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受不了了,野汉子登堂入室,骑到他头上来了!他绿了!他整个人由内向外都绿了吧唧的!
五十四、举大计会死不如从长计议
陆铭当即抱拢谢源,在他耳根子那儿琐琐碎碎地吹气:“阿源,阿源,我痒,你给我抓抓。”
谢源啧了一声,有什么办法,只好转过来给他挠。一时间被窝里尽是苏噜苏噜的声音。
陆铭乘着谢源迷迷糊糊抱着他抓背,勒着人一使劲,把老婆拖进里头去了。这下安心了,两个人掉了个个,死龙可被隔开了,他怎么着都不可能撩手做坏事吧!谢源实在困得发慌,没工夫理睬他那点那些小心思,连脸上被香了几口都没注意。
两个人离得这样近,说话都咽着嗓,像是气喘吁吁的,无端暧昧得很。龙夜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幽深的眼睛,静静看着帐顶,枕着一手开外你侬我侬的悄悄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几天大抵如此。
只是陆铭少年心性,见猎心喜,谢源足不出帐也知道外头秋马已肥,秋高天爽,白日里就随他跟着盗曳阿昭出去四处跑马。他年纪虽小,好在会照顾自己,谢源只嘱咐盗曳挂着点心。盗曳对此牢骚满篇,又是些大龄未婚男青年要看着别家男朋友的通常懊丧,说他还要顾着阿昭呢:“那小子若是一点没问题,本大爷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盗曳如是说。
谢源倒不急,”等有钱了捐去听风楼,好好查个知根知底。至于现在,阿昭也好,关在营里的小姑娘也好,可以指望的也只有你了。我下不了床,你可多担待点儿啊。”
笑得一片春风和煦。
大龄未婚男青年骂了句娘,任劳任怨地扛起了照顾合家老小的责任。
谢源成日坐被窝,却也不闷,龙夜吟不太出门,大多数时候在屏风背面批公文,看兵书。大帐清清冷冷的,两个人隔着寸尺聊会天,闲时下下棋,一天就打发了。龙夜吟不久连屏风都撤了,一回头就能可能看到谢源在后头看书,两个人偶尔挤兑几句,互相做个伴。只是龙夜吟不提粮秣秋马的事,谢源也不提。
不知怎么,龙夜吟回了枫山大营,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谢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穿盔甲的时间居多,以至于自己产生了的错觉,总之感觉这人有点名剑美玉的意思了,有时在想他以前是个什么模样。
他很用功,不训兵的时候就坐在营帐里看书。有时候陆铭都睡得说起梦话来,他还在外头披衣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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