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凯尔索没有逃脱,而又让贝勒爷弄了半宿,只是这一晚比起悄无声息的头一晚多了几分情趣,偶尔可以听到几声莺啼似的娇呻。
第二天早晨,载堃刚起床,神父就柔声问:“可以让我回去了吧?”
“不行。”背对着凯尔索的人,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那何时才能让我回去,我不能总住在您的府邸,太说不过去了。”他已经呆了两天了,再呆下去肯定要怀孕,得赶紧离开才是上策。
神父的想法,贝勒爷怎会不清楚,但能拖一天是一天,多一天他就能多一分把握,不管是否能抱上孩子,至少也能让这朵高岭之花烙上自己的痕迹。
“你要不想睡就洗漱起来看书吧,我这一屋子都是书,够你看十年的。”载堃志得意满的出了书房,又去习武了。
吃过午饭,贝勒府就来了客人,德芳急匆匆的过来了,进院子就直奔书房。
“堃儿,能让我进来吗?”她在门口急的直跺脚,要不是老周报信,她还不知道这个傻弟弟能做什么糊涂事呢。
贝勒爷放下手里的钢笔,大方的打开门让姐姐进来,随后就插好了门闩。
德芳气呼呼的骂道:“你怎么能吧把父关起来呢,你疯了吗?”
屏风后的人不便起身,只好坐在床上低声说道:“格格,您来了。”他知道贝勒爷把他们的事告诉了格格,所以就不用那么避讳了,更何况格格还能帮自己出去。
“凯尔索神父,实在是对不起您了,我弟弟迷了心窍了,您可不要怪罪他。”她看不清楚屏风后的人,但老周说弟弟扣了神父的衣服,为的就是不让对方回去,这么做也太孩子气了。
“一定是老周通风报信的,这老小子,亏我这么信任他!”贝勒爷很生气,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给姐姐倒茶。
格格自己拉过椅子坐到了弟弟身边,温和的劝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少惹事,就算你喜欢神父,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吧,时间长了主教会发火的,他一发火,说不定就把神父弄到别的教区去了,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人家啦。”她夸大事实,但也不无可能。
载堃抱着胳膊,满不在乎的说:“那我就把他藏起来,让别人一辈子找不到他。”
床上的神父闭上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情爱伤人确实不假,但他不无辜,并非受害者。
德芳抓住弟弟的胳膊,再三劝阻:“你都已经得了他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来日方长,你们有的是机会相处,干嘛非要弄到这个地步,这对神父是不公平的,人家并不是女子啊,而且还是大英帝国的子民,你这么搞事情会闹大的,阿玛知道了非被你气死不可。”
还是格格明事理,凯尔索不禁为贝勒爷庆幸,能有这么个姐姐真是太幸运了,要是自己的姐姐还活着,那该多好阿。
“他不答应,就连和我睡都是我硬来的,我原本没想着要把他关起来,可我真的很生气,他觉得做了我的人是侮辱,难道我是魔鬼不成?”他很郁闷,一次次的“念完经打和尚”,只会让他们的关系裹足不前,却又剪不断理还乱。
德芳摇头,又道:“天主教徒只会认为是他们被魔鬼诱惑了,你不是魔鬼,作为一个神父遇到这种事是最难受的,你怎么就不能为他想想呢,再说了,你那天有绑着他吗?”她并不了解两天前的事,既然他们都在不如把事情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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