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臣妾就是要来侍奉您的。”说着梵篱雪已经将香梨水放在御案前,拓跋赫炎立即闻到一阵刺鼻的芬芳,他怔了怔,“孤王现在不饿,你吃下去。”
“额。”梵篱雪迟疑了一下,这香梨水是专门为他做的,自然是加了一些料子进去,但是他竟然要让自己喝下去?
“不愿意?”拓跋赫炎顿时眉头紧皱,她本来就离他不远,拓跋赫炎一把就将她扯在座上一按,大手已经袭上了她的脖颈,“还是你下了什么药进去?”
“臣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梵篱雪看着此时阴沉的黑眸,整个人都惧怕了,自己还真是忘了他曾经的暴戾!他可是屠城从来不会眨眼的恶魔!生性多疑,暴戾,城府极深,做事狠绝,别以为他脸上无害给你做好事,殊不知是在暗中给你致命的一击!这就是拓跋赫炎,永远无人能够猜得透他何时会变脸,无人知道他何时会对你痛下黑手!
“那就给孤王喝下!”拓跋赫炎大手一挥,那碗霎时间就给吸入他的手中,“说,里面有什么东西?”
“臣妾并没有放什么东西,只是,只是大王很久都不宠幸臣妾,臣妾以为大王您对臣妾没了兴趣,所以,所以臣妾今晚,是想着陪陪您。”梵篱雪实在是害怕极了,但是自己不能明说自己的心意啊,不然,真的会被拓跋赫炎杀了的!他要杀人,从来不会顾及那人的身份背景!
“哦?”拓跋赫炎冷哼,“那就喝下!然后陪在孤王身边!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女人,你就是那么饥渴吗?要不,赏你十个男人如何?”越说到后面,越是变得暧昧起来,可是,梵篱雪听着,已经是满脸的惨白!
“不,不,王,臣妾,臣妾只是只是担心您的需要……”梵篱雪底气越来不越不足,自己好歹是他的宠妃,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曾经可是在他的榻上缠绵呢!
拓跋赫炎冷眸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却忽而想到的是另外一张小脸,他愣了一下,瞬间就将面前端着的香梨水送到她面前,“给孤王喝掉!”那眸子的冷绝和怒意足以震慑所有人!
梵篱雪被拓跋赫炎的气势给吓着,不得不双手捧过他手中的碗,看着拓跋赫炎,拓跋赫炎冷眼如初,根本看不到一点以前的柔情!梵篱雪咬牙,泪流满脸,“王……”
“不要让孤王说第二遍!”拓跋赫炎冷哼,自己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算计自己!任何人算计别人都行,就是不可以算计自己!竟然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活够了!自己宠幸过的女人如何,自己想要她死,就一个都不能活着!
梵篱雪眼中有泪,还是哆嗦着将香梨水喝下。
拓跋赫炎嘴角讽刺一笑,想想,其实还挺好的,今晚说不定可以塞住那个老宦官的嘴!今晚,就好好“宠幸”一下这梵篱雪又如何?
拓跋赫炎随意甩开梵篱雪,任由她滚落在地上,然后爬起来,“王,王,臣妾,臣妾……想,想要……”
拓跋赫炎随手就拍了拍,瞬间就出现两名穿着黑色夜行服的蒙面人,皆是跪在拓跋赫炎的面前,“王。”
拓跋赫炎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然后扔到那两人的面前,递给那两人一个眼神,轻哼一声。
“是!”两个人点头,立即上前靠近梵篱雪。
拓跋赫炎低眉,闻了闻自己的身上的味道,“该死的!”咒骂一声之后,头也不回地站起来,然后走入了内室中。
而这外室中,两名黑衣人此时一人按着梵篱雪,一人将药倒入了梵篱雪的口中。
梵篱雪只感觉自己浑身浴火狂升,很想很想有人来填补自己!那感觉,超级痒,很希望能有什么东西去止痒!
黑衣人已经将梵篱雪放在地上,两人就在地上解开她的衣裳,毫无任何温柔可言,便轮流占有这女人。
拓跋赫炎宛若听不到外面**的拍打声一般,他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从内室中走了出来,像是没有看到在地上上演的肉搏戏,而是继续坐在那御案前,执笔继续批阅奏折!
这定力,恐怕无人能敌!
拓跋赫炎处理完那奏折之后,才伸了一个懒腰,他像是没有看到地上也刚刚停下的戏码,而是直接走了进内室。
翌日清晨的时候,梵篱雪睁开眼睛,却是看到自己已经躺在了熟悉的珠玉宫当中!
“赤木!”梵篱雪立即大声喊道。昨晚的那一幕是那么的真!自己像是在王的面前,被两个人轮了?而且,这是王的主意?!
“娘娘!”大宫女赤木赶紧从外面跑进来,“娘娘。”跪在地上。
“我是怎么回来的?”梵篱雪想着要坐起来,但却是一下子就整个人抽痛了!
赤木上前,“娘娘,您别动,看来,大王好疼爱娘娘呢!”
“什么意思?”自己这身子果真像是被碾过一般!不用说,就知道下面肯定是肿得不成样子的!
“是王命令人将娘娘送回来的,而且大王叮嘱说,要好好照顾娘娘,娘娘承了圣恩,兴许腹中正孕育着小生命呢!”赤木暧昧道,“大王最近的几个月来都没有宠幸多少嫔妃,就当数娘娘最近得宠了,恭喜娘娘!”
“是么?”梵篱雪听着此时心中还是有些怀疑,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过拓跋赫炎竟然会有如此的面目……他的那眼神……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吗?自己果真是承了圣恩?
拓跋赫炎从来不会让嫔妃留宿他的寝宫,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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