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啊!
许诺心中的慌乱突然烟消云散,他一把抱住了詹子恒,“子恒你太聪明了,太厉害了!”
被许诺主动抱住,詹子恒脸上闪过红晕,心中欢喜的不得了,但欢喜了片刻之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问许诺:“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种事情,你不会…”
“没什么——”许诺松开詹子恒,从忘形中恢复过来,“我闲来无事在网上看了很多写关于gp的段子,其中就有那种,咳,那种类型的描写嘛…我就好奇一下过来问问你……”
“那种段子有很多?”詹子恒挑眉,“你都看了?”
许诺轻咳一声,“看了一小部分,闲着也是闲着嘛……”
“怎么样,”詹子恒把一只手臂搭在了许诺的肩膀上,“我是大总攻对不?”
许诺默默地移开一步逃脱詹子恒的桎梏,“真想听?”
“嗯嗯。”一只犬科生物点头。
“是这样的,大部分故事是——你攻温瑾瑜,伊恩攻温瑾瑜,和你。”说完闪人。
群众的呼声就是这样,大总攻名誉称号获得者是——i.a.大不列颠.n.苏.金发.格.浅眸.兰.大总攻.伊恩。
日子在不慌不忙中过去,许诺的手臂完全康复后立即投身到应有的跟团工作中去,兢兢业业的他用高效率完成着每一次的工作,经纪人徐海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再敌视他,还慢慢地开始教他做一些工作。
这一天,gs又在一次颁奖典礼上斩获多个奖项,天堂鸟公司颁公款给gs团队开庆祝大会,许诺作为新人,给前辈们一轮一轮地敬酒,许诺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只要碰了杯子,一律空杯。
事实证明,许诺的酒量不好。
转战ktv后,酒的后劲慢慢显现出来,许诺一动也不动地半躺在沙发的一角,其实是他不敢动,一动就头晕,头晕就想吐。
迷糊之中,许诺感觉有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自己身旁,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
“醉了?”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
许诺只觉得这个声音好好听,和他最喜欢的一个歌手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哎…他最喜欢的歌手…不就是伊恩么……
许诺点头,又摇头,“我还清醒,我还没醉透!”
“那什么情况才是醉透了?”
许诺眯着眼,勾了勾手指,看着那人乖乖凑近了头,许诺突然把自己的头凑了上去。
伊恩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柔软的触感,他的眼眸一沉,看着眼下酒品不好的这家伙,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亲完马上就想缩回去的脖颈,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唇,吻了下去。
舌与舌相缠,沫与沫以濡,这才叫做吻。
刚才许诺亲错了位置,现在这才对了。
谁也没发现,愉悦又躁乱的包间一角,某巨星正搂着一个醉货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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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子恒扶着温瑾瑜从洗手间回来,刚好撞见伊恩架着许诺从包间里出来,詹子恒看着伊恩肩上不省人事的许诺,“晕了?”
“嗯。”伊恩点头,被他吻晕的,“我先送他回去。”
“哎等一下!”詹子恒关心的目光盯着双眸紧闭的许诺,“我和你一起,反正…”他不耐烦眼神瞥了一眼自己肩上的又一醉鬼,“骚瑜也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服务员,再来一杯!!!”温瑾瑜在后座喊了一路,手舞足蹈自嗨得不亦乐乎,詹子恒坐在他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阻挠着这个醉鬼不安分的手。
许诺相对来说安静极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系着安全带,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着,可爱的模样令开车的伊恩总想侧头看他。
突然,许诺像是遭遇到什么痛苦的事情皱起了的眉头,“唔…”
做恶梦了?伊恩不禁缓缓减速,伸出一只手在他的头顶安抚。
安抚没把人安抚下来,反而弄醒了,许诺紧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吐——”
要不是詹子恒反应及时,把给温瑾瑜准备的呕吐袋直接递到了许诺头下,那…小小一个车厢里头的酸爽气味……
许诺吐完后好像清醒了不少,回到别墅也能自己开门下车,一个人麻利地走在最前边,詹子恒架着温瑾瑜也下车了,伊恩停好车跟在三人后边。
许诺从口袋掏出钥匙,对眼对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去打开了门,却在进门没走几步的时候直接往旁边倒。
“小心!”詹子恒果断地抛弃了身上的温瑾瑜上前搂住了许诺。
“卧槽!谁?谁敢扔老子!”温瑾瑜萧瑟地倒在大门口,神志不清地嚷嚷,“痛死宝宝了宝宝好可怜呜呜呜……”
伊恩:“……”
詹子恒搂上许诺就不想松手了,他把全身软如春水的许诺拦腰抱起,径直上了阁楼,伊恩盯着那个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
詹子恒把许诺轻轻放到床上之后,先是脱了他的外套和鞋,把人摆成一个平躺的舒服姿势,又从二楼弄来温热的湿毛巾给许诺擦脸。
阁楼很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酒精味道,詹子恒擦着擦着,在许诺脖颈上动作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从毛巾换成了自己的手。
抚摸。
还有愈来愈往下的趋势……
这是在给他散散酒气,詹子恒着魔了一样催眠着自己,开始解许诺衬衫上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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