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津低头,冷静地看着苏远: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说……你……走的太……快颠得我……伤口……好……疼……”
“…………”
——————分割线就是我——————
等处理完苏远的伤口从医院出来之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林峰跟在江津和苏远的身边念叨个没完:“你说你让我怎么跟阿姨叔叔交代啊!幸亏伤的是后背不是脑袋,不然我可真要以死谢罪了。”
牌子掉下来的时候苏远为了推开江津向左扑了一段距离,铁牌正好砸到他的背上,到了医院脱下衣服一看,尖锐的棱角把苏远的衣服划开后又在他的肌肤上割出一道伤口,只能缝针。
苏远被江津搀着,脸色依然苍白:“你别和我爸妈瞎说。”
苏远的伤口在左肩往下一些的背部,脱掉带血的外套后林峰看到了伤口,怎么着也得有15厘米,缝了20针才缝上,那该死的铁牌做的那么薄简直就是为了当凶器的。
“瞎说?”林峰抬高声调,“难道你让我跟叔叔阿姨说‘一点小伤一片创可贴就能解决’吗?”
江津从到医院开始就一直没说过话,听到这里突然插了句嘴:
“学校应该已经通知你的家长了,要不要先打个电话?”
“哦,对啊”苏远恍悟,“我爸妈一定急死了。”
今天文艺节,三人身上都带着手机,苏远右臂被江津搀着,左手刚要去掏就在动作之前被林峰按住了。
“作死啊你!刚缝完针就不老实!”
苏远这才想起来自己背上还有个口子。
江津掏出手机:“记得电话吗?”
苏远报了一串号码,是他爸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江津把手机放在苏远的耳边。
“爸,是我……嗯,学校和你们说了吧,没什么大事儿……一点皮外伤……有个十天八天就能好得差不多……”
林峰翻着白眼,听苏远和苏远爸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十天八天就好的差不多?拆线都得八天后!
不过苏远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父母本来就牵着颗心,既然苏远不愿意让自己爸妈太担心,那林峰也是绝对不会多说的。
“你们别过来了,林峰在我身边呢,有他就行了……真没事,你们到了呆不了几天我就好了,这不是折腾人吗……再说你最近不是在带一个研究生吗,别耽误了人家……真没事,我哪有那么娇气……”
等苏远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爸妈放心的在家呆着后,江津才放下发酸的手臂,挂掉电话。
“你缝针干什么事都不方便,明天我收拾收拾搬到你家去住一段时间吧。”林峰皱着眉,“你自己也得注意下,别总像刚才那样,万一伤口崩开了就得我给你缝了。”
“我去吧”
苏远还没点头呢,江津的声音在身边突然响起。
苏远听得差点平地绊了一跤——
这怎么受的起啊主席!我能躺在床上指使林峰给我端茶送水喂饭换衣,但对着你我根本就没办法开口要求你做饭刷碗洗衣擦地啊!尤其是做饭!!!
林峰显然也觉得不太合适:
“还是让我来吧,他比较习惯。”
江津很坚持:“无论如何苏远都是因为我受的伤。”
“主席你不用心怀愧疚”苏远急忙安抚主席的心灵,“我那是危急情况下的条件……”
江津回头盯着苏远的眼睛,苏远默默地闭上嘴。
“主席你就不……”
林峰还试图劝说一下,结果在江津如有实质的目光之下,把那句“不用客气”吞回肚子,最后只能弱弱地问道:
“真的……没问题吗?”
“我可以学,不会有问题”
江津笃定的语调听得林峰一愣。
“那好吧,但是如果主席你不能保证苏远继续活蹦乱跳的话,我是绝对会接手的,我身上可肩负着苏远爸妈的重任呢,要是苏远死在我身边了我可是要剖腹谢罪的。”
“不会。”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苏远和江津家的楼下,林峰和两人道了别也不再纠缠,叮嘱江津一些苏远平时的习惯就离开了。
妈的林峰这个混蛋,睡觉踹被这种听起来就傻逼透了的习惯还用交代吗?!
“苏远”
苏远气得眉头直跳,竟没反应过来江津在叫自己。
苏远的皮肤在不甚明朗的路灯光下显得温润而光洁,江津看着苏远的侧脸慢慢停下脚步,眼底墨色翻涌:
“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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