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曾经说,为何不让公主殿下摘下这面纱,是否是等着孤王去摘,呵呵,孤王今日就摘掉。”
纪无殇听着恨不得手中有两把刀!
红飞马上一跪就上前,“请大王三思!这是关乎于规矩问题,还请大王忍耐一些时日,三天过了,即可让公主摘下面纱以美貌示人!”
“哼,好。”拓跋赫炎冷笑,她的面目自己早就看过,不过自己倒是很喜欢看她的表情罢了!
纪无殇微微定神,而拓跋赫炎隔空就解开了纪无殇的穴道,纪无殇头也不抬立即就赶到皇甫君安那,“太医,念郎如何?”
“额,这……”太医此时已经把完脉,眼神飘向拓跋赫炎,拓跋赫炎冷哼一声,“说。”
纪无殇看着无奈又气愤,该死的,自己竟然被面前这个不速之客玩得透底!
这个仇,自己往后一定要报!
“小公子那是身体虚弱得紧啊,打娘胎出来之后,身子骨就属于阴冷,据臣所猜测,应该是自小就吃着药了。”
废话!纪无殇冷冷瞪了他一眼,“他的身子骨是不好,而且经常咳嗽像是染上风寒。至于身子骨阴冷,那是因为我不好,难产生他所致!我想知道的是,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来医治?”
“这,这恐怕臣,臣能力有限……”那太医听着立即就跪下来,低下头。
纪无殇冷哼,“原来不过是个充门面的庸医!”
“臣……”那太医不敢再说。
拓跋赫炎冷冷看了一眼纪无殇,然后走上前去,纪无殇看着他,却不及他的速度,拓跋赫炎已经将皇甫君安的小手拿了起来,把脉。
“你会医术?”纪无殇惊讶问道。
拓跋赫炎不回答,纪无殇便只好不问,这方的诊病的时候最好不要问,免得乱了心神误诊。
“龙宇备纸。”拓跋赫炎薄唇微动,他的眼神看了一下纪无殇,“孤王保他往后不犯哮喘,三个月后药量减为一天一次!”
“……多谢王!”纪无殇听着震惊,这若是真的就好,若是借机害死自己的念郎……纪无殇目光又重新燃起火焰来,“王,您为何要救我儿子?他跟你,非亲非故!”纪无殇就是整一副的我不信你的表情。
龙宇和那个太医也是万分的惊讶,他们的王什么时候懂得医术了?而且太医根本无从下手的病痛,他竟然说出什么保证不保证的话!
“难道没有听到孤王的话?”拓跋赫炎冷眸立即扫向龙宇,龙宇立即转身,“是!”说着赶紧就跑了出去。
纪无殇此时心情可是万分焦急,自己不知道该信这个人好,还是不信他好!毕竟想想,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好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他!要知道自己拖着个儿子再嫁来这里,已经够挑战他的权威,而如今自己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好处,他有什么理由来帮助自己?说什么自己嫁给他就是他女人,然后皇甫君安也成了他儿子,那都是屁话!他身边的女人还少么?自己才不信这一套!
拓跋赫炎看了纪无殇一眼,“你肝火太胜,是由于动怒所致,却又忧心、恐惧、哀伤,得治!”
“看来大王是个医中圣手,竟然隔着面纱,也能够瞧出无殇的病来?”她语气很冷,也不怕激怒他。
“需要的药有,三分笑,两分喜,五分淡然。”拓跋赫炎道。
纪无殇冷哼,说什么狗屁的东西,看到皇甫君安如此,难道自己还能够笑出来?本应该在宗王府中却是远嫁此处,难道这是喜事?他不问自己意愿就闯入此处,还对皇甫君安动手动脚,对自己点穴又是威胁,还有强迫要给皇甫君安改名字,这难道还能够让自己淡然?
真是笑话!
可是龙宇却是很快就将笔墨纸砚都拿来了放在一边的桌面上。
“三钱银杏花,二钱陈皮,十钱山楂……”拓跋赫炎不理任何人,看着皇甫君安口中就念出那些药理的名字,纪无殇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唇形,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南旭琮坐在那里,然后也像是以前那样,听着他一点点念出那些药的名字。
纪无殇猛地一怔回神,他怎么可能是南旭琮!该死的,自己是得了幻想症了吗?面前这个男人是清昭的国主,而南旭琮……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悲凉的感觉来。
纪无殇闭上眼睛,而此时倒是皇甫君安睁开眼睛,“娘。”
“娘在!”纪无殇立即上前去,赶紧抱着醒来缩到床尾处的皇甫君安。
“娘,他,他们是谁?”皇甫君安看着这周围的人,然后目光落在那个坐在床边上的拓跋赫炎,拓跋赫炎此时目光微冷地看着皇甫君安和纪无殇,而龙宇等三人倒是认真地能够端详起皇甫君安来。
“王,小公子的鼻子好像您呢!”龙宇不禁赞叹。
纪无殇冷眸眯起,“请大人莫要乱说话!”这不是他儿子好吧?真是的,什么像不像!别以为鼻子同样高就说像!
拓跋赫炎看着皇甫君安,“娃儿,过来孤王这里,来。”
皇甫君安眼神溜溜地看着戴着黄金面具的拓跋赫炎,摇头,然后立即就钻入纪无殇的怀抱中,“娘,怕怕。”
“不怕,乖。”纪无殇赶紧紧紧地抱着皇甫君安,然后目光看向拓跋赫炎,“多谢您的药方!”
“得还要一味汨摞香,龙宇,记得去宫中采摘。”拓跋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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