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子里的地王瓜取出来塞到水盆里,给凉水一激,它立时醒了,小玩意猛地瞪大眼睛,立时发出一声尖叫。
陈凡吓了一跳,赶紧去捂它的嘴巴,却不想,吭哧一口咬在手上,疼得陈凡一甩手赶紧将它甩了出去!
那玩意弹在墙上,啪嗒一下落在锅盖上面,王二蛋眼疾手快,一巴掌掐在它的后脖颈子上,直接将它掐住了,“哪儿跑!”
看手心流出血了,陈凡掀开锅盖直将它扔进锅里,那小东西在锅里头噼里扑通地一通折腾,吓得王二蛋干脆坐了上去。
大约过来十分钟,里面的哭号声渐渐没了。
李婷开着门侧身看着,一副见了鬼的神情,陈凡不理会她,很小心地掀开锅,此时看过去,锅里的地王瓜已经没了,锅里头白惨惨的一片,都是像浆糊似的东西。
陈凡拿着勺子搅合了两下,将里面的东西盛出来,水不是很多,弄出来的东西两碗不到,王二蛋拿一碗放在鼻子边儿上闻了闻,当时就给呛得一阵咳嗽,”什么味儿啊?跟烂树根似的!“
“别管那么多了,糖水好喝也没用啊。”陈凡说着,对着碗吹了一下,刚喝一口就苦得差点吐出来。
真的太苦了,苦的咽不下去。
“算了,都给你吧!”勉强喝了两口,王二蛋就跑了,“俺回家了,受不了了。”
“卧槽,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好东西都不要!”陈凡说着,像喝药似的把碗里的东西一点点喝掉,看李婷一副关系傻子的表情,陈凡拿着另外一个碗递给她:“喝点儿不?提神醒脑。”
“你自己来吧。”她说着,一脸嫌弃地看着墙,又抱着肩膀饶有兴致地看着陈凡,“你刚才往锅里放的东西,是什么啊?”
“梨。”
“梨我认识!我说的不是那个,是活的!”
“地王瓜。”实在受不了了,陈凡跑到上屋舀了两勺白糖放在碗里,又咕咚咕咚地把王二蛋那碗喝了下去,“媳妇,你等着,你等着叫老公吧!”
刚说完,就觉得脑门发热,天旋地转,陈凡感觉不好,刚想转身出去,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一股热流出现在上嘴唇,陈凡一摸,流鼻血了,慌忙用手捂住,那热乎乎的东西还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完了,这是啥情况?
心里头想着,陈凡赶紧往上屋跑,他想到屋里翻点退烧的药出来,却没想,刚到自己的屋里,便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心跳声听得真真的,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有一股子巨大的冲力涌上脑袋,陈凡翻了个身想要起来,刚支撑起身子,又翻了过去。
头疼的厉害,身体也愈发地不受控制,陈凡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连意识都一点点地模糊了。
陈凡后悔往屋跑了,这要是在偏房里,或许,李婷还会想想办法帮他一下。
可现在……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陈凡觉得有点缺氧了,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身子一歪,一个红衣女人出现在他的身前,陈凡眨了下眼睛,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看她一脸诧异地盯了他一下,便侧着头,轻轻地吻了过来。
柔软的嘴唇,湿湿的,有点冰,陈凡不自觉地张开嘴,霎时间,就感觉那身体里那反复蒸腾着的气浪正给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抽离出去,那感觉……
很爽……
陈凡抽搐了一下,什么都不记得了,再睁眼时,正浑身酸疼地躺在被窝里。
陈凡做了一个梦,梦里,对陈凡非掐既打的小姐姐终于跟自己亲嘴儿了,只是陈凡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口下去,他的身子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虚得厉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阳补阴吗?
心里头想着,陈凡挣扎着起来,这一起来,腰疼,腿疼,哪儿都疼,唯独嘴巴里的苦味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甜甜的香味儿……
是小姐姐的么?
心里头想着,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回头看去,正看见一袭红衣的小姐姐正背对着陈凡坐在窗台上。
陈凡想过去问问她,刚一动,这老腰一痛,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微微转头,露出一个侧脸,小姐姐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万年不变的冷漠。
陈凡张张嘴想套个近乎,红烟一散,她没了。
臭婆娘。
多陪老子一会儿能死啊!
抄起一边放着的垫子打了一下,陈凡大被蒙头,睡了。
第二天一早,请了病假,不去上学,王二蛋鼻子里塞着两团卫生纸,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儿,看陈凡实在起不来,这小子唉声叹气,“操!俺准知道是你害的!刚回家都鼻子口蹿血,把我自己都吓着了!”
“滚吧滚吧,老子差点儿没死了!”陈凡说着,拿着汤匙儿喝了两口稀粥,“可能是这玩意劲儿太冲了,这小身子骨儿受不了,上次,把我爷爷的人参偷了一根嚼着吃了,也这样儿,只是没这么严重罢了。”
“卧槽!人参你也嚼着吃?”
“要不能咋的?还蘸酱啊?”陈凡说着,摆摆手叫他快走,“上学去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等王二蛋走了,陈凡把英语书掏了出来,对着单词表看了一会儿,也没觉得有什么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正寻思这破书是不是出问题了,门一开,那个叫李婷的女人跟奶奶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进来。
往床边一坐,她笑吟吟地看着陈凡,“哟,背单词呢啊。”
陈凡坐起来,围着被子看着她:“你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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