肃地朝他摇摇头:“不杀人,我们oa不杀人。”
柳闻止生无可恋。
正在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从东南方向传来。两人同时拿手挡住了眼睛,一阵光亮过后,蘑菇云缓缓升上天际。
柳闻止看了眼地图,点点头:“现在我们用不着杀人了。”
林深呆滞地看着那浓黑的蘑菇云,与烟雾中断裂的天梯:“基地……炸了?”
“发情的alpha什么都做得出来。”柳闻止抱起他轻巧地三两下跳下树,“快走吧,我们要比所有人都早到达现场。”
林深从他怀里下来,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拍了拍热热的脸,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
“攒军功。”柳闻止指了指作战服上的勋章,“谁也不干凭白无故的卖命活。”
两人徒步行走了两个半小时,到达了朗基基底。爆炸使得整个大楼夷为平地,所过之处皆为焦土。而且爆炸似乎是从地底发生的,地面有下沉的现象。林深看着时不时从断壁残垣间显露出的断肢,拽了拽柳闻止的手:“柳上校……我想吐。”
柳闻止从尸体身上扒下件背心,将两条肩带达成结,做成一个袋子递给他:“不要吐在我身上,埋汰。”
林深接过那件血迹斑斑还沾染着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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