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霖的腰猛地一挺,纤细的身体崩成一张好看的弓,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肢,发出一声压抑且凄惨的嘤咛。
漆黑的长发,黑色的眼罩,被咬到失色的殷红嘴唇,以及洁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
明亮的聚焦灯下,程夜眼中的血色翻腾如雾。
他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了。
他这具身体,被别人玩弄了。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白沐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伏在他身下哭泣着哀求:“阿夜哥哥,你弄疼我了,我好害怕……”
“你是该怕的,做出这种事……”程夜伸手,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轻声说,“操死你。”
第5章 就这样被操死了
装修浮夸的密室里,被灯光聚焦的床上,纤细的双手被牢牢拷在床头,想要挣脱却不能,只能用力且不安地攥着生锈的铁管。手铐每一次颤动,手腕上就多了一道磨痕,很快,细嫩的皮肤就被磨出半指宽的红痕,远看像是在流血。
然而白沐霖此时已经顾不上手腕处火辣辣的通感,他浑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的深处,那不断被强行打开和碾压的花心。
“不、不要了……”他近乎无声地说,“太深了……停、停下……”
和他的呻吟一样,带着哭腔。
可身上的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yín_luàn的撞击声、手铐的颤动声以及压抑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白沐霖被蒙着双眼,不知道自己在程夜眼里是什么样子。
被灯光聚焦的身体白到近乎透明,赤裸裸地在他面前无力地打开。双手被锁在床头,是等待被狠狠疼爱的姿势。因为他托举腰臀的动作,白沐霖的上半身完全悬空了,因为长久的养尊处优,皮肤细腻幼滑,还带有一点肉肉的胸,好像还未长大的少年。胸前遍布了细密的汗水,因此在灯光下闪着淋淋的光。
“好像女人……”程夜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不自禁地把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皮肤稍稍有点凉,却几乎是要将他吸住一般。程夜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那殷红的rǔ_tóu,白沐霖发出了像受伤的小动物一般的呜咽。
他平日里是很怕痛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安静得不像话,再怎样都不可能会làng_jiào,只会轻轻地喘,这让程夜很发疯,他哭、他叫、他歇斯底里都比隐忍的轻喘要好,他这样程夜简直想送死他。然而就算做到他真的忍受不住,也只不过软软地带着哭腔呜咽,让人忍不住想更粗暴地疼爱他。
程夜就是这样做的。他一边抓着白沐霖的腰臀拖到自己身下,不断插入他体内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一边俯下身去,将被欺负到不行的rǔ_tóu纳入口中,用齿列撕扯吮吸着。白沐霖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行弓,又像是一尾上岸的鱼,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下身被欺负到没有力气,只有被缚的双手用力地绞着,让手铐发出嚓、嚓的响声。
白沐霖被蒙着双眼,突然萌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他身上的人那么急躁、那么用力,真的是程夜么?那炙热的撞击让他几乎无暇思考,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无来由地让他恐慌,不经大喊了一声:“阿夜哥哥!”
胸口濡湿的感觉消失了,他感觉到身上的人俯下身来,然后用嘴,咬掉了他的眼罩。
眼泪濡湿了程夜的唇。
白沐霖睁着哭红了的眼睛,委屈道:“阿夜哥哥……”
程夜没有张嘴,却轻哼了一声,是重且颤抖的鼻音,尾音不自然地上扬:“你还想是谁?”
白沐霖摇摇头,心落回了肚子里。如果是程夜的话,再怎样深都可以,被标记、被操到怀孕,也都可以。刚才他看不到是谁,吓得几乎就要晕厥,现在确认了程夜的脸,他立刻就觉得jī_jī有点痒,难耐地程夜腹上蹭来蹭去。
看着他眼角绯红的样子,程夜反倒不自在起来。他现在有点不太想看到白沐霖的脸,就像他不愿意去想在他到来之前,这张床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他握着身下人的腰,将他转了个身。因为他根本没有退出去,白沐霖只觉得腹下一绞,感觉强烈得几乎要让他尖叫出声。然而紧接着程夜就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一拍:“跪好。”
白沐霖勉强照做。因为双手无法支撑,他只好将腰臀拉高,让上半身绷紧维持平衡,这样的结果就是颤颤巍巍在程夜面前展露了所有。长衬衫挂在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从程夜的角度,还能看到充血状态的shuāng_rǔ。而衬衫的长度不足以遮掩下半身,浑圆的臀丘紧紧贴上他的腹下,布满了亮晶晶的汗水,白的不像话,全然与自己是两种颜色。
“他真的和我一样,是个男人么?”程夜这样想着,按着他腰臀的手指忍不住松开,又握住,柔软紧致的肌肤因为他的五指而凹陷,程夜不合时宜地觉得进化真美妙。
他长久没有动作,白沐霖忍不住往后撞了他一下。
光是这个动作就让他耳朵尖都红了。
程夜不理他,顾自将他的两瓣掰开,用拇指去抚弄他的穴口。他的阳物还插在里面,颜色浓艳的穴口绷得很紧,他一碰,就剧烈地收缩,白沐霖羞耻地打颤:“你别弄了……”
程夜仿佛恼他打断,不怀好意地顶了他一下,白沐霖咬住了嘴唇。
但是程夜终究缓缓chōu_chā起来,而且仔细而认真地观摩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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