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的白布条被依云上城解下来,直看得依云上城怒火中烧。怪不得自己最初的看不到她女儿家的特征!莫不是自己太过于熟悉她,莫不是自己能够感受到她那与众不同的感觉,自己还真是难以看出来她就是自己一直等,一直找的女子!
依云上城撇开了思绪,解开了最后的白布条。
脂玉肌肤立即映入依云上城的视野里,她那雪白的肩膀就如此地曝在空气当中。他看着那白皙的玉肌,呼吸似是一窒。
他的手不禁地慢慢抚上,那眼神似是看着这时间最美丽最珍贵最值得呵护的瑰宝。
这时候,牡孤白又是轻轻地颤抖起来,实在是太冷了。
依云上城回神,缩回了自己的手。
但下一秒,他赶紧看向她的那后背。
光滑的玉肌上,一道染上黑色的刀痕横在那后背上,有一些血还在渗出来,有一些黑血已经凝固了。
依云上城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来,用牙齿咬掉那瓶塞之后,倒了药粉洒在那刀伤口上。
“痛……”牡孤白咬牙轻呼,她两手紧紧地抓着依云上城揽着她柳腰的手臂,黛眉紧紧蹙着。
依云上城听着她喃喃,忍不住的难过,自己已然的没了心,可是却依旧那么疼,那么难受。他凑上她耳边情深道,“乖,就忍一忍,稍后就不痛了。”
牡孤白眉头微皱,痛感依旧在,可是却心安了好多。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对自己这般轻语过。这是梦吧?梦。
依云上城尽量轻手将药粉撒在牡孤白的后背伤口处,看着药粉渗入那伤口里,跟着血液融为一体,然后伸手将她束胸的白布条拿了,轻轻给她绑在那伤口处。
牡孤白无意识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趴在他的怀中,默默忍着那痛。
依云上城环过她的身子,然后将白布条绕过她的上身。但此时,依云上城迟疑了。
他看着此时因为上药后安静下来的牡孤白,紫眸变得深邃。她就如此靠近自己,如此的对他坦诚……他不想用手中这白布条绑着她束缚着她。
依云上城忍不住咽了一口水。他轻轻地触上牡孤白玉制般的肩,那感觉,宛若回到当初年少。
“无殇……”依云上城不禁喉中泛酸,他那手就抚上牡孤白的肩,不禁的轻轻摩挲,眼泪却不禁地掉下来。无人明白那种感觉,纪无殇永远不会明白,也永远不会有人明白……
牡孤白只感觉冷,不仅被风吹身冷,而且肩膀处也很冷,不知明的冰冷东西在摩挲着她,让她忍不住地就发起抖来,“冷……啊,好冷……”
依云上城听着她不住喃喃喊冷,才回神过来,赶紧停了自己的所有情绪,去找她的兜衣,可是翻找了她的衣服几下,才恍然回想她女扮男装根本没穿兜衣,遂拿了将一边的里衣给她穿上。
只是给她穿上的时候,当看到那小巧玲珑的时候,依云上城忍不住地想凑前,还好的他及时控制了自己。
赶紧三两下轻手温柔地给她穿好里衣、中衣、外衣,然后再给她轻轻束好腰带。
依云上城将她抱着入怀,深邃的眸神一直看着牡孤白。
她不是纪无殇,因为她是牡孤白,有着自己的思想、行为、等等。她又是纪无殇,因为她是纪无殇落下的一滴真情泪……她……依云上城此时的脑子有点乱,但是忍不住地将她抱得更紧。
但这就是她不是么?分不分清楚无关重要,重要是她来找他,真好,真好!
她怒问那两个黑衣人,问他在哪里,她问了两次。多么难得!紧靠两面之缘就如此关心自己?依云上城不信。他信的是,她潜心当中多少都是对自己有感觉的……自己会让她记起以前她跟自己之间的事情的!
依云上城忍不住低头吻上她那饱满的额。
“等我。”他轻声道,然后轻轻将牡孤白放在草堆上,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牡孤白身上,然后走了出去。
那两具黑衣人尸体还躺在那地上,已经僵硬,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血腥味道。依云上城慢慢走到两具尸体前,那紫眸慢慢变得赤红。
他蹲下来,大手往那两名黑衣人身上找了找,可是并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自己之前下手太狠,一拳已经击碎他们内腑,来不及看他们的武功出自何处。
罢了。
依云上城眸色沉了沉,站起来,手中凝聚起一股紫黑色能量,但下一秒他散了手中的功力,而是从怀中取出个小药瓶来。
打开,依云上城将那小药瓶口对着那两具尸体,立即一只红色小蛊虫从瓶子口爬出,一下子就跳到那其中一具尸体上。
依云上城看着那红色小蛊虫非常迅速地将两具尸体啃完,嘴角不禁微笑上扬。
依云上城收了那红色小蛊虫入小药瓶,放了入怀,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牡孤白掉的朴刀。他看了看这刀,浓眉拢向眉心,“如此喜欢,往后我给你锈一把朴刀。”
依云上城返回到里面,看着牡孤白没有醒来,便在这周边捡了好些的柴草来。
给牡孤白褪衣裳的时候,从她身上取下了好些东西,火折子,小刀,几枚银镖,一串铜钱,二十几两碎银。此时,依云上城正蹲在那柴草堆前,希望能够生堆火来。
但还真是不太会生火。
这是自己有生之年的第二次生火。第一次,在西域王宫中,深夜给纪无殇生火、做了一碗红烧牛肉面,第二次,给牡孤白生这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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