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隐警校第三年出去实习,黄健开着那辆堪比小坦克的越野车轰轰轰的把人送去刑警大队,套着个风衣夹着根烟,一头冲进人家领导办公室,抓住办公室主任说:“我把我老婆给你送来了,帮我看顾着点,我定期过来检查的。”
办公室主任噎得直翻白眼,找苏隐谈心:“在组织的分配之下,我们不能搞特殊化,不能搞小动作,不能开小灶……”
苏隐很乖的点头:“哎~哎~!好~好~!”
办公室主任欣慰的点点头。黄健那样一个暴躁的人,身边竟然有这么漂亮温顺的朋友,真是大出意料之外。结果苏隐很疑惑的看着他:“谁是黄健?那个送我来的?哦,我一直以为他是我们学校新来的辅导员。”
苏隐这孩子是很勤恳的:既然领导说了不能搞特殊化,那么我就尽量争取和大家一样嘛!
然而实习期没满就遇上一个大案子,有武装歹徒在警局附近挟持人质要求对话,双方发生短暂交火,劫匪失去耐心,开始威胁枪杀人质;警方经过讨论决定强行武力突破,苏隐因为人手短缺而被派出去驻守宾馆后门。本来没人认为劫匪会从那个位置走的,结果偏偏就有两个武装歹徒被杀红了眼,从后门直冲了过去。
消息传来,现场一片惊慌,要知道这种犯罪分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而且都是实弹的;后门总共就苏隐一个,还是个实习期的。办公室主任这才想起来黄健当时的威胁:这是我老婆,我定期过来检查。老人家一翻白眼抽搐倒地,心想黄大少啊,我无能,我保不住你老婆了,您老大概要准备准备另外娶啦。
黄健正呆在怒江基地呢,一听汇报脸色都白了。办公室主任颤颤巍巍的说:“这可怎么办?您老大概是要续弦了,要不然我赔您一个?”
黄健恍恍惚惚的问:“你上哪儿去赔我?”
办公室主任哭了:“要不然我老人家顶上?”
黄健一下子清醒过来:“啊呸!”
黄健当天一架直升飞机飞回北京,拎着把军枪就杀气腾腾的往现场冲。进了现场迎面看见苏隐,小脸儿煞白,冷汗淋漓的被一群人扶着坐在地上;黄家大少刹那间真有种一口气缓过来,恍若隔世的感觉。
黄健拉着苏隐说:“人活着就好活着就没问题,走走走咱不实习了,咱回老家结婚去。”
办公室主任连忙扑上来:“哎等等!表彰会开完了再走啊!”
黄健很疑惑的看着办公室主任:“表彰会?”
苏隐也很疑惑的看着黄健:“辅导员,你干吗?”
黄健转头教育他:“谁他妈是你辅导员?我是你男人!”
苏隐弱弱的盯着黄大少,仿佛小绵羊盯着大恶狼,心说不要吧,咱俩又不熟,什么时候你成我男人了?再说就算是,你也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对吧?
——苏隐小同学,如果当一个人在你身边表示了三个月的异乎寻常的关心和爱护之后,你还记不住人家的名字,那么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就不是人家的错了,你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记忆力方面可能存在的种种问题。
办公室主任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黄大少,您夫人他在危急时刻击毙了劫匪两名,为这次任务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所以今晚我们要为他开一个表彰会。”
黄健用看e.t的目光看了苏隐一会儿:“……击毙?用枪?……你?”
苏隐从那一天开始起基本上对用枪没障碍了,之后在特警队摸爬滚打十年之间练成雾中听音辨位的枪法,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晚上他们喝到很晚,苏隐毕竟年轻,为人还是比较实在的——我们不是说他后来当特警总队大队长之后就不实在了——但是至少在当时,他是个连拒酒都不会的菜鸟。
更何况还有居心不良的大灰狼一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敬酒,唯恐他喝得少了,醉得不够深,意识丧失得不够彻底。
这一切的结果就是,在警局同事不明真相的起哄之下,在黄姓大灰狼的有意纵容之下,在办公室主任掩了半边口装不知道的包庇之下……出酒店大门的时候,粉嫩嫩的苏隐小同学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只能给黄健抱着往家走了。
黄健同志饱含着感激的热泪:“感谢cctv,感谢v,感谢党和政府,感谢我的爹地妈咪,感谢一直支持我的观众朋友们,感谢撒花留言补分的各位……啊呸!作者你磨叽什么呢!上h吧赶紧的!”
……你想吃我就让你吃了?
不,我偏不让。
我就要让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小坏攻看得见吃不着,欲火焚身,燃烧爆炸。
黄健同志利用组织管理之便,十分无耻的利用了苏隐小同学的纯洁的信任,配了他家的钥匙一把方便行凶。
苏隐小同学很乖,偎在黄健怀里嘀咕:“要水~要水~~~”
那声音嫩得,黄健同志当场就痛苦的捂着鼻血把脸扭到了一边。
黄健同志生下来就是国家配发的保姆警卫看顾着,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想给老婆洗个澡吧,去浴室折腾半天不知道怎么放水。半天之后苏隐自己摇摇晃晃的扶墙进来了浴室,一手抓着黄健的手,按在水龙头上拧。
他的确是喝多了,手指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掌心微凉,然而黄健却觉得好像全身都烧起来了一样。
苏隐半跪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盯着水龙头说:“你拧啊,拧啊。”
黄健偏过脸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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