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牙一下就,直挺挺地不敢动一下,他举起手来,“!!有话好说!你要钱还是要啥?”
“啊!!!”龚若兰哪想会有这一出,捂着胸口,吓得尖叫起来。
“你特么闭嘴!”阿华身后的小弟拿枪指着龚若兰,龚若兰瞬间失声,赶紧捂住嘴巴。
“墙角蹲着去,手抱头!别吱声!”阿华说完,给小兄弟使了个眼色,那小兄弟点点头,在屋子里里出外进地一通搜罗,“!没人!”
“确定?”
“确定。”
阿华点点头,把枪口对着大黄牙。
他看看大黄牙,又看看龚若兰,短暂的沉默之后,一歪嘴,“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小子能耐不小啊,长这德行钓到这么漂亮的妞儿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她是干这个的!我花了钱!”
大黄牙说着,给龚若兰使了个眼色。
龚若兰立即明白过来,“是啊!我是干这个的!我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去你妈的吧,骗鬼呢啊!你是不是叫龚若兰?你是不是大黄牙?”
阿华冷哼,枪指着大黄牙的方向,一把将龚若兰拉起来,“你小子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我是来干啥的吧!说,陈凡在哪儿呢?”
“陈凡?陈凡在哪儿呢我咋知道呢?我都老长时间没见着他了!”
大黄牙一咧嘴,“你弄错了吧!你找陈凡咋找到我这儿来了!”
“不知道是吧,耍花样是吧!”阿华说着,把抢收起来,一把揪住了龚若兰的头发,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他把手伸在龚若兰的身前,了几下,“没事儿,不说实话的多了,我有的是办法!”
话说完,阿华把龚若兰拽了起来……
“诶!你干啥!?”
大黄牙真急了,做势要冲上去。
他刚一起来,就跟人一拳揍在肚子上,又狠狠地踹了一脚。
“咋的?着急啦?着急了就说实话!要不然,可是有她好受的!”
阿华淫笑两声,抽出刀子,“你看这脸蛋儿,真是不错!你小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找到了这么好的妞儿的!可你说,我要是这样,再这样,你还会那么喜欢她吗?”
阿华的刀背在龚若兰的脸上来来回回,“其实,你不想开口,也没啥不好的,我因为这样子我能多玩儿一会儿,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不?你知道我这些年又在干啥不?你要是真的心疼她,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我先毁了她的脸,再砍了她的手,还不说,这小刀子就不是在她身上招呼了……”
阿华说完,看向大黄牙,“我数到三,问你说不说!”
“我说!”转瞬之间,大黄牙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他颤抖着身子,咽了口唾沫,“你放了他,我都说!你问我啥我说啥,绝不反悔,绝不耍花样!”
阿华一愣,紧跟着歪着嘴笑了一下。
大黄牙松口并不让他觉得意外,可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招认了!
——割——
外面下着大雪,越来越冷了,冰冻的湖面上,穿得大棉袄的陈凡手里拎着水桶,扛着镐头,吱呀吱呀地走到湖面靠中心的位置,吭哧吭哧地在水面上刨了一个洞。
他一歪身子,坐在,将简易的小帐篷支起来,罩住,随后将带来的棉衣来铺在旁边,从水桶里把只有两节的冰钓竿拿了出来,他一边拉着鱼线,绑好线组,一边对旁边趴着看热闹的老猫说,“我说我的那个仙儿哥啊,你最近越来越肥了,看看,看看,都打褶儿了!再这么胖下去怎么找女朋友!”
老猫蜷着身子,眯了一下眼睛,看表情颇有些不耐烦。
陈凡笑道,“嘿,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你说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
老猫起身,走到冰洞对面,背对着陈凡的方向躺了下来,瞅都懒得瞅它了。
“哈哈。”陈凡被逗笑了,在水桶里翻出一块儿野兔身上取下来的肝脏,挂在钩子上,他打开线杯,将钩子放下去,棉线结打在挡豆上,浮漂一翻身,立了起来。
冰层很厚实,水虽然清澈,却深不见底,陈凡盘着腿坐在大衣上,活像个老和尚,他静静地等待着水里的动静,也不着急。
冬季里鱼类的活性都很低,想吃鱼,可是急不得。
天一点点地黑了下去,黄昏的时候,戴着棉帽围巾小手套的小蛮蹦跶蹦跶地跑来了,她掀开帘子钻进来,探头瞅瞅,见水桶里只有两根小白条噼里啪啦地游来游去,不由得抿着小嘴儿摆出一副要嘲笑他的样子,“就这俩呀!”
陈凡不吱声,撇嘴。
“姐姐说,姐姐说她还等你回来做鱼汤呢!”见陈凡一副死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小蛮又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会儿不行吗?”陈凡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小蛮坐下。
小蛮歪着身子凑过来,等了一会儿,“这里是不是没鱼呀!”
“怎么可能!我都钓过的!”
“那你现在怎么钓不上来呢?”
“天冷。”
“既然那么冷你为啥还要在这里钓呢?”
“馋!”
“要不去集市上买两条回去吧,要不然,姐姐她又要嘲笑你了!”
陈凡斜眼瞅她。
“主人要是不好意思去,我替你去!”
小蛮龇着小白牙,咯咯咯地傻笑着。
“给你十秒钟,从我面前消失!”
小蛮没动,眼巴巴地盯着水里的浮漂。
“跟定海神针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小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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