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时间,他已经工作快四个月了。
犹记得刚来的时候,他被大家排挤孤立,做什么都是独自一个人,没人愿意与他合作。可是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他终于用成绩赢得了众人的认可。
现在不说完全接纳他,大伙对他起码是好友、甚至钦佩的,他的手艺、创意以及他的人品都让人折服,就连当初看他最不顺眼的副厨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而大家的转变他全看在眼里,那种努力没白费的感觉,让他感动、让他欣喜,让他觉得来这里工作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钟满见他天天精疲力尽的,整个人都累瘦了一大圈,决定给大家提早放年假。不过处理完库存,离过年也只差两三天了。
年前年后钟满有走不完的亲戚,还有各种各样的朋友聚会等着他去参加,可他只想和袁一待在一起。
也许是习惯了天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一起疯闹,习惯了干什么都在一起,只是一天没见到袁一,钟满就浑身不自在,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整日坐立不安的,老想去找袁一。
在经过无数次挣扎之后,钟满终于管不住自己的腿冲出了家门。
他先跑去超市买了几箱牛奶、糖果和营养品,然后驱车来到袁一家楼下。
一通电话将人叫下来,当他看见袁一扬着红红的脸蛋从雪地里走来时,那颗躁动已久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溢满胸腔的欢喜。
在这大雪纷飞的季节,他无意间发现街边有梅花正在枝头含苞待放,粉如霞,红似火,嫩蕊轻摇,风情万种,却抵不过眼前人脸上的那抹绯红。
前段时间工作太忙,袁一猛地瘦了十几斤,他本来就不是特别胖,身上又掉了些肉,姣好的轮廓便显现出来,眉目清秀如画,有那么点雌雄莫辨的味道,颇具中性之美。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钟满十分喜欢这张脸蛋,漂亮、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
于是袁一刚坐进车里,就被他摁在椅背上一通乱揉。脸、咯吱窝、腰,一处都没放过。
原本冰凉的脸颊被搓得又红又热,袁一感觉有千万只手在身上乱摸乱捏一般,令他无处可躲,他想反抗,却被钟满横越过来的身体压得动弹不得,对方还一个劲地挠他的痒痒肉,他痒得受不了了,只好挥舞着双手连连求饶,“老板,不要啊——好痒、好难受,啊,不要——”
这话明显歧义太深,一下子就把钟满给听硬了。
再低头一看,怀里的人面色潮红,眼中似乎还泛着水光,一副可怜兮兮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小子真是太勾人了,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对钟满来说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感觉不狠狠蹂。躏他,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不过钟满理智尚在,况且现在还在外面,他做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然而能看不能吃,又令他感到心塞。
强行压下。体内的邪火,他把自己摔回到驾驶座位上,没好气道:“你瞎嚷嚷什么呢?什么不要不要的,你以为你在拍小电影啊?”
袁一脑子转得慢,没领会他话中的含义,见他好像动了气,连忙凑过去,摇着他的胳膊极力讨好,“老板,我让你捏、让你捏,好不好?”
“少来,我不吃这一套。”钟满用食指顶住他的脑门,嘴上嫌弃,眉梢眼角却染上了笑意。
额头被抵着,他就抬起眼皮,自下而上地望着钟满吃吃直笑,那模样别提多撩人了。
钟满感觉下腹一阵灼热,好不容易消退的欲。望又迅速抬起头来,生怕自己脑袋发热就地把他给办了,连忙收回手,手忙脚乱地启动汽车。
车子开出小区,身边的人疑惑地问:“老板,我们去哪儿?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先前在超市里买的东西此时派上了用场,钟满信口胡掰,“餐厅给大家发年货,我顺路把你的那份给你送过来。”
“哦。”袁一喜滋滋的,“我们餐厅的福利真是不错!”
“那当然。”钟满显然入戏太深,“也不看看谁是老板。”
袁一附和着笑,又问:“我们现在去哪儿?”
钟满反问:“你晚上有事吗?”
“没有。”
“那就跟我去玩吧。”
“玩什么?”
“我朋友喊我去唱歌,你不是一直想去吗?今天让你唱个够。”
“好啊。”
……
没多久,两人来到了约定的ktv包房里。
房内很多人,满满地坐了一排沙发。大家看见钟满带来一个新面孔都挺好奇的,道道揣测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袁一身上扫来扫去。
钟满懒得理他们,低头问袁一,“要唱歌吗?”
“行啊。”
“那我帮你点吧。”
“好的。”
钟满拉着他走向点歌台,边询问边点,不一会儿替他点了七八首歌,然后顺手把别人的歌全切掉了。
轻柔的音乐响起,袁一接过钟满递来的麦克风打开嗓子便唱了起来。
他一点也不扭捏,即使面对一屋子不认识的人,他也毫不却场,一连唱了好几首,俨然一副唱霸全场的架势。
有人特三八地问钟满,“他是谁啊?长得还不错,歌也唱得好,就是有点胖。”
钟满甩去一记刀子眼,“你瞎了?他哪里胖啊?明明不胖不瘦刚刚好。”
“原来是你对象啊。”那人哈哈大笑,“好好好,他身材特别标准行不?你也不把他介绍给大伙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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