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台的这声叹息,算是对铁布可的回应,也是他自己间接的表明态度,瞬间铁布哥的脸色变得铁青。
铁布哥原以为的阿不台跟自己一样,对于能不能攻破抵边城的看中高于一切,事到临头才知道,能不能攻破抵边城跟自己部落的安危比起来却又是不值一提了,身为马贼的铁布哥自然永远都无法体会到这一点,就想他想不明白为何明明只要加把劲就能拿下抵边城的,可一个个部落首领却都是鼠目寸光一般。
草原上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他们现在赶将回去又能改变什么?铁布哥不满的说道:“难道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吗?如果就这么放那个部落首回去了,就什么都瞒不住了,拿下抵边城就近在眼前,为何你偏偏视而不见?”
铁布哥几近咆哮的声音让阿不台带着一丝内疚低下了台,毕竟当初是他千方百计的想让铁布哥助他攻破抵城,可如今最快放弃的也是他。“那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做?”阿不台小声的问道。
“控制住彩翎使者,控制住先前离开的的部落首领,只要我们派出快马去追,应该是来得及的。”阿不台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铁布哥,如今彩翎使者就是在身边,他居然也敢说出如此疯狂话语来。彩翎使者苦笑了一声,叹道:“也许我真不该跑这一趟。”说完这句话不再言语。
阿不台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虽然直觉告诉自己铁布哥的想法未必没有道理,但理智却是却是告诉自己这样的想法实在太疯狂了,要知道彩翎使者自古草原就有之,就算草原风云变幻,一个个部落崛起,又一个个部落衰落,但彩翎使者的地位超然,就算辽国皇帝也未必不敬之三分。
而铁布哥却在面前坦然说要将彩翎使者控制起,至于以后的麻烦阿不台相信铁布哥定是没有考虑过。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铁布哥越发的焦急起来,不停的催促道:“我的阿不台老哥哥,你倒是快点拿主意啊,一旦晚间晚了就再没有的挽回的余地了。”阿不台觉得铁布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诱惑一般。
阿不台努力把这样的诱惑清除出了脑海,跟着摇了摇头,神情却是极为坚定,说道:“彩翎使者乃是草原是传递消息的桥梁,自古以为来草原广阔无边,如果没有他们,草原更是消息闭塞。如果今日我听了你的话,却是将我雄鹰部落置于危险的境地,这件事实在干系太大了,请恕我……”
不待阿不台将话说完,铁布哥冷冷的打断道:“说到底还是胆小怕事,怕牵连到自己和自己的部落。”铁布哥话锋一转,言语也变得不再客气,“阿不台!你已经老了,上了年纪雄心壮志就不复以前了,本来我们是有希望打下抵边城的,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你的胆小懦弱而毁于一旦,你现在不过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看家狗。”
阿不台闻言沉默,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也许你说得对吧?阿不台说到底还是一个顾家的糟老头子,可是你铁布哥呢?你又是什么?”铁布哥闻言脸色一变,阿不台却是不急不快的继续说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铁布哥曾经也是一个中型部落的继承人之一,只是你因为你不满你的父亲将首领之位传给了你的哥哥。
“一怒之下带着你的人离开了部落,在外闯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的人最后变成了马贼,你不只杀了你的亲哥哥还有你的父亲,还亲手毁去了生你养你的部落。”听到这里,铁布哥脸都又些变形了,“说实话我很想不通,你的父亲和你的哥哥好歹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又如何忍心下得了手?”
“那又如何?他将首领之位传给了我的大哥,对于我却是不屑一顾,还有我那可恨的大哥,为了显示他的大肚,竟然分了一块草场给我,将我像叫化子一般就打好。你见过这世上有这样的父亲和大哥吗?竟然上天待我不公,那我就自己去夺去抢,哪怕我得不动的东西,别人也休得到。”说着最后一句,铁布哥脸色变得狰狞。
看到心中充满仇恨的铁布哥,阿不台轻轻一叹,眼中带着几许可怜,言道:“其实是误会你的父亲,你大哥拿出的那块草场,可以说是你部落茂盛最适合放牧牛羊的地方,出于对你的补偿,而他又担心以你会和你大哥之间产生间隙,所以才会让你大哥提出来,却是为了弥补你和你大哥之间的间隙,不想却是让你误会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铁布哥声音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多年认定的事情,却是发现到头是个错误,这样转变任谁都接受不了。
“实不相瞒,你和爹乃是至交,这些话本来他也没有打算对我说的,只是一次喝醉了酒,却是老泪纵横的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铁布哥乃是他最聪明的儿子,可是你大哥才是家中长子,他没有办法。为了整个部落的稳定,他不可能将首领之位交到你的手中,哪怕他知道这个位子也许你比你大哥更适合。”
听阿不台说到这里,铁布哥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几乎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待笑过之后,才嘲讽般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道理?如此愚蠢和经不地推敲的理由。我大哥有什么好?自小大到,我没有哪一样不比他强,难道说仅仅因为他是长子,就注定了我什么都得不到,而什么都是他的?”
阿不台原以为铁布哥在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对自己的父亲还有大哥心怀悔恨,却是不想越来越偏激,却是知道他在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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