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肆意释放的杀气一顿,杀气的主人就委屈的望着他要维护的人,却只得到了人家满含警告的眼神,只能默默的颓败了……
王猛:宝宝心里苦!宝宝心好塞!呜呜呜……明明他是好心啊……
衣袖被拉,那位少爷僵硬的思维有了些活络,加之那些四溢的杀气被收了回去,缓了一会儿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并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少爷又环顾了一周,见自己带来的一溜儿的小厮们都还在,仿佛得到了一些底气一般,硬挺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心,昂首阔步的大步走了进来。
“哪位是安逸?”少爷越走越顺,心里的不安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又恢复了之前天之骄子的骄傲和自信。
安逸注意到了对方的姿态,隐晦的挑了挑唇角,腰一挺,书一放,泰然自若的姿态尽数收了起来,还故意把头高高的一抬,活脱脱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那演技,在后世就是奥斯卡金奖的得主也比不上啊。
“本人就是。还没请教……”
“听说……你要跟我抢人?”可惜,那少爷根本就没搭理他的话茬,仰起头,趾高气扬的拉着长调,样子特别的不可一世,也特别的不屑一顾。
“抢人?”安逸特无辜的笑了笑,再次反问道,“请问你哪位?”
“我……”少爷气结,皮笑肉不笑的介绍自己,“我是玉柳镇上唯一的玉石行——金玉良缘的少东家,米家糖果的表兄,白敬初!你说我是谁?”
“哦~~……没听说过。”安逸耸肩,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对着王猛道,“这人是不是有哪里不正常啊?他自己是谁,连自己都不知道吗?干吗问我啊!”
王猛配合着点了点头,这会儿他也看出来安逸是在演戏戏耍这人了,只能但笑不语,不让自己露出破绽以至于阿逸做出来的西洋镜被拆穿。
——阿逸好不容易有个闲情逸致逗人玩儿,也让自己活跃的有了丝少年心气儿,他又怎能不鼎力支持呢?
“你——”白敬初气的喘了口粗气儿,心里特别想不顾一切的发泄一通,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强硬的压下自己的怒过,道:“我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你也别跟我扯皮装傻!我是糖果的未婚夫,经过双方家长认同的,无论你对她有什么遐想和企图,你都不可能得逞,识相的,你就自己主动消失吧!”
“未婚夫?”安逸挑眉,特别的不屑一顾,“这是你自封的吧?我怎么听说糖果情愿出家也不嫁给你呢?据说她都绝食抗议了,就这样你也敢自称是她未婚夫?我倒是认为,比起你来,我的机会还更大些,毕竟糖果可从未对我表示过恶感呢。”
“啊,对了,我的命还是糖果救的呢。”安逸小人得志一般得意一笑,“她自己都不会水的,却能拼死把我救上岸,可见对我的情义,不是我的一厢情愿啊……”
白敬初:“…………”
白敬初这会儿已经被气的只有喘气的力气了。连身后带来想仗势欺人或者说震慑用的一群小厮和手下,这会儿也忘了个精光,脑子里只有安逸所说的“有情义”三个字。
尼玛!糖果对你有情义?那他这个少爷、这个青梅竹马的表哥算什么?多年来的情谊就这么不值一文吗?白敬初不想承认,可他确实接到了糖果宁死也不嫁他的回复,这让他如何自欺欺人?
贴身小厮,就是之前拉白敬初衣袖的那位,眼见者自家少爷被对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担心的扶着他的胳膊,轻唤了他一声,“少爷……”
白敬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眼神示意跟着来的随从里最高大威猛的一个:上!
那随从接到指示,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感觉无奈又好笑,面上却张扬跋扈的把狐假虎威的精髓表现了出来,“安逸是吧,我家少爷已经把你的老底儿摸透了,你也不用在故作清高,不过就是个过了气的才子,还是个远近驰名、遭人唾弃、没人要的麒麟哥儿,还想跟我们少爷抢人?你真是天真!”
“我们白家在玉柳镇可是第一大户,米家老爷跟我们家老爷更是世交,你以为攀上了米家小姐,你就万无一失、万事无忧了?得罪了我们少爷,等不到你奸计得逞,我们就能分分钟弄死你还有你的家族,有我们白米两家多年的交情在,只要你一天没成为米家姑爷,米家老爷就不会保你,你还是识相些,收了我们少爷的好处,自己退出吧!”
“好处?”安逸轻笑,眼神在那一摞书籍上晃过,仿佛在暗示什么。
那随从立马就误会了,还以为他看不上自己所说的好处,不想放弃米家这条大鱼,立马接道:“望山村占地五十亩的良田,另一百两的黄金。怎么样?够诚意了吧?即便你娶到了米家小姐,米家也不会给你这么多的,毕竟是外加的姑娘,跟我们白家唯一的少爷可不能比。而且,我可听说,你们安家至今也才十几亩土地吧?有了这五十亩,也可谓是一夜暴富了吧?”
“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等着我们白家的报复,要是一个不小心,弄过了,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噢~。”
随从长篇大段的一说完,气定神闲道:“好了,现在你可以选了,是选五十亩良田外加一百两黄金,过你的富裕日子呢?还是选我们少爷的报复,豁上你全族平静安逸的生活……”
安逸有些犹豫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纠结的表情溢于言表。
随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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