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离这种境地,大志不惜出卖了自己的信念,叫着扭曲自己意志的话。
“总算屈服了呢。”
瞳一郎笑得越来越奸诈。
“但是你这些话只是为了逃走而装出来的,你一贯爱撒谎么。”
呀——我心里的话被他看穿了!
“我是真的、真的,打从心眼里,理解到不能再理解地、超超超地理解了哩!”
“就算你说的不是谎话好了,即使是猴子经过反复学习也会理解得更深一些吧……”
说话的时候,衬衫就被拉到脖子上,等发出“呀!”的一声惨叫的时候,皮带也被抽了下来,裤子被褪到膝盖。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趁着陷入混乱的空隙,那黄金指与白金之舌已经开展凌辱大戏了,啊,他的指技和舌技果然非常了得啊……
“……等一下啊,我自己!还不到放弃的时候哩!不要哩!”
大志迟了三刻终于开始认真反抗,但瞳一郎一下子就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手伸向了内裤中的某个部分!
大志头脑完全变成一片空白了。虽然拜托女人用手(当然也包括嘴)做过这种事,但可从来没有像这样强硬、有力握住(而且对方还是男人),恐惧与嫌恶扼住了他的喉咙。这时瞳一郎的手指开始蠕动了。
“啊……”
声音跑出来了,大志吓得赶紧闭上嘴。什、什么呀?
这小子的手指……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的棒?
快感的波涛一浪浪袭来,大志为了忍住它抓紧了床罩,但还是忍耐不住,嘴里涌出细小的呻吟。哦哦,这完美的力道掌握,这无所不至的爱抚方法,简直就是对男人的身体无所不知(那是当然了)的高超啊!换言之,绝品!
玩弄着的同时,瞳一郎舔着大志的耳廓问:“……很棒吧?”
啊,哦,太棒了……
“呜哇啊啊啊!我在想什么!才才才,才不棒呢!”
叫喊声换来的是更激烈的攻击,大志连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就在瞳一郎的手里丢盔弃甲了。
大志几乎失神了,为为为……为什么我在男人的手下……变成这样……这样……
“你还真是快啊,这就忍不住了?”
已经坠入地狱之底的大志又惨遭追击到底的瞳一郎一记重击。
大志气得头昏眼花。绝不原谅,只有这个家伙,到死都不能原谅……!
“你、你给我记住,我、我绝对要讨回来,无论要用到什么手段,也绝对要向你复习!!”大志提着裤子,颤悠悠地把衬衫塞进去,以这种悲惨的样子戟指扬言。
瞳一郎用纸巾擦去手上的污渍,冷静地四两拨千斤:“你刚才把复仇的仇字和习字搞混了吧,这个错误可是离谱哟,仇字是一个人字旁加一个九……”
大志还没听完就踢开房门冲了出去,悔恨的眼泪涌满了眼眶,毫无理由地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还施施然地说:“这就忍不住了?”
让朋友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呀?!
“就算他怎么道歉我也绝不原谅他!我恨他一辈子!和他绝交到死!”
大志在暗下来的街头狂奔,下了决心。
明天到雾峰那里去,然后告诉他,我巴不得帮他的忙。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ok的呢。”
问题的星期六到来了,身着松陵学园深蓝色制服的雾峰半讽刺地说。今天他换了副眼镜,是那种茶色的半框眼镜,虽然想乔装打扮得不显眼一些,但他那种时髦的感觉却不会因为制服和眼镜有所改变。
同样身穿松陵立领制服的大志摸着领子不悦地回他:“你觉得我会拒绝?为什么?”
“唉——毕竟你对退学很抵抗么,嘁——烦死人了,我明明做预防做得那么好的,谁想到你突然又改变主意,……啊!”
抱怨来抱怨去的雾峰突然嘴张成了o型,竖起食指对着大志的额头做了个开枪的动作。
“你说柏木对你做了什么是吧?原来是这么让你火大的事情!”
被人家一语道破,大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哈哈,是哦,是这样哦,那家伙,了不得……”
新闻部部长意义不明地自言自语,脸上浮起下流的笑容,他一定在考虑着什么非常识的东西,大志在心里发誓过了这一次以后绝不和他扯上关系。
在放学回家的学生潮中逆流而上,很快就看到了私立松陵学园高中部的校门。混在身穿同样制服的学生堆里,装作普通的样子进了校门,向教学区摸去。这个表面上是为了友好交流举办的国际象棋赛在松陵学园新落成的纪念馆里举行。于是两个人接近体育馆。
大志又伸手摸领子,雾峰根本没用心给自己准备制服,上面还算合适,裤子就不太合身了,裤管短了些。这个还可以不用在意,但初中以来就没再穿过立领制服的大志实在无法适应那个硬领。
“喂,真的非要进去吗?学生会的家伙们不是都在里面?”
“下棋的选手也都进去了啊,每个学校都来了不少人。我们计算机部一年级学生和将棋部二年级学生也参加了,你闭嘴就是,侵入方法嘛……总是会有的。”
这种轻飘飘的口吻除了增加大志的不安外毫无用处。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一定要抓住瞳一郎的把柄才行,作战如果失败那可就麻烦了。
在雾峰的带领下通过三字形排列的教学楼群,面对广阔的操场,看到左手边有个体育馆似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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