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里只剩下文然的喘息和喃语,模糊不清的字词在一个瞬间突然清晰起来。他藏匿于衣下的均匀肌肉轻微颤动,火热的肉柱借着这股力量自主地和衣料大力摩擦起来。
“夕儿……夕儿……啊!”
文然的头不自觉地后仰,满头青丝顺着他的动作在肩头、胸口不断晃动。下身那种不同于之前的粘腻感在告诉他,他出精了。看着“自己”和“小弟子”的双修图出了精,还有别这更可怕的事吗?
“犯了大错,犯了大错啊……”还在高潮余韵期的文然边喘息边喊着这句话,他本以为自己是忍得住的,没想到最后还是落了个这种结果。先前没收回来的真元已经回归到体内了,将他拉入yù_wàng之海的双修功法此时正静静地躺在桌上,如果不是身上的感觉太过强烈,或许他会觉得这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残酷的真相让他连动弹一下的yù_wàng都没有了。搁在平时,他会选择好好洗个澡,然后放松一下精神。这回他直接利用了体内的真元,青光外放后身上那种难以言说的湿滑感觉就彻底消失了,重新恢复清爽的身体只残留了一点余热。
“不知道这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文然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些双修功法在短时间内自己是不会再碰了。要说这次查阅获得的唯一成果,那恐怕就是知道了动情欲后哪个部位最有感觉了。又想起了白夕修长双腿间的那根肉柱,文然的眼中光芒微闪。
“本想避过那个最直接的方法,谁曾想还是……”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文然自语道,“为了不出现难以扭转的后果,以后还是挑夕儿睡着后再去检查吧。不面对面的话,我应该就不会……”
文然后面的话越发轻缓,光线不足里,淫靡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第十八章 十年之后
自从在天言派住下后,白夕真的是有时间就往文然的住处跑。在他看来,文然这种性格的人只能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来软化,一次就成功的可能性近乎于无。而事实证明,文然确实很难攻略。
每当白夕想要和文然有进一步的接触后,文然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将人推开。一次两次可以当成巧合,可是十次二十次呢?渐渐地,白夕就怀疑文然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旁敲侧击地问过文然,而文然则是心虚无比地将话题扯开了。别人都是徒弟怕师父,可在白夕文然这儿,反倒是师父时时刻刻怕徒弟张口说什么。
两人诡异的关系也只有付清察觉到了一点,不过作为一个忙碌的大弟子,他每天要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刚有闲心想好好问问就又被其他的事情给拖住了。所以,白夕和文然之间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了。
今年,是白夕在这个世界待的第十个年头。看着墙上自己用抚云剑刻的第十划,白夕再次叹了口气。该说幸好这里还有用打坐修炼来消磨时间的方法吗?如果真的让他眼睁睁地过这十年,也许他现在就会因为太过无聊而发疯了。
为了能找点乐趣,白夕甚至都将勾引文然当做了日常任务。然而,这个任务在最近也是越来越无趣了。
“啧啧啧,又流水了。是不是前面萎了之后,后面会特别兴奋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靠后面来获取快感了?”望着自己不知道湿透了多少次的裤子,白夕满脸无奈地说道。照理说一个人做完春梦之后应该会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象,怎么放他这儿,除了后穴湿透、浑身酥麻就不剩下什么了呢?
难道是那些记忆都跑身体上去了?白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都已经阳痿了,连做春梦的记忆都不留给我,真是残忍。”也不知道自己该骂谁,白夕嘟嘟囔囔了快十分钟才从床上下去。要说十年时间还不习惯的事情,那还得数早课了。
作为一个有着“良好”作息的青年,白夕秉承的都是迟睡晚起。就算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娱乐项目,他睡得也比以前早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早起练剑。
早课文然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对白夕来说,就更没有出席的理由了。要不是看他不去,付清就会找上门来,想必他会很愿意做一个不出席早课的入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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