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在研究院边上租了一套三室一厅,小编连环夺命call天天催稿,催得唐飞痛苦不堪,天天趴在电脑前码字。他最近在写奇幻,主要是古风奇幻宫廷战争等等,主角当然是代入了他最亲爱的太后的英明神武光辉形象。
结果小编战战兢兢的退了稿,说唐飞,你这主角写得也太完美了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知鸡毛右知蒜皮,出身高贵幼年流离学得一身好功夫一朝成名天下知,宠辱不惊位高权重fēng_liú倜傥英俊无比……还偏偏没人敢爱上他,爱上他的统统都被你写得乱箭穿心不得好死了……唐飞你再这么写下去读者会yy你男玛丽苏的!
唐飞傻笑一阵,说您说的对。然后趴回家去改文,改得痛苦不堪,下楼买烟的时候双目赤红满脸杀气。
楼下站着一帅哥,头上包得跟粽子似的,彬彬有礼的上前问:“请问您是唐飞先生对吗?”
唐飞问:“找老子干毛?”
帅哥迎面一拳,怒道:“干毛?你老婆勾引了我老婆,你还问我找你干毛?”
……血与火的锤炼啊!充盈着怒气的男人们!愤然挺身守护谁?那滔滔的江水一去不复还,记载着多少血仇与爱恨!(某著名知x杂志第385期封面标题,我是写不出来这么富有文采的句子的)
沈宣刚好经过楼底下,这一见还得了,平地一声暴喝:“都他妈给我住手!”
唐飞和某只帅哥就着揉捏推搡的姿势啪嗒一声倒在地上,沈宣上前去一把拎起唐飞,怒道:“怎么又跟人打架?”
唐飞很委屈:“他先打我的嘛~”
沈宣更怒了:“他打你你就打他?……哦他打你你确实应该打他……那啥,这位你谁啊?你干吗打人哪?”
那帅哥一头绷带乱七八糟,造型直逼迎风而立绷带飘飞的星史郎。见沈宣一问,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悲愤之下连话都没说清楚,颤颤巍巍的指着唐飞说:“妻不教夫之过,他管教不善,害得我三更半夜被老婆砸,我当然揍他!”
沈宣眯起眼,挖挖耳朵:“……你说什么?”
帅哥退后半步:“……我当然揍他。”
“不对,前面的。”
“……害得我三更半夜被老婆砸。”
“不对,再上面的。”
“……他管教不善……”
“还是不对,”沈宣温柔的鼓励,“再上面的。”
唐飞小碎步跑到一边,吭哧吭哧的笑了。
帅哥咬着手指,纯良的回忆:“……是不是妻不教夫之过?”
……
“悲惨呀,”唐飞跟苏隐形容,“好悲惨呀。”
“你看过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没有?哎哟那一拳下去,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古人的文笔呀,真是没的说了呀。”
唐飞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补充:“早说过太后k.o.一般只要二十秒,今天他让我见识了那传说中的秒杀啊,看上去连e.t和tk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苏隐捂着心脏默默的看了一眼倒地抽搐的某人,一边小警察问:“大队,送医院吗?”
苏隐想来想去,凄凄切切的说:“直接送火葬场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爬上新晋榜拉,俺奈你们~!请亲们继续打分支持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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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苏隐想来想去,跑去跟沈宣打电话:“太后啊,人家对你一片真心,你就从了他吧,老大不小的了您也该嫁人啦。”
沈宣歪着头夹着手机,一手按鼠标一手夹着烟,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说:“老子不吃回头草,何况还是根老草。”
苏隐一惊:“怎么,你们以前就有奸情啊?”
沈宣尾音拐了个弯儿:“有——”接着嗤之以鼻,“后来分了。”
“怎么分了啊?”
“被我抓奸在床呗。”
苏隐那边沉默半晌,接着咬牙切齿:“太后!要不要我出动八百御林军,将人犯绑至午门外抽打之凌虐之斩首之给您老解气?”
沈宣笑起来:“算了,有什么意思。我堂堂一个一流大学正教授,真愁找不到对象么?我不想罢了。”
苏隐叽咕一会儿,陪着小心问:“那你现在还跟他这么纠缠不清的是什么意思啊,旧情难忘?还是太上皇诚心悔过,您老心软了?”
沈宣站起身去抽书,书架太高够不着,他转出办公室叫了隔壁篮球队的学生过来抽,自己站在一边看着:“——悔过啊?悔过管什么用,我这人心硬,不念旧情。我就给人一次机会,错过了再没有第二次。”
学生把书抽下来,心跳如鼓面红耳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教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考试不过的啊啊啊求您再给我一次补考机会吧我一定好好把握啊啊啊……”
沈宣额上划下三条黑线:“……活该!”
当天下午法律系补考,沈宣跑去监考,临进门了看见杨真也在,顿时大奇。
他问杨真:“不是你家老板监考么?怎么换你了?”
杨真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我们在家猜拳,谁赢了谁来监考,谁输了谁在家辅导东东写作业。”
所谓补考这玩意儿,除非教授更年期或你小时候曾经拿弹弓砸过他家玻璃,否则一般都是让你过的,哪怕是在写不出来小看两眼,也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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