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孜点点头,顺便回头对着侍书与侍墨道:“侍书,你将楠竹的奖品给带回去放我书房里。注意小心一些,可别摔了。侍墨,你去见见夫人吧。”见见旁夫人,跟旁夫人说一说今日他们的所作所为,顺便通风报信一下,告诉她,她的儿子被她丈夫约去“谈谈人生”了。
旁孜很不确定,旁老爷会不会为他今日的所做所为揍他一顿。毕竟,他今日所作的,都没有经过旁老爷同意。旁老爷的脾气可没有那么温和,指不定一个气急就上手揍他了呢!
侍书很爽快的应了一下,便接过楠竹手中的盒子,直接往旁孜的院子里走。侍墨却是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才点头过去。临走之前,还特地冰冷着眼看了楠竹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十足。
旁孜刚好在和管家探探风,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侍墨的动静,自然也更没能注意到,楠竹对着侍墨扬起的那一抹,满是挑衅的笑容。
等旁孜从管家口中探出旁老爷的心情并不大美妙,但是也不算特地差时,便放心的带着楠竹一下过去了。至于为什么带着楠竹……呵呵,不能他一个人自己倒霉啊!再者说,指不定楠竹在场,旁老爷反正没法质问他,更没法当着楠竹的面,揍他了。
毕竟谁都知道,他旁孜今日捧的人就是楠竹。旁老爷若是此时打他的话,不就是明摆着反对他捧楠竹嘛!他相信,旁老爷不管出于哪一方面的考虑,都不会当着楠竹的面对他动手!
只可惜,最后旁孜还是成功被自己给打脸了——当他一边叫着“爹”一边让楠竹打开房门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呼啸而来,直冲他和楠竹的脸面。他下意识拉了楠竹一把,就听“啪”的一声,一个大巴掌就这么朝他的脸呼下来了!
旁孜呆呆的抬起头,一只手扶上火辣辣疼的那一边脸,双眼却直直盯着面前站着的,黑着脸的旁老爷,一脸的木愣呆滞。
楠竹也被吓了一跳,他原本因着要开门的缘故走到旁孜前面一点的,那一巴掌原本眼看着就要呼到他的脸上。却没想到,最终却是旁孜拉了他一把,替他挨了这一巴掌!
是的,这一巴掌,是旁孜替他挨的!他可不信旁老爷要打的是旁孜,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旁老爷和旁夫人一直很宝贝旁孜这个独自,骂都很少会骂!并且,他很确定旁老爷的巴掌是在他打开房门之后扇下的,也就是说旁老爷很确定走在前面的是他楠竹,而非旁孜!
“爹……”旁孜呐呐道,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还是替那个将来很可能会弄死他的楠竹挨的打,打人的是自己的偏宜老爹……他心里一时有点复杂,不知说什么好。
旁老爷瞪了他一眼,心里又是急又是气又是悔的,他没想打儿子的,这个宝贝儿子他从小到大重话都没说过几回!只是,想到今日所收到的消息,再加上边上还有管家和那个楠竹看着,他也没法拉下脸来。于是语气便不那么好道:“楠竹和管家你们先出去!”
等楠竹与管家低着头出去关上门,走远之后,他才继续道:“你今日都干了些什么?”
旁孜低下头,小声道:“参加诗会了……”
“然后呢?自己作不出诗来,让楠竹替你作了?最后还替他出风头惹得二皇子与四皇子不喜,若得三大世家家主笑话为父?”想到下朝时偶然遇上的欧阳家的家主,想到对方谈到自家儿子时那摇头叹气,眼里却藏不住的笑话,他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气!
他不气自己儿子参加什么诗会,也不气自家儿子作不出诗词来。毕竟他儿子日后又不走科考那条路,也不需要那么好的才华。他的儿子只有拥有足以自保的小聪明以及能力,便足够了。
他所气的,是儿子的自作主张!他不信自己儿子看不出他和夫人对于楠竹这孩子的特殊,但这孩子明知道,却还是瞒着他们,带着楠竹去参加诗会,还让其拨得头筹。做到此等地步不够,竟然还为了捧楠竹那孩子,信口开河声称楠竹是旁府的表少爷……
这若是万一引起某些人有注意力,让那些人着手查楠竹的身世……那么,不仅仅楠竹可能小命不保,就是他们整个旁府,都可能……
一想到这里,旁老爷便心口发疼。这也正是他会情绪一时失控,想扇楠竹巴掌的主要原因。任谁,在面对可能会害自己家家破人亡的未来凶手之时,都不可能心平气和看待对方。
旁孜低声道:“爹,你别气……我知道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是我的错。但是……楠竹他确实有那么能力,以前我看他写过诗,他字写得比我好,诗写得也比书上那些差不到哪儿去。他既然有那个能力,那我们为什么不捧他一下?为什么要埋没人才?”
“我知道我今天是冲动了一些,说话太直太白,让二位皇子以及其他人心里不大舒服……但是,我这也是为了我们旁府着想嘛!爹你想,是金子总会发光,楠竹就是那个金子。与其将来让他人来发掘他,倒不如由我们自己擦拭他这颗金子身上的灰尘,让他发在我们手上发光发亮……”
“爹,你想,若是他在我们手上发光发亮了,将来若是在外面混成个名声有所成就,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不是?但若是他被别人发掘了,成了别人手中的金子,对我们反而不好。一来我们失去了一颗金子,二来他到时可能就向着别人而不向着我们了。当然,这也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外人会怎么看我们旁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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