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周之后,柴宗训终于画出了风箱的大样图,兴高采烈的拿着它去找柴荣,希望他能带自己去见刑将。
这时候一个月的时候差不多过去了一半,而此时的柴荣看将起来已然没有前几天看上去那般精神。一张脸苍白了许多不说,似乎眼睛也凹了进去,几日不见连头上的白头发也多了起来,柴宗训心中明白也许是陈抟所练丹药快人去药效了。
柴荣声音也变得苍老了许多,变得有些嘶哑,闻得柴宗训有解决铸造火的方法了,他也高兴不已。
柴荣再次带着柴宗训到了“养神殿”地下的“椎子营”中。
当柴荣将风箱大样图交到刑将手上,柴宗训着急的问道:“怎么样?这个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刑将看了半天,也看出了些端倪,点了点头,“那还不快点,看看要多久能够做得出来?”
说话间,柴宗训又从怀中摸出一们事物,却是另外两张图纸,这两张图纸所画的乃是他和呼延瓒的兵器。
柴宗训凭借自己的记忆,便历史上呼延瓒的铁鞭画将了出来,画出来之后觉得自己的长枪也应该有些特点才是,于是结合这世的经验,加上长枪的特性,柴宗训枪头下方一侧设计了一个倒钩,有点像钩镰枪,但又不尽一样。
一般钩镰枪的钩镰枪头靠下一些位置,这样设计却是怕钩镰太靠上,反而影响了枪头的刺击的施展。
而柴宗训所设计的倒钩紧挨着枪头,而且倒钩一头朝下,倒也不会影响枪头的刺击。至于这样设计,柴宗训却是有着自己的考虑,这个倒钩不只可以绞住敌人兵哭,倒钩朝下亦是有一指厚,三指并宽,柴宗训将之打磨锋利无比。
其一样可达杀伤敌人的目的,亦收出奇不意之效,这似乎有和方天画戟双边月牙有些类似,而且对于长枪枪头柴宗训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并不打算将长枪枪头锻造得锋利无比,而是将枪头打造成三菱之形,就如同军刺一般。如若被柴宗训枪头刺中的敌人,定然血流不止,就算包扎伤口也作用不大,因为枪头上三菱会将伤口类血肉带翻出来,更可能伤筋动脉,所以处理起更是棘手。
柴宗训的想法很简单,他先用枪头三菱刺伤敌人,让其血流不止,造成最大的损伤。若是自己来得及,便用枪上倒钩结果这人的性命,即使自己来不及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此人若是得不到即时救治,迟早会血尽而亡。
也许这看将起来颇为残忍,但上过战场的柴宗训却明白战场之上没有什么仁义可讲,而战场是你死我活的地方。
如果自己不想死,想要继续生存下去,只有让敌人死在自己枪屯,这无疑于是最好的办法。死敌人活自己,这是战场之上的不二法则。
柴宗训还为自己打造的兵器取了一个形象名字,唤作“沥血枪”。枪如其名,专为敌人放血,饱饮无数鲜血下,方能成就“沥血”之名。至于呼延瓒的兵器,柴宗训还得自己不要越俎代庖的好,还是铸造出来之后将呼延瓒自己想。
“这个到底要多久造得好,太子这般问我,我也不知道。”刑将苦将着脸,指着一旁的李定,一动之下身的铁链也跟着“当”“当”作响,“这件事太子问我只怕也济不得什么事,你得问李教习才成。”
柴宗训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柴宗训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急疯了,这风箱大多明明是木匠的活儿,自己偏偏跑去问一个铁匠。
看刑将把图纸将交到了李定手中,李定认真看将了起来,越看眼睛越是亮了起来,目光在柴宗训和图纸之不断来回转换。“太子!你这脑袋是怎么想出来的?”李定看向柴宗训间,柴宗训有点害怕感觉,柴宗甚至担心要不是柴荣在场他会不会对自己的脑袋动手动手,“这个看起来并不复杂。
“关键在于风力的转换。”李定一口道破其中关键,“这个鼓风的设计,可以控制风力的强弱。自古以来,善于用兵的兵法大家都逃不过水火而字,而火却又讲究借助风势,若风急而火势大涨,反之又刚好相反。
“刑教习,你可以想象。此物一旦造将了出来,你想火大就使劲鼓风,想火小你减小鼓风,或者干脆不鼓风。
“这样一来!你能通过风来控制火,你就要成为火神祝融了,到时你还害怕什么样的铁熔化不了,什么样杂质提炼不出来?”李定这般话说得刑将一张嘴都快合不拢了,他这般跟刑将打气,也是为了自己。
只要刑将能早一日铸造出能斩断身上刑具的神兵利器出来,自己“神臂弩”的机括也能早一日造将了出来。
其实李定早就实验过,刑将身上的刑具其强度已是能满足自“神臂弩”机括的使用,如果不是此刑将执意不肯的话,李定早就打起了刑将身上刑具的主意。要不是今天见了风箱的设计觉得希望就在眼前,要是再这么一直没有结果,李定怀疑自己迟早会将主意打到刑将刑具之上。
“别光说不练啊,你到底几天能铸造出来?”待刑将反应过来,虽然他也多少看出些东西,却不像李定般看得如此透彻。
李定现在都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刑将更迫不及待的等着李定将此物造将出来,自己将之用于铸造之中,也能早一日把这身刑具给斩断了。说实话!刑将早就受够身上这身刑器了,带着它吃饭睡觉都不方便,更不用说打铁了。
最让刑将能以接受的是,这身刑具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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